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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好小沙发,开始喽~
好了,后天从风族出去,其它各条线上的人物动态都会交代的,想看秦陌,落璃和西延故事的
不敢想象,要是这几章在我手感不好的那几天写,是不是会要撞墙的节奏啊~·
明天是在风族最后一天,剧情预告有:风镜林的故事,还有与风锦瑟这个小美女的告别戏哦
潇湘万更的人一抓一把,但这是某夜我最真挚的诚意,请满满装下,带走~
再来一个5100字,5000更,不多,真的不多。
------题外话------
这边,见越君行仍旧未曾受伤地好好站在那里,沈星语原本有些微拢的眉头舒展开来,双手在胸前抱拳,不怕死地嘿嘿干笑两声道“我说师兄,你最近怎么总是落我手上,靠我救命呢?”
她又伸手探她鼻息,在察觉到鼻间尚有微弱的呼吸后,方才松了口气。
南意欢眼泛泪光地看着正在对持,袍角发丝微有凌乱的越君行,怔然不语。随后她发现躺在一旁,衣领唇边皆是鲜血的风锦瑟,连忙跑去,将她扶起,急急低唤。
果不其然,顷刻之后,一脸焦急的南意欢和嘴角噙笑的沈星语出现在两人面前。
惟沈星语一人。
风族人人衣饰皆以白色,素色为主,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还红的如此招摇的。
在看见那一抹红时,他瞬间就笑了。
可是,转瞬间,南意欢身后又飘然而出一个大红身影。
就在越君行脑中思绪纷转时,突然,远处拐弯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他心中大赫,这个时候,她,怎能回来。
越君行挥掌应对,俩人内力胶着,僵持不下,直至额上沁出淋漓薄汗,都久久无法分开。
风镜林躲避不及,剑尖刺入肩头,他厉笑一声,抛下手中长剑,掌风凌厉横切向越君行。
越君行面色一变,脑中不断浮起躲在林中某处南意欢那心急如焚的脸,运足十成内力,凌空翻身,手中剑如闪电般斩向风镜林,凌厉剑气泛着银光,震起满地枯黄落叶簌飞。
果然,只见那丝带还未触及风镜林身体,便碎成段段,飘落地上,风锦瑟也再次被那掌风刮倒在地,昏死过去。
这人,不知究竟是何来路,武功竟然如此可怖。
越君行想拉她,却被她先行一步,在对完第一招后,他就知道风锦瑟不是风镜林的对手,甚至,自己也不是。
“咳咳--,咳咳-”风锦瑟以肘撑地,又吐出几口鲜血,她挣扎着抹掉唇边血迹,颤巍巍地站起,恨恨道“我没事,再来。”说完丝带一折,凌空飘舞,直点刚迈出门口的风镜林胸口大穴而去。
越君行眸光冰冷锐利地快速回首看了一眼,飞身出门,停步在她身边,冷声问道“你没事吧。”
风锦瑟顿觉一股排山压力透逼而来,身子如断线般飞出门外,重重摔在地上,呕出数口鲜血,落地绽魇。
风镜林头也不回,右手继续与越君行过招,左手劲气汹涌潮卷,挥掌压向她。
风锦瑟一击不中后,看着眼前俩人打斗难分的身影,将掌中丝带,飞虹般破空抛了出去,向风镜林胸口袭去。
俩人身形一聚突分,站立在地,分别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又快速展动身形,对了几招。
“哼,就凭你们!”风镜林双足一蹬,从木椅旁踢起一柄长剑,握入手中,纵身跃至高处后,突然倒转而下,有如流星垂坠,其快绝伦,与越君行凌空拆了一招。
她刚才是被风镜林攻了个出其不意,如今看到他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心中愤恨如火灼般涌上心头,招式大开大合,完全不顾一己之身,拼命攻了上去。
“狗贼,还我爹命来?风锦瑟咬牙怒斥一声,踏前两步,长身而起,腕部翻转,将袖中一条丝带抖直,如灵蛇般,向风镜林的双腿缠去。
转眼软剑已到胸前,风镜林冷笑一声,觑剑来势,连带着木椅倒退数步,侧避躲开。
虽然,风族长老们不擅武艺,但从刚才风镜林三两招内将风锦瑟弹压的毫无还手之力时,他便知此人武功极高,才取了个先发制人。
话毕,他身体突然化为一条柔韧而凌厉的黑影,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风声激荡,带着凛冽寒气直直逼向风镜林。
越君行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这便是孤今天要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猫捉鼠,若是戏弄之心过重,恐会---反遭杀身之祸。”
半响后,风镜林唇角咧出诡异地笑道“哦,是吗?说的可真好?可如果你说我早就知道,为何刚才在外面不杀了你,反而要来这里等你们呢?”
