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棺中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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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几章是几个连环阴谋套在一起的,看不懂的,过几天我帮大家梳理下。【】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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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塞~每天5000字,以我的龟速要码5个小时,没觉睡,没娱乐活动`

  让某夜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写的很差啊,都没人看,也没人理了~·

  真的好虐。今天大周末,收藏不涨还掉了几个,评论区也只有3条留言~

  最近的订阅数字,评论数字,收藏数字,还有编编给的推荐都好虐我啊

  ------题外话------

  南意欢站在一旁,也试着下手去摸索,这是一幅尚未完全完工的棺材,正面材头上刻画着的相池周边百姓最为喜爱的展翅腾飞的两只白鹤,她摸到那只白鹤时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在哪。

  这是一座极为普通的木棺,样式简单,风倾先是绕着棺木转了几圈后,伸手贴着棺身慢慢摸索着,又轻敲了半天,棺材和都没有任何动静。

  此印极轻,若非今夜星光较盛,且风倾目力极佳的话,常人是很难发现的。

  果然,在一间停摆了七、八个已然完成大半,正在上漆的房间内,有一个最靠近墙壁的普通松木棺引起了众人注意,只因,迎着星光,它的棺盖上隐约显现着一个靴印。

  于是越君行将心中猜测和众人简单说了说,除了夜竹护着南意欢在原地等候之外,其他人散去四周寻找。

  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多,那肯定还会留下其它痕迹。

  两人把这情况和越君行一说,更加坚定了他心中,关于那个白衣人引他来此的信念。并且,这些人,一定是他下手处理的,只为给他铺路。

  可是,奇怪的是,无需他们动手,这几人一个个睡的一动不动,满屋飘着浓浓的酒香,桌上尽是些残羹冷炙。

  按照分工,风倾和不情不愿却还是跟来了的沈星语快速地掠进几件卧房,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制住白日间见到的那个大汉和几个干活的杂役。

  五个黑衣人影幽然飘进了白日小巷尽头那座棺材铺。

  夜间,万籁俱寂。

  ……

  风中,远远传来南意欢的轻叹声道“没想到易成这样,还是被他发现,引来了这里。”

  “随你。”越君行淡淡吐出这两个字后,转身牵着同样一脸笑容的南意欢走了。

  “啊----什么?”沈星语听了差点没离地蹦上三尺,他圆瞪着大眼,气呼呼道“还要去?我不要去,不去,打死也不去…。”

  风倾附耳过去低语了几声。

  “为何?”沈星语惊问。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风倾突然开口道“属下建议小王爷最好还是莫要沐浴更衣的好?”

  直到出了门,沈星语仍在直嚷嚷道“不行不行,小爷我最是忌讳这些东西,我们赶紧回客栈吧,爷我要去洗澡。”

  然后,拉着南意欢扬长而去。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越君行不以为意地淡笑道,然后就着一旁笔墨,刷刷写了几行字道“三日后,送到这个地址。”

  “刚才没人进来啊。”那大汉愣了楞,又想了想,随后坚定地摇头道。

  临出门前,他状若无意地问道“一个时辰前,我朋友好像也进了你们铺,不知他买的是哪款?哦,对了,他今日穿了一件白衣长衫。”

  就在他连声说晦气晦气的时候,越君行居然当真一般和那大汉抡起大小,甚至还价起来。然后,他也当真还掏银子买了一具楠木棺。

  那人刚才问的,正是棺材的价钱、尺寸和木料。

  原来这里,竟是棺材铺。

  沈星语起先没明白,可是当他又往里走了两步,看见院子正中平放着的那数十口大大小小的棺材后,他惊得差点没蹦起来。

  紧接着,一个方脸宽额,棱角分明的粗犷大汉走了出来,看见越君行等五人,说道“客官请进。”然后领着几人往院内走去,口中随意问道“要什么价钱、什么尺寸?棺料要杉木、楠木还是金丝木?”

