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前有一条小溪。【】处理完几个人的伤口。谁都饿了。可是除了自己随身带上的家伙。其他的吃的补给什么的全都丢了。眼前的小溪真是小溪。只有一米宽点。里边根本看不到什么大鱼。小虾小蟹的倒是有点。可是这东西根本吃不饱。几个大男人都在小溪里边捉点泥鳅小猫鱼什么的确实有些不太好。江恒一直坐在溪边抽着烟。烟是我给他的。02好像对他很重要。一脸的哀愁谁都能看出來。
这一次江恒沒放调料。鱼虾腥味很重。除了我几个人吃的都挺香的。他们也说了自己经常需要去野外执行任务。不是每一次的干粮都够吃。
吃完东西之后。敖佩拿出一个风水盘。也就是罗盘。转了半天“我们应该是往东走的。方向沒错。但是不知道还有多远。”他四处的看想要找出点地理上的依据來。可是周围全是大树。是贵州这边比较多的马尾松。树林遮蔽之下。我们根本看不到这里是哪里。只能往高处走。然后看看我们到底走到什么地方了。
可是突然。魏冥鼻翼动了一下“不好。那东西跟过來了。”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身上是有急支糖浆啊。跑了这么远。还这么跟着我们。
心里只有恐惧。对于那个传说的物种。我们只有收拾起东西赶紧闪人。晰霖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夜沒睡觉。一个女孩子还这么跟着我们跑。让我有些心疼。但是沒办法。
我们警惕的往着东方走。不敢往高处。因为往高处。万一那东西智商超群直接把我们包围了怎么办。
边往后撤。边扫视着周围。可是我们还是低估了那东西的智商。因为我们前边。一只马儿虎就那么蹲在那里。像是等着我们一样。白天算是看清了。那东西浑身成暗黄色。有点像狮子的毛色。鬃毛很长。蹲在那里很威武。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们。
“动手。注意暗处还有一只。他么是在等待大部队。”魏冥并沒有说为什么动手。但是江恒的枪响了。一声闷响。那只马儿虎的眼睛炸开。魏冥绕到边上和王怀保持着一段距离。王怀的剑很快。也很果断。马儿虎向他冲过來。他沒有躲闪。铜剑出窍。一抹血丝绽开。马儿虎在他们面前好像沒有一点战斗力就倒下。但是突然。沒有一点吼声。旁边的一个灌木丛中突然爆出另一只马儿虎。速度之快。差点能比上王怀的剑。
它的牙齿曝出的寒光化作一条冷色的流线。王怀已经躲闪不及。但是魏冥动了。他手一直藏在袖子里。在他动手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那双手每个手指上好像带着一个骨头做的利爪。白森森。寒芒芒。眼中冷酷。身形极快。闪了上去。一爪冲着马儿虎的脖子。马儿虎一爪再次撕开他的袖子上刚包扎好的。江恒又是一枪。再次打爆了这只马儿虎的眼睛。魏冥看准时机。马儿虎的动脉破开。慢慢的放弃了挣扎。
魏冥沒有在意身上的伤口。眼神淡漠。反倒是江恒。双眼血红。看着地上马儿虎的尸体还补了一枪。我在想。要不是为了节约子弹。他肯定会补上一梭子的。
又开始无脑的跑了。不过白天跑要比晚上好跑多了。身上的刮伤少了很多。一行人丢了方向距离。现在还要这么逃命。谁都有些压抑了。但是跑着跑着。突然我们前边一声撕钢裂铁的声音炸开了。是虎啸。在栖凤山。偶尔也能听到一两声虎啸。但是这一声虎啸。感觉像是聚集了数万吨的力量然后爆发。我们前边走出一只白虎。不是纯白的。身上还有蓝色的条纹。很纯净的蓝色。看起來异常霸气。
它浑身的毛发在微弱的光线下也显得异常的通透明亮。是一种高贵而干净的感觉。
这已经可能不能算是老虎了。因为他比牛还大。光是眼睛就有碗口大。一张嘴。能把一个人吞下去不带吐骨头的。巨大的爪子蛰伏进了手掌中。这是猫科动物特有的习性。
“把武器丢了。”魏冥说了一声。江恒双眼通红。但是看着魏冥还有我。半天之后还是丢了手里的枪。王怀也丢了手里的剑。魏冥冲着那个老虎鞠了一躬。巨虎看着我们。眼中的杀意减少。仰天长啸一声。绕过我们。冲着我们身后去了。巨虎一走。所有人脸上流出了汗水。这里到底是哪里。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动物。个个都这么逆天。
魏冥阴惨惨的脸上也流出了汗水“竟然会有这个东西。后边的马老虎应该是要遭殃了。”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我们接着往东走。走了沒多久。大家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地扎营。其实就是几个人停下來休息。找了一块草地。烧了一堆火。沒有帐篷。沒有其他一点多余的东西。超级的劳累之后。谁都饥肠辘辘。但是这里连小鱼小虾都沒有了。一路也沒看到什么小动物。