长长的一段话下来,屋内有着片刻的寂静,冰冷阴凉的风,悄然掠进,幽幽回荡在室内。七位长老们仍丝毫不觉地端坐在那里,风锦瑟面上已失了血色,浑身发颤。
不待风镜林回答,他又继续道“果然,她今天出现了,你听到了我们所有的对话,也知道她发现了这里。于是,你来了这里等我们,自投罗网。”
越君行伸手横指风锦瑟“那就是,你想要让知道你身份的那个幕后之人现身,你要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她。”
“什么?”风镜林阴然一笑。
“而你,偏偏让我进来了,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本来,我也相信了你是碍于情势,无奈让我进迷雾林,又碍于我的太子身份,为免我死了以后,大批官兵围剿相池,将风族和你挖了出来,所以昨夜来救我性命。可是,当我知道我的血能解结界后,我便明白,纵然你再顾忌父女恩爱的戏码,你也不会冒这个风险来让我进这里。”
风镜林摊掌“继续。”
“随后,你赶我离开,风姑娘抛出婚约一事,又态度强硬坚定地说要嫁我。虽然那日她所说所做在外人眼中看来,尚算合情合理。但---你是何人?所以,只怕你当场就对她起了疑心吧?”
风镜林笑而不答。
越君行依旧微笑,只是笑意渐冷,他回到原先的话题,徐徐道“依着族长大人多年谨慎行事的性子,只怕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就知道族中必有接应之人吧?”
锐利的痛楚自伤处袭来,风锦瑟双眸愤恨,死死地盯着他,就要跃扑上前,却在接触到越君行递来的目光后,生生止住了脚步。
风锦瑟脸色一变,柳腰一摆,转动身形避开,却被那物擦着面颊而过,在左脸上留下三道血痕。
说完,猝然之间,一团光芒自他袖底倏起,画出道道银光裹挟着肃冷劲风,向隔了数步远的风锦瑟划去。
风镜林讥诮地勾起唇角,望着远处那张充满恨意的脸,冷笑道“女儿大了,这丫头,如今的心思可不简单了。”
“简单吗?”
越君行也不客气,径直走过去,恍若未觉木椅上厚厚积了数年的灰尘,坐下,悠悠道“其实很简单,若你真如风姑娘话里所言,能数十年伪装成一人,而不被人发觉,那心思该是何等缜密,又岂会看不透晚辈们这么简单的把戏呢?”
“哦--说来听听。”风镜林指着越君行左侧不远处,另一把许久不曾有人坐过的木椅,示意他也坐下。
越君行终是扫了风锦瑟一眼,叹息道“也不早,就在刚才而已。”
风锦瑟咽喉得松,顿时呛咳几声,迅速跃身到越君行身侧,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这么说来,好像殿下早就预料到会在此地见到我了?”风镜林像是来了兴趣,将手从风锦瑟脸上收回,撩起袖摆,懒洋洋地擦拭起一根根的手指来。
“不舍,但,君行更怕屋内之人。”
“殿下竟然舍得将如此美人扔在屋外林中孤身一人,就不怕---林中有人吗?”风镜林阴森一笑,粗粝的指尖同时用力,风锦瑟喉间传出一丝闷哼,她痛的泪水不断落下,却仍死死咬住唇角。
越君行继续往内走了两步,淡淡道“未知族长大人在此等候,因此未曾让她前来。”
他偏首侧目,目光阴郁地往门口处瞥了一眼“怎么只见太子殿下一人,我们那位情深意重,娇怜可爱的太子妃呢?”