  “来了---”里面传来一个沉如洪钟的声音。

  越君行一直走到那屋宇门口才站定,他转身牵住南意欢,伸手敲门。

  南意欢思索了片刻后,反应过来,笑着道“夜竹,我们走”,旋即也跟随着走了出去,

  “哎--你怎么?”沈星语不解地看着越君行的动作,不是在暗地里追人吗?这样走出去,万一对方发现岂不白费力气。

  南意欢说的时候,越君行停在那黑漆漆的尽头屋宇的目光闪动,微皱的眉间松开,他突然抬步往左走了几步,将自己的身形完全暴露在空地之下,然后径直朝着那巷子尽头走去。

  “嗯。”南意欢点头,然后压低声音三言两语将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此人你们认识吗?”沈星语敛了笑容,低声问道。

  这条小巷是个三面不通的死巷,远远望去,巷子的尽头是一间黑漆大门的铺面。很是僻静,两侧也没有什么商号和行人,越君行等人刹住脚步,在巷外等了一个时辰,都没见那人出来。

  回头之后,白衣人加快脚步,越走越僻静,最后拐进一条小巷内,忽然没了踪迹。

  正是那夜刺杀之人。

  那人期限走的悠闲,不慌不忙地在集市上左逛右看,过了一会后,他似是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露出一张让越君行十分熟悉的面孔。

  沈星语疑惑地看了眼,动作麻利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扔在桌上,也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两人对视一眼后,迅速起身往外走去。

  只因,那人一身白衣,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像极了那日夜间在深山林中偷袭的白衣杀手。

  随后,他发现南意欢也正盯着那个人。

  几人饭毕后,越君行手上握着一张刚才风倾进来时递给自己的纸条,想着刚才上面写的两则消息,正在想着该如何向南意欢说明时,突然门外走过一个,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

  乾州再往西行十日便可进入西延境内,偶尔也会受到西延轻骑兵的滋扰,因此乾州虽贵为州府,却民生萧条,正如如今的这座茶楼,虽然布置的尚算整洁雅致,但时至午时了,仍只有稀疏的几位客人而已。

  这一日,几人又寻了整整一上午,可惜仍一无所获,才寻了如今这一座茶楼,休憩兼用些午膳。

  按照风寂等人的猜测,风族入口应该就在这乾州之中。但两天过去了,几人已经在这寻了两天了,也去试探过几个可能的入口去处,可惜都不对。

  在青衣卫上山之前,这几人就已与随后赶来的风痕和风妩会合,交换了身份,然后连夜下山来了这里。

  片刻,从茶楼外又先后进来二男一女在同一桌边坐下,正是易容而出,寻访风族的越君行和南意欢五人。

  女子身穿浅瑰紫色紧身窄裙,如泛珠光般玉润的脸上,一双潋潋明眸带愁地侧首与坐在旁边的碧色青袍男子小声着话。

  离相池百里的乾州繁华街道上的一座茶楼中,端坐着一男一女。

  初春三月,春暖花开。,

  ……

  至于东祁小王爷沈星语,则在当日夜间被南意欢一顿斥责,第二日一早踢回了东祁。

  等到候在山下的青衣卫们闻讯带着相池郡守快马上山,安抚安葬完受伤死去的其他在此排队候治的百姓时,宁驰也醒了过来。他小腿一处刀伤入骨,越君行令他和风寂一同卧床休憩,自己则在山中呆了两日,一边等着康良琢磨出更好的药方,一边在二十名青衣卫的带领下,带着南意欢沿着相池四周游玩起来。

  说完,带着沈星语等往尚未有人闯入过的三进院而去。

  康良没有想到南意欢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面色立变,当即尴尬回道“自当尽力。”

  一丝兴味轻轻漫上南意欢的嘴角,缓缓荡漾开来,她朝着康良和陈伯勾唇浅笑道“求医不成,怀恨在心,因此痛下杀手。如此看来神医先生这便是欠了本殿一条命的情分了,就请神医再用心替我夫君斟酌药方,当做偿报吧。”

  两人目光接触,康良不躲不避,肯定地道“是他,昨日你那属下来时,他便也在门外,应也是见过的。”

  “当真?”越君行问。

  康良拧眉,低声道“是的。此人自称是五行宫白水宫的宫主,七日前带着众多江湖之人来我药庐前求医,且他非要我随他一起赴千里之外的西延大藤郡,我不愿,他便天天来纠缠闹事,昨日也在,怎么会…?难道?”

