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会跟三宝同时加入。二,任务我们可以有决定去与不去的权利。三,我不希望你们过多干预她们的成长。”周言词提了条件。
孩子会长大,能力会越来越强,国安至少可以抵御外来的猜测。
再者……
周言词明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事实。有时候,这也是为自己积福。
甚至,她总有几分感觉,她的存在,三宝的存在,都是带着使命而来。
晏队长迟疑了瞬间:“每年最少要完成三件任务。”毕竟国安里有许多特权,至少国安给予的要对得起她们的能力。
甚至,国安许多时候可以跃过jing局,可以跃过特种兵,直接将人击杀。
如果说军人是国家的保障,是人民的后盾。
那么国安,就是国家的利器,拥有绝对性的杀伤性武器。给敌人致命一击的存在。
周言词同意了。
晏队长喜滋滋的。
“明天有专人做交接,没有任务时不要影响生活的。哈哈,老谢别板着脸嘛,好像我拐了你媳妇和小情人似的……”晏队长拍了拍谢岱齐肩膀,高兴极了。
走出门时恰好碰见迟少校带着迟朝阳和迟筱婧全副武装出门。
晏队长收敛了几分笑容。
迟少校点了点头,迟家晏家水火不容,但他和晏队长其实是多年好友。私下来往很勤。
“恭喜晏队长终于了了一件心事。”迟少校点了点头。
迟朝阳皱着眉,打了个招呼。晏队长,这个同龄人,就是他们小时候的别人家孩子。
现在据说在保密部队,就算是迟家老头子见了也有几分敬意。当初大哥二哥参加了那个保密部队的选拔,但在最后一轮刷下来了。
老头子很羡慕,也很遗憾没有一个儿子孙子进入。
晏队长看了眼迟筱婧,眼神不变,但熟悉的人却能看出他的厌恶。
“以后不要再招惹那几个人了。”眼神示意迟少校,便走了。国安每个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迟少校只是恰好见到三宝才能,例外了而已。
迟少校面容严肃了几分,这才点了头。
迟朝阳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也没多问。谁让大哥二哥是军中人,才是给老爷子争光的呢?
迟筱婧耷拉着脑袋一句话没说。
“找到人了吗?听说在寺庙出现过,多派些人去找。我这趟已经忙完了,马上回家。秦家那小子出任务去了,已经托人联系了。”
“你让老爷子老太太别急,唉,不是告诉你们了瞒着老人……”晏队长急匆匆按了电梯,拿着手机焦急说道。
迟少校看了眼时间:“老爷子已经叫人来接你们了,车在楼下,你们回去好好给老爷子解释吧。朱家小姑娘的死虽然怪不得你,但也是因你而起。你带人下海,你将人捆起来,你有责任!我不会帮你隐瞒,你自己好自为之。”
迟少校眼眸有些冷,唯一的侄女他也疼,但像这次涉及到人命,他心冷。
差点就是两条人命,还未开始,就因她而结束了。
“谢谢二伯。”迟筱婧低低道,埋着头便和父亲进了电梯。
对于谢岱齐,一颗少女心碎成了渣渣,还被串起来火上烤。如今,她半点念想都没了。
那家人,让她有种恐惧感。
当日,朱源丰就进了局子了。媳妇许成雪和婆婆便赶来了。
“乖儿子,乖儿子吓坏了吧。妈妈看到电视就赶来了,别害怕啊……”许成雪现在已经怀上第三胎了,听说肚子里是对双胞胎。
如今已经六个月了,肚子已经很大了,即便如此,她也赶紧抱住了儿子,亲了又亲,摸了又摸。
“你这臭小子,不好好带着天宝,把他吓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思琪那丫头没福气,还查什么查。我家的人,我还做不了主?”朱源丰母亲一直在老家,是个泼辣的老太太。
正因为泼辣,也是朱源丰把她放在老家的缘故。生怕她出来乱说话,丢了自己的大明星的面子。
jing局里不少人皱了眉。
“乖儿子别怕啊,妈妈等下就带你回家。同志同志,我儿子才三岁多,还是个孩子呢,能犯什么事?有错咱们改,一定改。你看看孩子都吓坏了,乖宝别怕啊。”许成雪倒是态度不错,但言语间护儿子的紧。
丝毫没过问那无辜淹死的女儿。
朱天宝看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
局子里已经问过话了,是迟家带人上船,是迟家将孩子绑起来。朱天宝推的,让朱思琪顶罪。
但,自杀是她自己跳的。
迟家,那边压着,暂时没法过问。这边,又只是个三四岁孩子。父母有责任,但真的判不了罪。
不少人都为那十岁不到的女孩子惋惜。真的很惋惜,也很遗憾她有这样的家人。
“同志,咱们不追究什么。有什么事你再传唤我们,孩子受惊了,得带他回去。”老太太笑着,天宝满打满算才刚刚四岁,能有什么罪。
只是个孩子而已。顽皮了些,男孩子也很正常。
“那丫头想不开,唉,也怪我没好好教。我还怀着孩子,实在没有时间啊。”许成雪眼中带泪,抱着大肚子,面上一片心痛。
局子里众人摇了摇头,这种事,能有什么办法?自杀,唉。
从局子里出来,站在高高的台阶边。
“妈妈。你说好不给我生弟弟妹妹的,你说了只要我一个人的……”朱天宝跺着脚,一脸不依,甩着手晃来晃去。
老太太心疼得很。
“乖孙乖孙,奶奶的乖孙,哎哟都瘦了,回去奶奶好好给补补……”老太太连忙哄着。
天知道他连脚都没怎么落地,全程背着。
三个大人围着他,生怕委屈了。..
朱天宝眼睛闪了闪:“妈妈,电视里演的孕妇掉下台阶,宝宝就没有了,是真的吗?”
许成雪一怔,还来不及反应,便见朱天宝跟个炮弹似的,猛地一把朝着她肚子推去。
“啊!!!”
许成雪尖叫一声,整个人犹如一个圆球似的,猛地朝台阶滚下去。
长长的阶梯,许成雪一路滚到了底。
阶梯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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