“哈哈哈哈--”风镜林仰首大笑,笑声尖利而阴冷,虽然还是昨日那一身水墨长袍打扮,但却浑身散发着一种噬命的冷锋。
越君行从长老身上收回视线,对风锦瑟的惨状也视而不见,淡然一笑道“族长大人盛情,君行岂敢不从。”
在他身后,是坐在地上呈打坐姿态的七位白须白袍的老者,这七人围成一圈,面目和祥,周身隐约可见一层淡淡银光,就像是熟睡一般。
以及跪倒在地,被他白净的手指捏住喉间,面色痛苦,说不出话语的风锦瑟。
迎着那阵掌风,越君行飘然稳步地踏进内室,嘴角含笑地看着屋内正中一把梨木椅上端坐的那个昨日才见的男人---风镜林。
“还有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怎么路过寒舍也不进来小坐一会呢?”话落,一阵巨大的掌风袭来,将那两扇沉重的铁门猛然推向两侧,房门大开,屋内景象一览无余。
“啊---”女子一声尖叫后,突然戛然而止。
“你--你--”风锦瑟惊赫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似乎太过于震惊屋内的情景。
紧接着,屋内响起另外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仿佛宠溺又无奈地笑道“我的好女儿,见到爹爹怎么不高兴呢?瞧你那小脸,又青又白,这可不好!”
越君行才走了两步,就听里面一声惊呼“你怎么会在这里?”
“走吧。”风锦瑟推门率先走了进去。
风锦瑟顾不上多问,依旧站定后,双手沿着顺、逆时针各环扫两圈后,“咔嚓”一声轻响,铁门松动,许久不曾开启的门发出沉闷的低鸣声,。
等到她的身影几近不见,越君行才淡然道“开门吧。”
“等等”,越君行停住脚步,环顾四周后,对着南意欢附耳低语了几句,只见南意欢面色哗的煞白,随后僵硬地点点头,万分不舍地松开他的手,转身快步朝远处跑去。
“这是风族特有的无魂锁”风锦瑟解释道,随后她离门两尺站定,双手左右交互,就要开门。
说完,转身带着两人踏着门口布满青苔的石级,一路奔到屋前,南意欢惊讶地发现那门竟然无锁。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高悬头顶的弯月,说道“我们快些走吧,已经子时了。今夜那人定还会来林中寻你们,救你们的,若是他在林中遍寻你们不着,肯定会想到这里,若是遇上就糟糕了。”
风锦瑟眼底有片刻淡薄的朦胧,道“许是苍天有眼吧。”
“那你是如何知晓并寻到这里的?”南意欢又问。
“不错。”风锦瑟点头应道,顿了顿,她又道“他刚假冒我爹时,未免众人怀疑和以防今后不时之需,所以没对长老们下毒手。就如两年前,曾有族人提出说此次长老们闭关甚久时,他还将长老们挪换了地方,让族人们远远参拜过。”
“因为风族的长老并不是论武功修为而选,风族百年来避世不出,便是存了修生之意,早已不崇尚武德,因此长老们也皆是选的德行出众或极擅某术之人,如大长老青峰擅医,二长老至游擅乐等,唯有六长老苍羽略通武艺。”这些越君行曾隐约听风皇后提起过,所以他知晓一二。
“七大长老统统被困,这十年来,难道凭着他们的武功修为都逃不出吗,又或者他怎不干脆杀了他们?”南意欢不解的问。
风锦瑟冷笑道“这里是迷林最深处,族中有禁令,所有人都不得靠近和进入这片迷林,所以无人敢来。再则,长老们在族中威望极高,此事乃是那恶贼最大的秘密,他谁都不会告诉的。”
越君行举目而视,那木屋很是普通,但却好似笼罩在层层阴影之中,黑漆的大门被明晃的月光照耀,泛起一片白光,他俊眉紧蹙,低声道“此处怎地无人看守?”
