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摸了摸沈家译,一脸的疼爱,“家译,再不见你,妈都快不认识你了。【】”
“妈!哪有那么夸张!”沈家译对着沈梅笑了笑,然后看了眼手臂上腕表,“我今天要回黎市,马上就得走了,妈,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沈家译抱了抱沈梅,然后转身就走,
“家译……”沈梅伸手想拉他,可是慢了一步,沈家译几乎是小跑着出了酒店。
看着沈家译渐远的影子,沈梅呢喃,“这孩子……不是说在容城新开了律师分所吗?怎么又回黎市了……”
……
新娘包厢是个里外套间,
内室里,叶画低着头,静静的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颇有些恍惚。
林沫沫把手里的礼服挂好,然后一字排开,林沫沫侧过身,看了眼叶画,除了叶画身上那件婚纱,叶画的礼服就有九件,全部都是陆少臣按照叶画的尺寸私人定制,
没别的感觉,烧钱啊!
“别的不说,陆少臣对你到是毫不吝啬,小画,估计你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得换件衣服,这一点还是值得某些女人羡慕妒忌的。”
叶画抬脸,看了她一眼。
林沫沫和她的老公苏卫南纯属于裸婚!林沫沫曾经说过她这一辈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穿过婚纱!
“沫沫,羡慕妒忌里面包括你吗?”叶画很轻的问,其实,叶画是羡慕林沫沫的,在婚姻上永远为自己而活,我行我素,毫不在意其他人。
听到叶画的问话,林沫沫含糊的笑了下,
包括自己吗?林沫沫也问了自己一下,答案肯定是:不,
嫁给苏卫南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五年了,从无到有,她从没后悔过,找个门当户对自己却不喜欢的男人,过着跟坐牢似的日子,她可不愿意。
“小画……”林沫沫本是想说什么,抬眼看叶画,才发现叶画表情呆呆的,后面的话,林沫沫便一下子咽了下去,她没把刚才碰到沈家译的事情说出来,感觉没什么意义!
此刻,套房外间,
陆少臣拿了第三根烟,点燃,却也不吸,只是看着烟火燃烧。
“少臣”身后就有人开口。
陆少臣转了身,
“你很紧张?”霍尔抬了抬下巴,眉眼带了几分调侃的爱昧,“刚才沈家译来的时候!你不会是紧张他抢亲吧?”
陆少臣没做声,
原来,叶画和沈家译的事情根本不是秘密,圈内众人皆知哈!
“大概我们陆大少巴不得有人来抢亲!”旁边上的唐一栗张了嘴,口吻很淡,“霍尔,少臣被家里逼的结个婚有多不情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恨不得挣脱出牢笼,长对翅膀自由翱翔!”
“也对!还是单着好!想怎么玩怎么玩。”霍尔立即和唐一栗站在同一战线上。
“靠!”陆少臣用一个字表示他懒得解释。
几个人都沉默了,然后,包厢的门被人敲了几下,
“霍尔!”陆少臣喊了两字,
霍尔那边站起来,开了包厢门,门外竟然是一穿婚纱的女子,而且女子快步越过霍尔,直接扑到陆少臣怀里,随后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开始呜呜的哭了出来,
陆少臣把手里的烟扔掉,轻轻顺着女子的背,柔声问:“丁越,怎么穿成这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丁越哭得更加厉害,一点也控制不住了。
唐一栗和霍尔互相看了一眼,对丁越,他们并不陌生,
丁越是唐一栗的大学同学,后来那是陆少臣的女朋友,经常陪着陆少臣一起出席朋友聚会,这么说吧,霍尔他们这帮人就没看到过陆少臣对哪个女人上心程度能超过丁越的。
而且,人家丁越从不接受陆少臣的金钱财物,谈的那是感情。
今天陆少臣结婚,丁越穿着婚纱跑来了,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有事儿就说事儿,眼泪能解决什么问题?”陆少臣低着头,安慰着怀里的丁越,
“……你说过,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丁越哽咽着,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少臣……你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我也要结婚。”
“丁越,你别这样……都是家里早就定好了的……”陆少臣又安慰了几句,略微一抬头,就看到唐一栗和霍尔两个人对着他又是努嘴又是挤眼,那样子似乎是……陆少臣猛地一回头……
果不其然,叶画和林沫沫就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几时从内室出来的。
“跑来了个新娘子,哪家的?”林沫沫先说话了,说完又瞧了丁越一眼,然后对着陆少臣还不忘记嘲讽的哈哈笑。“别说,我们陆少还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女人,特别是小家碧玉型的女人,那向来是男人的心头好,是吧陆少臣?”
陆少臣没松开怀里的丁越,也没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叶画。
叶画同样的沉默,也是一直看着陆少臣和丁越。
丁越属于娇小型,个子不算高,身上也没几两肉,整个人窝在高大的陆少臣臂弯之中,看着总有那么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叶画不知道别的女人在婚礼前几分钟撞见类似这样一幕会做出什么反应,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情,她只知道,陆少臣和丁越搂在一起在她眼里没有任何冲击性,这样的场景并不突兀,很和谐,甚至看着哭肿眼睛的丁越,叶画还觉得有些许的自责,
对,自责!
叶家和陆家的联姻,绝对棒打了一对鸳鸯,眼前这对就是!要不是家族联姻那码子事,说不定陆少臣娶的就是他自己怀里的女人。
“就这么点事,至于吗了?”陆少臣说话了,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他的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就仿佛眼前发生的并不是多么尴尬的事,在正常不过。拍了拍怀里的丁越,陆少臣又说:“丁越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
“我不!”丁越更加用力的抱着陆少臣,
“听话,先回去!”陆少臣加重了语气。
“等等,”叶画突然上前一步,叫停,“她不用走!”
“不走?”陆少臣转脸,盯着叶画,他的唇角有着若隐若现的笑,那笑绝对是嘲讽而又莫名其妙的。
“你那意思,我们三个人一起举行婚礼?”
叶画咬了唇。
“三人婚礼,只要你不反对,我欣然接受,”陆少臣还在说。
“当然不是那样,”叶画的手指捏了捏自己婚纱的裙摆,光滑的布从手中滑过……婚纱,当一个女子穿上的那一刻,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代表了幸福,
叶画看着陆少臣,一脸平静,“陆少臣,现成的婚纱,现成的婚礼,现成的酒宴,你不觉得一切只要换个新娘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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