  “怎么,你认识这人?”越君行眉心微动,眼神清冽地看着他问。

  于是三人也朝门外走去,却见刚才出去的康良等人并没走远,反而站停在那黑衣首领的尸首旁。看见越君行过来,他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按照原计划风寂是要和越君行一同回风族的,如今虽然他心里仍不放心,但欲语也知多说无益。

  越君行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来,指尖轻捏,朝着那处撒下,道“这群黑衣人来了倒也正好,省得我们还要费心再安排一场厮杀。这样,你留在这里看好宁驰。我带星语和风倾走,十日为限。”

  “皮肉伤,养两天就好了。”话虽如此,但胸前破碎衣襟间仍有汩汩红色液体流出。

  越君行点点头“嗯,我知道,你怎样?”

  几人前脚走后,风寂缓缓站起,轻挪着走到越君行身边,哑声道“宁驰没有问题。”

  能抵挡得住亲眼见至亲之人头颅高挂城墙吗!

  能残忍过刀剑直入心腹,鲜血流尽!

  再血腥,又如何?

  全程,南意欢都依偎在越君行怀中,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佯作害怕不已。只是,黔首低垂间,无人瞧见处,方露出一张透着凛凛寒意自若的脸。

  康良和陈伯也一前一后地扶着出了门。

  沈星语将他一把扛起,大步往屋外走去。

  “啰嗦!”沈星语看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形,左右手在他额前虚晃几下,就见宁驰昏了过去。

  “不敢劳烦小王爷”宁驰见沈星语晃着身体走来,摆手拒绝,一边挣扎着瘸拐着站起。

  “自然。”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康良已经恢复了几人初见时的那副神态,只是迈出的脚步还是有些趔趄。他皱眉看着双双坐在墙角粗喘着气的宁驰和风寂,对着靠在门口,嫌血腥味重一直捂着鼻子的沈星语道“请这位爷帮扶一下吧。”

  越君行挑眉,笑而不语,稍后他转身摇手指向风寂和宁驰道“孤这两位属下伤势颇重,还请现在给予救治。且这几日,恐多有叨扰了。”

  康良应景地干笑两声,在状若无意般扫过陈伯后,许是察觉到他的怀疑之心,于是补充道“陈伯年轻时以猎为生,会些简单防御之术,又随我在这山中多年,自然较之寻常人身体康健些。”

  “不管如何,老先生以如此高龄还能有此之勇,孤甚是钦佩。”越君行说这话时,语意真挚,似乎很是感动于陈伯刚才的奋勇之举。

  这次他已将口中对越君行的称呼由公子改为了殿下,只因他本来就知道越君行的太子身份,只不过原先越君行低调来此,因此才以公子相称呼,但自从南意欢发脾气将身份挑明后,他也只得将称呼跟着改了过来。

  此时的康良双手紧握太师椅扶手,深吸口气后强自镇定道“殿下客气,那般情状之下,不论是谁都会如此应对的。”

  白须老者仍一副惊恐不已的表情,支支吾吾两手比划了半天,又求救般看着康良,示意请他开口说话。

  越君行挥手止住他们想要过来的动作,牵着南意欢的手,径直越过满地横七竖八地躺着黑衣人的尸首,实在越不过去的,就直接踩在胸背上,一步步走到康良身边,视线停在白须老者脸上,温声道“方才多谢老先生奋力相救,孤不甚感激。”

