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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族的秘密,也是和君行过去十年的遭遇有联系的。
君行好不容易出宫,而且是去看病,那么所有不希望他病好,要他命的人全都会出来,所以才会很多条线交杂在这里
这几天订阅很差,不知是不是妹纸们都去看盗版了,如果是跳订或是觉得不感兴趣,请千万别
至于,2——5幕后人是一波,还是二波,三波,接下来几章会交代
5、深山夜宿时刺杀的白衣男子,有关这个人,看了今天这章应该明白,他是风族线上的
4、宁驰是皇帝派着保护越君行一路的,因为之前有怀疑皇帝,所以防备着宁驰
3、黑衣杀手一条线
2、假神医、陈伯和他的主子是一条线,有关神医来路和为什么是假,前文有交代
1、秦陌是路过的,在无名客栈意外碰上而已
有妹纸说这几天有些地方看不太懂,稍微帮大家梳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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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不等他回答,便一口气说道“族长和族中长老们,既然认为夫君已非风族后人,那为何还要在十几年前,将风倾等四人送予夫君,互相扶持呢?既然当年对年幼丧母、独处深宫的夫君心怀一丝眷顾之心,却又为何对饱受十年病痛,如今急需灵魄丹续命的夫君如此绝情?”
就在风镜林转身往回走了两步,其他白衣卫士已经想要上来赶人之时,南意欢上前一步,冲着已经背对自己的风镜林喊道“星染有一言,想要请教族长大人?”
可惜,偏偏这人,态度坚决,不愿多谈。
话落,越君行看见风锦瑟也偷偷朝自己点点头,便知风镜林说的是实话。看来,要想求得灵魄丹,真的只有他这一条路可走。
“长老们已闭关十年,谁人也不知他们的出关时间,所以,恐怕也不能如你所愿了。”风镜林冷声道。
越君行默然片刻后,又道“君行听闻族中有至游、苍羽等七位长老,不知可否有幸与之一见?”
这一番对话下来,只听得风倾和沈星语着急不已,可是却完全插不上话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殿下不必多言,族规便是如此,当日初语不顾劝阻,执意要求离族而去,那么她和她的后人便与风族再无瓜葛。风族百年来从不许外人入内,因此,殿下还是速速请回吧。”风镜林拒绝的干脆利落,挥手甚至想要转身即走。
越君行隐下心中失望之意,仍旧真诚地看着风镜林,道“君行知道此行实在无比冒昧,也知道当日长老们将风倾四人送予君行时所言的此生不得再次踏入风族的禁言。但攸关人命之事,君行仍不得不来,还请族长大人能听君行详言?”
“爹---”风锦瑟忍不住又开口喊道。
“既然明白,那便请殿下即刻回去吧,您所求之事,恕我等无能为力。”不待越君行说完,风镜林便决然打断了他的话。
“君行明白,只是…。”
风镜林目光锐利地细细打量了越君行和南意欢后,沉声道“不敢受太子殿下如此大礼,殿下应该知晓,既然初语当日弃族而去,那么,您作为他的后人便终身不得来此的规矩吧。”
身形让开之后,越君行和风镜林之间便再无遮挡,全场也无人言语。短暂的安静之后,越君行牵着南意欢一同上前,朝着风镜林行了一礼后恭敬道“晚辈君行见过族长大人,十分冒昧不请自来,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族长见谅。”
听到越君行如此说,风锦瑟才跺脚往后退了几步。
即便是在见到风锦瑟之后,越君行也知道这一行不会如此顺利,因此对于如今的情状也不意外,于是他对着风锦瑟道“多谢风姑娘好意,就请姑娘先按照令尊之言吧。”
“不要。”风锦瑟瞪他一眼,还欲再言。
“瑟儿,过来吧。”风镜林身后站着的一位蓝衣男子开口说道。
“退下…”声音不高且温和,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爹…”风锦瑟朝着风镜林又走了几步,娇声唤道。
“爹,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风锦瑟指着站在身后的越君行,就想要介绍起来。谁知,却被风镜林打断,道“瑟儿,你先退下…。”
来人正是风族第二十七代族长风镜林。
风锦瑟看见那男子,先是一愣,随后快步走过去,脆声喊道“爹。”
门边站着的人看见男子出现,纷纷上前躬身行礼,口中说道“族长好。”
就在风锦瑟带着几人想要入城门上山之时,突然从门里迅疾地跑出另一队白衣卫士,卫士的最后迎面走来一个四十余岁身穿水墨长袍中年男子,男子面容虽温和,浑身却不觉散发出浓浓的威严沉静之气。
