南意欢也颇有些意外越君行武功如此之高,但更惊讶的是他居然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伸手轻扯他衣袖道“你这又是何必,让夜竹或者风妩来都行,何必自己亲自出手?”
越君行反手握住她的手,绵绵低语道“风妩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我想让你明白,你想要的,我必为你夺,所以今后无论何时何事,都不要避我躲我。【】”
南意欢眼中一暗,红着避开脸去,满口苦涩难言。
“你先退到一边吧,免得等会伤了你”,越君行伸手轻轻在南意欢腰间一推,瞬间将她送出几十米,夜竹跃身出去将南意欢稳稳扶住,立在一旁。
越君行这才转身向外走了两步,冷眼看着刘辰,淡淡道“她是谁等会你自会知道,现在,先拿命来吧。”
刘辰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可是从刚才那一招中他深知自己并不是越君行的对手,真正打起来只怕是胜算极小,于是他继续厉声道“太子殿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本将,难道你就不怕本将死在你北越国土之上,会引起两国硝烟战火吗?你这样做是为了刚才那个女子吗,可是本将并不认识她,是否是一场误会?”
越君行掩口轻咳两声,面露不耐道“说再多也是死,来吧”。
刹时,长剑在手,如风般直刺刘辰眉心,直直月光泠泠澈澈的洒下,将他与那带有青光的剑容为一体,刘辰大惊之下提剑去挡,“哐当一声”,青锋折断!刘辰脚步一溜,不禁倒退数步,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喉头一甜,就要吐出血来。
刘辰身后仅余的几人也都扑了上来,风妩和风痕双双跃出,风妩手掌轻轻一抖,一条轻柔的丝带飞出,如灵蛇缠身般困住冲在当前的两人,口中笑骂道“风痕,快点,快点,你太慢了”。
风痕一个踉跄,差点从半空中跌下,他腰力转动,稳住身形,脚不落地的向四个方向连续踢出四脚,将扑上来的四人全部踢飞,片刻之后就将刚刚死里逃生的几人又送回了地府阴曹,然后朝着风妩抛了个暗自对镜练过百遍的媚眼。
刘辰见状之下双目充血通红,他素手一扬,两枚暗器朝着南意欢的方向破空而去,越君行大怒,随手抓住空中飞舞的枫叶,暗运内力送了出去将两枚暗器拦在地下,身形闪动,虚晃两招后指尖对准刘辰环跳按下,刘辰痛至全身,右腿挛缩,不能支撑,颓然摔倒在了地上。越君行又伸手点封住他周身大穴,方才走过去牵了南意欢过来。
夜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红叶,刘辰看着南意欢愈来愈近的脸,双眼蓦地大睁,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可是当他看清时,顿时面如死灰。
南意欢默默看着刘辰那瞬息万变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唇畔挂上嘲讽的笑“怎么,刘将军,这会认出我来了吗?”
“你。你。你居然没死?”他一连说了三遍,面色抽搐,双足痛楚再甚也比不上内心的惊惧。
“不,你认识的南意欢已经死了,是被你和你的主子亲手杀死的”南意欢眼神冷如刀锋,就在刚才,她让夜竹帮她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因此刘辰已经认出了她。
“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刘辰粗喘着气,惊恐道。
“是吗?我也没想到,可这一切都拜你们所赐。一年了,我南氏一族在地下已经孤独太久,他们也已经等你很久了,刘辰,去吧”。说完,不顾刘辰瞪大的双眼,在他怔住的一刹,绯红的剑光从袖中流出,如青蛇吐芯一般在他胸口处一闪,又迅速消失。
刘辰什么都没有看到,便感觉到胸口一痛,低头,一行殷红的血流下。
他满眼震惊,手缓缓垂下。曾几何时,那个印象中的温婉少女变成了如今这番狠辣无情,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戎马一生,暗伏多年武功卓著终于得享青云,最终却是以这种方式死在了一个他从不曾放在眼里的女子手里。
他恨!却也无法再恨!