  风寂和宁驰身上也满是刀伤剑痕,看见越君行和南意欢安然进来时,两人脑中紧绷的弦松懈了下来,终於露出了一丝疲态。宁驰更是一口鲜血喷出,。

  屋内,一片凄绝景象。

  ……

  “哎…等等我。”撩起碍事的拖地花绿长袍,沈星语边喊边追着两人脚步进了屋。

  “能不救吗?”他柳眉倒竖,可他怨念完,发现身边只剩几具尸体。

  留了一脸漆黑的花花绿绿公子在门外暴走,口中怨骂道“没看爷刚救了你吗?还这么揭爷的短!早知道,早知道---”

  “额---嗬嗬---”南意欢轻拍沈星语的肩膀,转身追着自家夫君去了。

  某人转身的瞬间,淡淡道“有人经常不守门规,偷跑下山,被师傅抓的多了,自然轻功就厉害了。”

  沈星语见越君行没有提起自己私自跟来的话题,心中一松,然后被南意欢这么一夸奖,脸色立马飘然。可紧接着他就被砸了一盆冰水。

  倒是南意欢眼露欣喜,赞道“原来星语你这么厉害啊?”

  越君行扫了一眼地上此人,道“无妨。”

  “这,这个…”沈星语为难地看着相牵着走出来的越君行和南意欢,哭丧着脸道“他服毒了,我没拦住。”

  “咔嚓”一声,下颌分成两截。可惜,那人脸色瞬间已然全黑,七孔流血,轰然倒地。

  沈星语瞥见他做了个咬牙的动作后,急忙捏住他下颌。

  “哎呀,不好!”

  沈星语难得收起玩味表情,喝道“玩够了。”然后整个人突然消失无影,快若惊鸿的飘现在黑衣头领身后,在他惊恐地反映过来之前,挥掌劈向他脑后。

  这一击,似是集中了全身精力,顿时,沈星语周围方圆三丈之内,都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躲避不开。

  两人僵持之时,屋内风寂和宁驰也将剩余黑衣人基本诛杀殆尽,这使得屋外的黑衣人头领心里压力剧增。他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大吼一声,咬牙红着眼将手中长剑撩起,一剑长虹化作无数光影,猛地向沈星语当头洒去。

  那人轻功也极不错,只是任他怎么移换地方,沈星语永远不偏不倚地挡在他前面。

  “想走,爷还没过瘾呢?”沈星语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扔掉手中瓜子,几个诡异的转身,竟然挡在了那人身前。

  然后,寻了个空隙,凌空倒翻至窗前,想要逃走。

  有了沈星语的加入,屋内战局立马得到扭转,那个原先在屋外怒喝的像是首领的黑衣人与沈星语过了几招后发现,这人的招式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拼劲全力也讨不到一点好处,又见自己同伙已所剩无几,便恨恨喊道“撤!”

  那个人怔住没反应过来,弯腰吐了半天发现居然是个瓜子壳,顿时脸变得跟衣服一样黑。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辈子他连瓜子壳也吃不到了。

  那个花花绿绿满身的少年边打边回首,吐舌调笑道“回东祁太无聊,这里多好玩。瓜子多,美人多,还有----坏人多。”边说,他手上还不忘朝着迎面扑来的一个黑衣人嘴里扔了个东西,喊道“毒药送你。”

  “星语?”南意欢惊喜地喊道“你怎么会在这?”

  话音刚落,越君行悄然放下了右手缩回袖内,面上含了一缕笑意。

  可就在他准备发信号召唤风凛卫时,忽然一个笑嘻嘻的声音飘然入内,随后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在屋内各个角落乱窜“有架打的地方,怎能少了小爷我呢?”

  越君行在读完最后一个字后,缓缓抬眼,清澈俊美的脸在微微拂动的乱发下泛出出凛凛的寒意。

  她忍下心中那股无可奈何的悲伤,在他掌心回道“将计就计,杀。”

  究竟,有多少人,见不得他生!

  他越写,南意欢越觉心头惊动乍然崛起,她紧紧攥住越君行滑动的指尖,眼中也似有泪意涌动。

  他快速在南意欢手中写道“还是两拨人?陈伯乃监视假康良之人。他背后之人无意害我,只是恐我知道病情真相,黑衣人才是真正下杀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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