这里人的服饰男子皆已白色为主,女子也皆以浅色为主,看见几个陌生人进来,脸上一个个都显得有些诧异,可在看见领先是风锦瑟时,却又低头快速走过。
风锦瑟双明眸弯成了月牙形,对着越君行笑道“君行哥哥,我们走吧。”说完,抬脚领着众人迈上那座浮桥,浮桥的尽头有一座小门楼,门里内外偶有普通百姓衣饰的人进进出出。
整个族地都依山而建,以几人如今所站之地为中轴,分别用三台浮桥连着山体,左右两侧屋舍整齐对称,星罗棋布,分区明显。
虽然风倾离开时年纪最小,但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他眼中也不觉流露出丝丝动容。
越君行停下脚步,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那座山峰上层层叠叠的屋檐楼阁,这里便是世人眼中神秘莫测的风族圣地,百年来多少人想要寻找,却从不得其法。他不觉虚空着伸出手,眼眶微微有些润湿,这里便是母后自小出生成长的地方,留存着她少女时全部的生活和过往,可惜母后她再也回不来了。
有了风平的教训在前,身后再也无人敢出声去拦。风锦瑟走在越君行前两步之处,带着众人在丛林中左右绕了几圈,一炷香时辰之后,就出了丛林,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多谢。”越君行含笑回道。
风锦瑟恍若不觉身后人的惨叫,眼光从越君行和南意欢两人相牵的手上滑过,重新回到越君行身上,娇声道“君行哥哥,你别听他们胡说,走,我带你去见爹?爹最疼我,一定不会赶你走的。”
南意欢冲他淡然一笑,指尖轻点,以示回应。
令人意外的是,越君行反而继续往后退了一步,与南意欢并肩而立,且伸出左手与她紧紧牵住。
沈星语悄然往南意欢的身前站了站,暗运内力贴在她后背,以防她被风锦瑟袭杀。
一番突变,惊住了风倾等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娇美的女子竟然下手如此狠辣,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就被她废了一只眼睛。
从南意欢站的角度看去,只见风锦瑟双眸微抬,脸上漾起连连笑意,忽然,一星炫目的光芒自她袖中喷薄而出,然后只闻那男子“啊--”的惨叫一声,轰然倒地,左手捂住自己的眼部,不停地嚎叫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那个名叫风平的男子眉梢蕴了丝冷意,沉声道“属下以为,应当将其立即逐出族地,永世不许其再入内。”
听到这个声音说话,风锦瑟也不转身,只悠悠道“那依风平你之意该当如何呢?”
说话的是站在白衣卫士首列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与他人不同的是他的腰间系着一根蓝绸腰带,看着像是这队人的首领。
“锦瑟姑娘--”越君行正欲开口说话。忽听她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喊道“公主,您忘了。长老们曾立下规矩,不许风初语的后人入族地一步,您如今怎能与他们如此亲近?”
整个动作流畅自如,连越君行都有些微微怔住了,直到风锦瑟的手将要触到他的衣袖时,越君行才稍稍后退一步,侧转身体不留痕迹地避过。
就在南意欢等人觉得意外那女子态度突然变得亲切柔和之时,怎料,话音刚落,那女子竟然紧走几步上来就要牵越君行的手。
“君行哥哥,我是锦瑟,风锦瑟。”女子朱唇微启,露出里面晶莹如玉的贝齿,两弯新月般的长眉下,双目闪烁如星,流波转盼,仿若灿烂阳光下的一池春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动人魅力。
越君行微微颔首道“正是?不知姑娘是?”
“你真的是北越太子越君行?初语姑姑的儿子?”女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喜悦的光芒。
白衣卫士们看见黄衣女子过来,自动分成两列,让她自中间走了过来。
那黄衣女子越走越近,柔软光滑的裙裾下隐约露出一双染了红色蔻丹的玉足,莲步轻移间,身旁似有烟霞轻笼。虽然她看起来年约只有十四、五岁,但南意欢只觉辗转两国皇宫,也未曾见过如此容色绝丽之人。
南意欢抬眼去看,只见白云悠悠,碧桃如画,前方款款走出一位黄衣少女。女子面容极致娇柔莹润,长发随风飞舞,露出耳后别着的一朵蔷薇。
“北越太子?你说你是北越太子?”话语刚落,从不远处的苍翠树丛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树枝摇晃声。
越君行与南意欢对看一眼,将她轻轻拉向自己身后,自己上前一步,朗声道“在下北越太子越君行,冒昧来此,想求得风族族长和各位长老一见,还请姑娘代为传禀?”
