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徐徐从静夜的虚空中吹过,发出阵阵呜咽般的声音,宛如一个悲伤的旅人在低吟悲伤的乐曲。【】
今晚,清空万里,月亮当空,清冷的小镇长街如洗,清冷的月辉洒在青石铺成的路上,泛起阵阵寒冷的青光。
祁轩静静的站在窗前,额前一缕白发随风飘动,不时的遮住他的双眼,但他仿佛没有感觉,眼睛定定的看着夜空,纯净无比,脑海中不断的演化着惊神刺和乱神阵。对于他来说,他不得不尽快领悟这两种精神秘技,因为此时的他虽有一身真气,但却不能施展,在他没有解决真气排斥之前,如果和别人起冲突,他必死无疑。
对于他少年白发,见过他的人都没有显得太过惊奇,也许小镇的人实在是太朴实了吧,朴实的没有任何兴趣去探究别人的过去。
此时的小镇,已经没有农活,但老汉也没有闲着。老汉有一手编织竹篾的绝活,白天不停的编织一些各种各样的工具,有鸡笼、有竹篮.
转眼间,祁轩来到这个小镇已经半月有余,在这半月里,祁轩并没有闲着,在他的要求下,老汉传授了他编织竹篾的手艺。在老汉的专心指导下,没用几天祁轩就能独自编织竹篾了。看着一个个精致的竹篾编织品从祁轩手里编出,老汉赞叹不已。
就这样,白天祁轩帮老汉编织竹篾,晚上则是精心潜修惊神刺和乱神阵。编织竹篾,是一件细心且又孤独寂寞的活,但祁轩在这个过程中,却是有另一番感受,随着竹篾不断的在他手中穿来插去,他的心境变的更加宁静和沉稳。
他的身体,经过半个多月的调理,在生死经的神奇作用下,已经基本修复,但他体内的两股互相排斥的真气,依然是像是一个潜伏的危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所谓惊神刺,是一种利用精神力直接攻击敌人大脑的精神秘技,中者精神紊乱,七孔流血而死,但如果对方的精神力比施术者强大的话,则是没有任何效果,甚至有可能被对方反噬。
而乱神阵,则是一种利用精神力来激发并维持的阵法,这是一种利用阵法之力影响入阵者大脑的阵法。如果精神力弱于控阵者的人进入乱神阵,眼前会不断的出现被自己攻击或者别人攻击的幻象。同样,如果对方的精神力强于控阵者,也会毫无效果,更可怕的是,如果被对方找出阵眼所在,他还可以反控乱神阵,让原来的控阵者陷入幻象之中。
一连几个小时,祁轩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就像一个木桩一样。
虫鸣如嘶,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小镇再次被黑暗吞噬。这夜的黑,这夜的冷,仿佛都要把时间凝住一样reads;。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蟋蟀,突兀的跳到了祁轩面前的窗台上,两条细长的触角不停的摆动着。(广告)
就在此时,就未动作的祁轩眼睛突然射出一阵精光,一丝无形的精神力迸发而出,瞬间射进了蟋蟀的头部,如果此时有人能用肉眼看到者丝精神力的话,可以发现这丝精神力的形状像极了一根锋利的针。
蟋蟀摆动的触角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慢慢的垂了下去,几秒钟过后,这只蟋蟀再无一丝动静。
看着这半月来潜修的效果,祁轩落寞的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愉悦之感。
“也许明天该找点东西来试试乱神阵了。”
从窗前踱步到床前,祁轩默默的坐了下去。
“小黑,你到底去哪了呢?”
小黑此时并不在祁轩的身边,至于它怎么消失的,连祁轩自己都不知道。祁轩只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暴雨夜,他和小黑在一座荒山岩洞里休息,等他一觉醒来,小黑已经不见踪影。
那一夜,祁轩几乎找遍了整座荒山,但却再也没有见到一丝小黑的影迹。由于他自身的情况不容他多耽误时间,无奈之下他只有继续前行,不过一路之上他都留下了特殊的标记,小黑早已通灵,它相信小黑到时候会顺着这些标记找到他。
一夜无眠,祁轩就这样坐了一夜。天一亮,他便出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平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和老汉一起坐在院子了编织竹篾,今天不见祁轩的踪影,让老汉感到一丝诧异。
在一片收割过后的稻田里,空旷无比,天边的白云,不断的变幻着形状。看着这一切,祁轩感到心旷神怡,一股超然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但祁轩并不是来这里感受这股超然的,他还有事要做。
收起心中的这股陶醉,祁轩找了一些碎石,按照乱神阵的阵位逐一放好。很快,就布置出了一个超小型的乱神阵。
凡是阵法,其效用都是取决阵型,对材料的要求并不苛刻,所谓阵型,就是布阵方式reads;。乱神阵同样如此,可以说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就地取材。虽说如此,但如果布置乱神阵的材料越是高级,乱神阵发出的威力就越大,反之阵法的威力就越小,利用低劣材料布置的阵法,一般很容易就能破掉。
一条黑乎乎的田鼠,从不远处的地洞中冒出鼠头,在它整个身子还未完全出现在地面上的时候,祁轩一个箭步过去,以快捷无比的动作捏住鼠头然后丢入刚布置好的小型乱神阵中。
在田鼠刚进入乱神阵的瞬间,祁轩的精神力早已发出,阵眼立马激发了小型乱神阵。只见那只田鼠不断的在阵中没头没脑的乱冲乱撞,鼠嘴中的利齿不断的朝虚空撕咬。随着时间的过去,田鼠犀利的小眼里渐渐的出现了烦躁和迷茫之色。
初次使用乱神阵的效果,同样是让祁轩感到满意无比。收起精神力,乱神阵马上停止了运转,田鼠迷茫的小眼也慢慢的回复了清明,然后惊惧的逃离而去。
“惊神刺和乱神阵已经基本掌握,只要后面勤加练习,很快就能达到运用自如的地步了。”
祁轩回到老汉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见祁轩回来,老汉只是微笑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其他的并没有多问。
祁轩回以微笑,没有说话,然后静静的坐在老汉身边,拿起竹篾开始编织起来。
一群身形彪悍的青年,从老汉门口经过,听见动静,老汉抬起头,走到这群青年面前问道:“小伙子们,你们又要进山打猎去了吗?”
“大爷,你说对了,我们今晚就打算动身。哈哈哈,这次我们太幸运了,竟然在雪山不远处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大黑熊,我们要是能把它猎回来,就能够我们吃好长一段时间了。”说话的人正是前段时间来送肉的萧山。
“不要到时候没把黑熊猎回来,反倒让黑熊把你猎去了。”另一个青年的打笑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萧山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与众人一同离去了。
待这些青年走后,老汉回到椅子上:“希望他们这次能顺顺利利的,不要再有人受伤了。”老汉的语言中充满了担心。
听着老汉的话,祁轩没有言语,但眼睛里却明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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