枫林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南意欢颤着双手看向越君行,微微一笑,整个人犹如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寂寞,孤独,美丽,而又萧索。
越君行长叹一声,将她紧紧拥入怀里,轻抚她的长发,温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好”
拥着南意欢上了马车之后,他用手拂了她的睡穴,将她平放躺好,扯来薄被盖上,急忙转身下车,还未走到车尾,“噗”地吐出一口鲜血,风痕等人大惊,急忙扶住他。
越君行挥开风痕的手,自己扶着马车稳住身形,然后接过风寂递来的药吞了下去,良久,等气息平顺之后,又吩咐了风痕几句,留他下来处理善后,方才上了马车。
他脑中闪过刚才风寂等人看见自己呕血时那担忧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掠过南意欢光滑细嫩的脸庞,嘴角泛出一丝苦笑,这才是他心爱女人的真实容貌,可惜却不能曝露在阳光之下。
他理解那种痛苦,恨不能替她分担更多,可惜这女人却总是紧闭心房,将他的心意视而不见。也许,只有如此这般睡熟,她才不会抗拒自己的接近吧,越君离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南意欢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自己也蜷缩着躺下,将她拉入怀中,闭目沉沉睡去。
北越皇宫
室内旖旎,彩灯当夜,一地凌乱的衣衫,龙榻之上薄被遮掩着一具玲珑身体似朵临水盛放的娇艳睡莲,女子青葱指尖搭在男子身上,所有一切无不显示着宗帝对这位新晋王美人的宠爱。
昨日夜间王美人令内侍摆下盛宴,亲为宗帝把盏献酬,酒酣灯阑,谐欢竟夕。凌晨时分,睡意朦胧中的宗帝,梦见自己围场狩猎,所有人弓弦皆具,突然一把镶着珠宝的匕首闪现,将弓弦切断,弓箭似流沙般朝他奔泻而来。
顷刻之间,突然所有弓箭消失,而那把匕首已蓦然停在喉间。
宗帝惊叫猛然坐起,衣襟已全部湿透,恍然原来却是一梦,又看见一旁王美人同样一脸惊慌地曼妙倚着,莫名怒从心来,奔下床夺下门口侍卫宝剑,返身室内,对着美人一剑穿心,鲜血流了满榻。
第二日早朝,大殿之内鸦雀无声,人人偷瞄高台之上宗帝那黑沉的脸色,心中惴惴不安地揣度着今早听说的两则消息,一则是宗帝昨夜噩梦惊醒后亲自刺死了一名新宠妃嫔,二则是南秦威武将军刘辰连夜匆匆不告而别,不由地屏息凝神,生怕一个不慎,招来杀身之祸,成了皇帝的出气筒,就连云丞相这般重臣都将原先欲报的奏折暗暗又藏回了袖中。
突然门口一个传事太监急急进来回禀说北英郡守张衡阳有要事禀告,现人正在殿外。
“宣”宗帝沉声道。
“是”,不一会就见一个中年男子脚步慌乱地走了进来,险些被门槛所跘,众人一脸同情的模样看着这个将要倒霉的郡守。
“慌什么,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宗帝一怒之下,手旁一枚纸镇朝着张衡阳的方向扔了下来。
...
纸镇一角正好砸在张衡阳的额头上,鲜血直流,可是他顾不上抹,也顾不上疼,跪爬几步,急道“陛下,不好了,南秦威武将军刘辰死在北英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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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个小渣渣死翘翘了~
看的爽不,高兴不~
我们的君葛各又告白喽,还有亲亲哈~可惜,小欢欢又害羞了~
其实我也好想说,小欢欢,你就从了吧,从了吧~
哎,那个想看那个啥啥的妹纸,某夜保证,下次亲亲一定来个那个法式那个啥啥吻哈~·
不远喽~
咳咳咳,看在小君君吐血那么可怜份上,给个收呗,给个评呗(小媚眼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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