可是那发出斥声的女子却了无踪影。
众人猛地顿住脚步,循着声音的来源往四周看去,只见右前方深林中树荫摇动,群鸟惊飞,数队身穿白衣白袍的男子人人手执一根青绿竹剑,列成一排,剑尖直直对着五人。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女子娇喝“何方来人,竟然胆敢擅闯我族圣地?”
简单的用过干粮后,几人又重新寻了一个方向,往前走去。
“嗯。”南意欢应了,现在除了这样,确实也别无他法。
越君行接过水壶后也连饮了几口,从容道“不管他是何用意,至少他将我们带来了这里。如今不出现,可能也是有他的原因,我们再找找吧。”
随后她又将这几日来的情形串起来想了想,问道“那白衣男子一路留下暗记引我们来此,怎么如今反而将我们弃在我里不管不问了,不知究竟是何用意?”
南意欢接过仰头喝了两口后,又递回给他,想着两人说好的十日后赶回相池山与宁驰回合,如今已经过去三日,却还被困在这林子里,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她摇头道“不累,休息一会我们就走吧”。
众人从昨日入夜折腾到现在,早已是疲累不堪,索性坐在原地做短暂休憩。越君行接过风倾递来的水壶,拔开塞子递给南意欢,温声道“累吗?要是困了就靠着我睡会?”
此时,天光已大亮。
沈星语在天山之时曾跟着青云长老习过几年阵法之术,于是他领先而行,尝试着用各种破解之法又走了几次,却发现次次都回到了这里。
此言一出,沈星语和风倾等人也皱眉细细看了四周几圈,发现果然如此。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此地,几人也便不再耽搁,沿着脚下这片树林往深处走去,林中绿荫密被,清幽静谧。许久后,领先而行的越君行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株开的最盛的花丛道“这林中有异阵之术,我们一直在兜圈,那株花树我们半个时辰前曾路过一次。”
晨间薄雾如纱,朦朦胧胧环绕笼在四周,愈发显得整件事情迷雾重重。
为何能知晓自己出京的真正意图,并一路将两人引来这里。
那白衣男子,究竟是谁?
她知道,两人皆是在想。
历经波折终于顺利找到风族所在之地的喜悦袭来,南意欢一把抱住旁边的越君行,大大地松了口气。只是,短暂的激动后,她敛回笑容,仰首看向面色同样凝重的越君行。
风倾又侧身走动几步,往四周看了看,重重的点点头道“应该没错,当日离开时我年纪尚小。但我记得风寂曾经提过,他依稀记得这里的季节和外面是不同的,所以你看,按理说才三月初,相池山中是不可能有如此青郁的山林的。”
“真的吗?”听到风倾如此说,南意欢欣喜地问着,如果果真如此的话,那简直真是太好了。
“就是这里!”风倾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说它不像,是因为四周到处是苍蔟盛旺的青松,芬芳百艳的青草地,而这些,皆是冬春之时的相池山所没有的。
说它像是因为人人皆知,整个相池郡周边只有一座大山及其绵延百里的辅山。
脚下之地,是一片林间,乍然一看,像是身处在相池山中,看起来像是相池山的绵延部分,可却又不像。
只是,当五人走出甬道口,借着晨曦的光亮,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仍怔在了原地。
那光亮看着甚近,真正走到却又花了小半刻钟的时辰。
走在甬道里走动的时候,越君行就察觉到地势是在逐渐走高的,如今看来,出口果然是在地上某处。大家加快脚步,同时各个都运足内力,以应对即将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情况。
甬道很长且岔口分支极多,但在每个甬道口处总是能发现些微似有若无的痕迹,于是五人沿着这些痕迹指引的方向不停向前走着,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后,前面终于隐约透出丝丝光亮。
棺下的台阶很是平整,片刻之后几人站在了一处长长的甬道上,甬道宽度正好可供两人齐肩而行,两侧墙上每隔不远也搁着牛油火把,像是经常有人走动的样子。
沈星语虽然嘴上仍嘟囔着咒了几句,但动作还是十分麻利地跃进了棺内。
越君行急忙伸手扶住她的后背,众人惊喜地发现,那木棺地板豁然打开,露出一截通往地下的台阶。几人对视一眼后,决定由风倾打头,沈星语断后的顺序依次进入。
她先轮流在白鹤左、右眼上都按了一遍,木棺仍然岿然不动。她又试着用拇、食指同时往下用力一按,果然,“咔嚓”一声轻响,惊的她往后倒退两步。
就像是已经被人按压过千百遍般。
突然,她觉得指尖微痛,似有未完全打磨好的木刺划入了肌肤里。脑中光芒一闪,她顾不上缩回指尖,拔掉细刺,直接摸上白鹤那对乌黑的眼珠。果然,触感润滑,完全没有木涩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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