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冰更加不好意思,把肉推了回去:“不用,我已经基本吃饱了,我再吃点鱼和虾就该行了。”
齐辰又将肉推了回来,语气加重:“让你吃,你就吃。”
到这儿,他的眉梢似乎扬了一下,目光向侧面扫了一眼。
月冰见他如此,也把眸光转向那里,这时,有两个人似乎是吃完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就在他们到了门口的时候,也有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样子也是吃完了,一左一右夹着那两个人走了出去。
等月冰回转头看齐辰时,只见他神色自若,继续吃着饭,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别光看别人吃,好好吃你的饭。”感觉月冰盯着他看,他抬头命令道。
两个人回到家后,憋了一路的月冰才开口问道:“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般出门带几个保镖?”
“六个。”齐辰倒是不隐瞒,“你看不到他们在哪里,也不会认出他们,你今天看到了那两个是事先就安排好的。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我没有瞒你。”
月冰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敢自己一个人独往独来呢。”
齐辰自嘲地笑了笑:“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看似威风,却已经失去了自由。”
他顿了一下,很肯定地道:“你放心,你不会因为我受到任何骚扰,会继续按照你自己喜欢的方式正常生活。”
这些在将她选定替她生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如果她是个爱慕虚荣,贪得无厌的女子,事情反倒好办,给她个住处,将她隔离软禁就是。但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所以,可以为她想到的,都已经想到。在与她谈条件的时候,有些内容看上去是对她不利,但事实上,更是为了保护她,使她以后的人生生活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到太大的改变。
而事情进行到现在,一切还都算按照预定的路线走着。
但是对这个女人他还是估计不足。
这个女人还一点都不遭人烦,和她在一起让他很舒服,一点都不难受,他不仅喜欢与她做爱,也喜欢和她在一起的轻松自在,还喜欢她做的饭菜。
她做得比那些名厨们的饭菜还好吃,那肯定是假话,但在一旁看她用心地为他做着饭菜的样子,再吃味道就不一样了,就是感觉好吃。
其实,这次他是不需要马上回来,完全可以继续留在美国。他只需要等结果出来就可以了。如果她这次没有怀上孕,只好等下个周期,但他还是回来了,因为他想她。
想与她继续悱恻缠绵,想看见她干净的容颜,想闻她特有的淡淡的香气,想继续吃她为他而用心做得饭菜。
也可能是最近不忙,脑子里总是会想着她,甚至都总会把她当成那个梦中的女人。
他梦中的女人,他觉得自己从小就爱上了的女人!
他总是把李月冰当成那个梦中的女人,那他,……
齐辰发现自己很难呼吸了。
月冰听了他的话后心中却是一阵苦涩。她不知道等他离开后,她会怎么样,生活真的还会回到从前吗?
当初邢云起离开时给她带来的伤痛到现在还历历在目,让她心悸。
就是用刀一片片地凌迟她,都没有那么痛。
不要去想这些!
她命令着自己。
过要开心地和他度过每一刻,干嘛要象林黛玉那样自怨自艾地忧愁?
“这我相信。”月冰很肯定地点头,“我去洗澡,你要洗,就自己伺候自己。”完,她拿起衣服进了外屋的洗手间,把主卧室的留给齐辰,因为她知道他喜欢用那个。
等她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齐辰也洗好出来,看见她,立刻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去掉她身上所有的遮掩,人便压了上来。
“你今天吃了很多肉,我可没有吃那么多,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
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爱上了她,他也不可以爱上她。这个女人的心里没有他,他又何必自找没趣?况且,他是从来都不屑去追求女人的。
愿做花下风流鬼,死了也心甘。
也不知是谁曾经这样过,齐辰在这一刻就是这样的感觉。
仿佛就这么地躺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让她就这么地爱抚自己,哪怕因此精竭人亡都没关系了。
他成了她身体的俘虏。
他开始怨她了,他不好吗?为什么就不把心给他一点?
此时的月冰只想放纵自己。
既然已经爱了,她就不想后悔。
不对,还是他真的很厉害!
心中的那份满足不是一句话可以形容的。
一场缠绵,直到屋里已经彻底暗了下去,才算结束,月冰已经累得无法在动半分,闭眼便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几乎都是一样,月冰早上去上班,下班是齐辰便来接她,然后带她去不同风味的餐厅吃饭,两个人看上去都很陶醉这样的生活,表面上似乎还是很快乐的。
但他们的话越来越少,谁都不怀孕之事,但在床上却是相反的情景,都纵容着身体的欲望,想从对方索取,也想让自己给对方点什么,有时甚至很疯狂,疯狂到谁都不愿去想这样会不会将已经怀上的孩子弄掉,好像孩子都不重要了。
月冰的身体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仍然是喜欢吃肉,讨厌海鲜,但绝没有一般女人怀孕后的呕吐,就连晨吐也没有。
邢云起依然地会在月冰下班的时候在电梯口等着她,和她一起下电梯,只要齐辰来接她,他便悄然从后门离去,把孤寂的背影留给月冰。他不再提月冰怀孕的事,当然不会催她再去化验。
只是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太短,太阳在一天天地升起又落下,预计的月冰该来月经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但这一天决不是快乐的一天。
一大早,两个人便都进入了低气压,似乎都有那么一点的起床气。
齐辰醒来之后,没有话,而是对着墙上日历上的那个红圈一言不发。
月冰也不吱声,起床小解后,把试纸条放了进去,然后就那么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个纸条。
屋里静得出奇,只有墙上的钟发出的嘀嗒嘀嗒的声音,敲得人心烦,有让人发疯的感觉。在这嘀嗒嘀嗒的声音中,那纸条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两道深色的条杠清晰地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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