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杀神的话语才刚刚落下,另外一道身影,红脸鬼脸之人,同样是一个闪烁就避开了同心魔分身的大力一抓,继而在侧旁瞬间出现,五指微微张开,个中有着金黄之色的火焰浮现,不偏不倚地对着身前之人的头颅抓去
“轰”
然而,这一抓,看似势大力沉,但实际上真正落到对方的头颅上边之后,却是直接燃烧殆尽,化作尘埃,没有想象之中的血与肉轰鸣之音
“真灵之火”
到了这一步,在场之人在心神大骇间,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道。【】
“你们”
见状,同心魔不禁大惊。他愣是没想到,这二人的手段竟然强横如斯。
一个手持半步道宝,一个掌握真灵之火,均是不可招惹的人物。
不过到了这一步,同心魔后悔都是晚了一步,因为他双瞳之中,正映着左侧的金色火焰咆哮而来,而右侧寒光闪烁不已,单凭感觉就可以知道,被这一击斩中,必死无疑
“啊”
很快,同心魔的预感就成为了事实,他甚至是惨叫都没有传出太多,就徒然化作一段段有着火焰焚烧的尸块掉落在地,使得现场蓦然多了一阵寂静。
同心魔被斩杀,那么他的财物自然由这二人接手。
不得不说,同心魔在修炼了裂神之法之后,简直就是当自己是一分为三了,每一个分身都配备了一个储物袋,就是不知里边装了一些什么而已。
戴着红白鬼脸的二人,在一声不吭地将地面上的储物袋收起以后,脚步一动,看似就要走向同心魔刚刚占据的地方。但是这二人真正走起来的时候,众人方才发觉实则不然。
这两道身影,赫然是走向了天兵楼之人盘踞的位置
说起来,这一回的天元古藏之行,又是有些奇怪,天兵楼向来都与临近的太虚门示好,只是这一次,仅仅是客气地招呼一声,没有多言,仿佛是另有打算的模样,直看得太虚门之人都有些心生不爽。
现在这二人显然又是前去找麻烦的,太虚门帮还是不帮,当真是值得猜测一番啊。
看见刚刚霎那之间就斩杀了同心魔的二人朝着自己这一边缓缓走来,天兵楼之人不由得大惊起来。广告
这一次他们进入的人数不过十人的样子,虽说前来中部的途中没有太多损伤,但仅是两名星玄境中期之修可不见得一定比刚刚的同心魔强大太多啊。
故而看着这两名凶神过来,不感到惊讶方才是怪异之事呢。
然而,事情的发展又与众人想象的有些不同,当这两道身影径直去到天兵楼之人面前的时候,戴着白色鬼脸之人蓦然探手抛出一道流光,稳稳地落在为首的天兵楼女子手里。而后者看清楚手中之后以后,顿时一怔,而后客气地拱手施礼,并且回头示意了跟随之人一下。
眼见此景,天兵楼之人仿佛是从中读懂了一些什么,立马就是恭恭敬敬地将位置让出,给戴着鬼脸的二人盘膝坐下。
“葛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忽然,太虚门领队的中年男子,古井无波地问道。
众所周知,天元域之中,天兵城属于太虚门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两家临近的势力,按理来说,即使是都了天元古藏,都是同气连枝,联合在一起才对。但是眼下的景象却是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仿佛感觉到太虚门弟子的疑惑,被称为葛兄的男子,天兵楼掌权之人的直系后代葛布,却是略显歉意地回道:“王兄,这一件事乃是我家老祖吩咐下来的,我仅是听从命令而已,多的就不清楚了。”
此言一出,现场之人不少都忍不住眉头一挑。
葛布的回答,看似简单平常,实际上却隐藏了不少明显的信息。
葛楼主为了眼下这戴着红白鬼脸的二人甘愿得罪庇护天兵城的太虚门。
换言之,这两个手段不凡之人来头不小
不然的话,即使关系再好,想必葛楼主都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一种事情啊。
深深地看了这戴着鬼脸的二人一眼,王林没有多言,继续盘膝打坐了起来,静默不语。
眼看太虚门都这么表现了,另外相当的天元域六大势力以及雷煞一伙,更加不可能随意与眼下足有四名玄境之修在内的天兵楼了。
葛楼主的后辈,兄长葛布,小妹葛沫,一个为星玄境后期,一个为星玄境中期,可谓是极为不弱了,而新加入的鬼脸面具二人组,实力如何,一目了然。
这样的配备,即使是雷煞几人对上,都不会好过吧。
毕竟半道宝还有真灵之火什么的,平日仅是存在于传闻之中啊,现在同时出现在二人的手上,就已经不是寻常玄境之修能够与之抗衡的了。
看完了好戏,天罡学院的人马,又到了应该正式入场的时候。
在婉琳率先迈步走向刚刚夺得的位置之下,身后的一众天罡学院弟子纷纷移步,陆续盘膝坐下,一时间,整个大殿里边的气氛凝重了许多。
最起码,不像之前的时候,还时而有说有笑。
这一点,从千幻门的弟子都尽数安静了下来,没有抛媚眼,送秋波就可以窥得一二了。
另一方面,梁榆盘膝坐在位置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戴着红色鬼脸的身影,一言不发。
“难道是她”突然,这样的一个念头便是从梁榆的心头升腾而起。
姜小萱,这个可以说改变了他前路走向的女子,有可能出现在这里,若然这样梁榆还能够保持心境平静,方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吧。
“如果当时没有与她这么巧遇上,如果没有将传送离开的机会让出去,那么我还是现在的我么”梁榆心中默念道。
九子图的激活,需要一定的条件,而现在知道的条件的他,当然是知晓只要在天元禁地不死,日后同样有可能发现个中藏着的奥秘不过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以及同一人物,就会改变许多许多,几乎翻天覆地,近乎改头换面,而梁榆,可能一样不是如今的自己。故而,自然不会有相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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