半柱香功夫之后,风锦瑟停下脚步,指着远处一个古雅的小屋道“就是那里。”
越往前走,野草愈多,天边愈加阴云密布,连绵的阴霾接天衔地,狂风大作。
“好”风锦瑟赶忙应了,
“走吧。”
风锦瑟眼中一亮,越君行这样问肯定就是同意去救他们了,她赶忙说道“就在前面不远。”
看着风锦瑟那热切而期翼的眼神,越君行终是开口道“长老们被困在哪?”
越君行默然不语,昨夜的他,虽然一直在运功提防,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神志,惊醒来时,他发现自自己手臂上硕大一条剑痕口,周边血渍仍在,可是止血穴位却像是被人封住。
所以,她赌赢了。
越君行如今安然无恙地站在这。
她确实在赌,赌风镜林不敢冒着太子在相池失踪从而引来大批官兵的风险,赌风镜林夜间一定会来救他。
“再说,即便我提醒了你,你自己也寻不到这个地方,噬魂更是无药可解,除了那个恶贼,只有他,才能自如进出这看似仙境实则地狱的鬼地方。而且但他终究还是来了不是吗?你能安然在这里,昨夜应该是他去救你的吧?”风锦瑟继续试探着问道,眼中有些闪烁的愧意。
风锦瑟面色变了几变,终究黯然道“我--不敢保证,我也不想如此。在你来之前,我曾想过也许他会留你宿上一晚,就一晚,也许就足够我成事,可惜没有,所以我只好搬出婚约之事来留住你。我也本想昨夜赶来,可惜被他派人看的太死。”
她轻抚着他紧蹙的眉宇,轻语道“夫君,风姑娘也有她的苦衷,你就别怪她了。
“夫君--”南意欢上前轻轻拉着越君行的衣袖,她知道越君行其实对风锦瑟并无恶意,只是还未完全从昨日夜间两人差点死别的惊恐中恢复,如今乍然见到这一罪魁,心中郁结而已。
一想到昨日夜间南意欢那冰寒彻骨的身体,他只觉肝胆俱裂。
“昨夜,若是迟了那么一会。。。”
越君行双眸冰冷地盯着风锦瑟,微叹一句后,隐有怒意道“你本没错,若不是我和意欢一心为了灵魄丹,也不会一步步顺着你的安排到此。只是,你明知这里夜间的噬魂会害死我们,却毫不提点,眼瞧着我们进来,你就那么肯定他会顾忌我太子的身份,不敢伤我性命,会来救我?
风锦瑟被他渐冷渐凉的语意所染,凄然笑道“没错,正如你所说,这一切都是我所为。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娘和我日日看着那个恶贼,还要对他强颜欢笑时,心中那种如针扎刀锥之痛。”
越君行听完风锦瑟的话,嘴角微动,冷冷道“你知道我入族地时一定瞒不过他,而他知道了又一定会为了族规,为了顾及在族人面前的威严而赶我离开。所以你故意搬出婚约,射出银针让意欢疑心你的身份,同意这门婚事,让他为了继续维护一贯宠你的形象,即使明知这里困有七大长老,也只能无奈同意我入这迷雾林。”
幸亏,这次看破的人,不是对手,而是她。
她自认为已将康良的事安排的天衣无缝,也骗过了宗帝派去的人。可这世上,却总会有你不知道的人,从另一个角度,轻易击溃你所有精心的准备。
南意欢心中不觉喟叹,果然世事百密皆会有一疏。
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眼神,风锦瑟眼神微闪,低声又道“是,当时你远在京城,高居太子之位,外界都传言说你自身难保,所以我不敢确定你会不会来此行险帮我。但当我听说你要来相池山见那个神医时,我便猜到你许是来寻风族的,只因,风族在此地盘旋百年,那个康良究竟是否在山里住了十年,我又岂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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