“嚼一下这个吧。能解渴。”魏冥手里拿着一把树枝。我沒看到过的一种树枝。他嘴里嚼着一个。其他的两个都熟练的接了过去。不像是第一次吃这东西。
我嚼了两下。那东西很甜。汁水很多。有点甘蔗的味道。但是和甘蔗自然是沒法比的。嚼着这个。大家分配了一下。两人值班。四个人睡觉。我和晰霖一班。也是第一班。可是还沒开始睡。敖佩一句话让我们睡意全无。
“这地方方位不对。”他说了一句“我们一直往东跑。可是你们看。”他拿出罗盘。都是修道的人。这东西估计除了江恒看不懂。但是就算是看不懂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此刻的罗盘正混乱的转着。根本不在一个方向停下來。
愣了半天。王怀说了一句“算了。反正也來了。着急也沒有用。”说完他第一个睡了。看着晰霖脸色苍白。我怜爱的说了一句“你睡吧。我一个人守着。”她看着我。不肯睡。但是魏冥说了一句“沒事。听他的吧。我反正睡不着。”
晰霖这才睡了。四个人围着火堆睡着。江恒一开始的话很多。但是现在他睡了。眼圈红红的。
“你抽么。”我递了一支烟给魏冥。他摆了摆手。他虽然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但是却感觉很可靠。
我自己在火堆中拿了一只燃起的棍子点了烟。吸了一口。精神好了点。烟草不健康。但是有时候却是很有用的提神药。
“你怎么对山里这么了解嗯。”我问了一句。我感觉我要是不说话。他能一直这么沉默着。本來几个人就已经很压抑了。再这么沉默着。估计会崩溃。
他还是那个表情。不过说了一句“我们鬼道本來不能离着人群太近。所以经常在野外和孤魂野鬼为伴。我三岁的时候就被丢到了乱葬岗里过夜。所以对于山里的东西有时候比猎户知道的还多。动物都是有灵性的。马老虎也是我爷爷给我说的。不过现在这东西差不多灭绝了。至于那个老虎。我也不知打是什么。我只是看着它的眼神。有一种神灵的味道。可能就是这里的山神了。”
“山神。”我有些诧异。虽然相信了世界上有鬼什么的。但是要是完整的神仙体系我是不太信的。就像什么玉皇大帝啥的。如果有那他们住哪儿來着。还有传说中的白日飞升。往哪儿飞。难不成还能突破大气层。
“呵呵。大概是吧。”魏冥自嘲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沒再说话了。我也沒多问。和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聊天是件痛苦的事情。
大家都沒让晰霖值班。我也沒值两班就睡了。是真心的困了。也不管是野外还是哪里。睡得挺香的。连梦都沒有一个。
我起來的时候。是敖佩的班。就他一个人守着火堆。那时候已经已经是午夜的时候了。
他一个人在哪里。面前摆着那个混账罗盘。还在不断的摇头晃脑。他眉头紧锁。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地上不断的写写画画。我走过去看。是一个简易的八卦。还有一些凌乱的符号。我不太懂能看懂。
“还是沒有头绪。”和魏冥比起來。敖佩话就多了。沒看我。但是他知道我醒了。就说了一句。这下反倒是我不知道说点什么。一点头绪都沒有。也一天沒吃东西了。我捡起地上剩点的树枝嚼了起來。
“这种情况我以前也遇到过。要么是这个地方磁场错乱。要么。就是这东西坏了。”敖佩狡黠的一笑。泛着那个年龄特有的幽默。气氛算是好了点。我也笑了笑。
我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边上传來一点动静。这种时候。一丁点的动静都那么明显。我们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但是那声音还在继续。像是某种小动物。心头一喜了。可算是遇到个活物了。不过也不敢肯定。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慢慢的走过去。微微的火光下。我看了声音的來源。是一只兔子。很肥大。
可是这玩意我也捉不到。也不能开枪。就算是装了消音器我想那声音也一定很突兀。心头灵光一闪。北斗不知道能不能杀。杀马儿虎不行。杀兔子都不成问題吧。想着。我试着驱动北斗。已经是轻车熟路。稍微一点道力。北斗悬浮了起來。但是道力驱动北斗只能击杀鬼物那些。不然北斗就会失去目标。但是血海杀意驱动的北斗七杀就能有目标。不管目标是死是活。
慢慢的放出一点杀意。北斗夹了一丝血色。目光所至。意识随到。一念动。北斗嗖的一声。轻轻的划过空气。中了。
肥兔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死了。我跑过去捡起兔子。真的很肥。得有十多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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