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放心,这个孩子也是我的,我会好好地照顾他。”月冰也向他做了保证。
“其他事情就按照我们曾经谈好的去做,辛苦你了,很感谢你。”齐辰起了很客气的话。
月冰没有回话。
齐辰沉默半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有一点可以改变一下,这期间你可以和邢云起交往,但其他的还要遵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月冰仍然沉默。
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对她这事,就没有别的话可以吗?她已经不爱邢云起,又怎么会和他交往。
“谢谢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照顾,让我过了一段有家的生活。”齐辰继续着感谢话。
“你对我也很照顾,我也谢谢你。”月冰接着他的话,也着客套话。
齐辰似乎还想什么,但最后放弃,“我走了。”
月冰站起身,却是走向卧室走去:“那我就不送了。我有些累,想进屋躺了。”
“你没有事吗?要不我送你去看医生?”齐辰担心地问。
“没有事,刚才走了那么多的路,真的太累了?”月冰解释着,进了卧室,上了床。
齐辰看了她一会儿,乌黑的眼眸由期盼变成了失望,渐渐光芒暗淡,最后终于转过身,拉着箱子向门口走去。
过了一会儿,外屋传出开门的声音。
就在这一霎那,月冰不由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痛,好痛!
她几乎晕厥过去。
门开了,她的心便随之被彻底撕开了。
为什么非要让她回来见这一面?非要让她承受这难以承受的分离之痛?
那开门的声音竟是那么地大,大到可以将她的心震碎。
再次经历这样地撕心裂肺,她的心还会有愈合的那一天吗?
在这最后的一刻,她忽然很不甘心。
为什么她不可以对他她爱他?
爱有对错吗?爱有高低吗?
他有钱,他富有,那她就不可以爱他吗?
她是应该把这份爱永远地藏在心里,还是应该让他知道?怎样做才会让她自己不后悔?
齐辰打开了房门,却发现跨出门的这一步是那么地难迈。
回身看着屋里已经让他熟悉到嵌进脑子里的一切,才意识到他真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进来的时候,他是一个完整的人,而出去的时候他却丢了一样东西,他的心。
自从他解开了为什么他会将月冰当成梦中的女子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爱上了月冰。他很挣扎,甚至不想承认。
他一直很骄傲,甚至自命不凡,可以做到别人不可以做到的一切。他的人生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想方设法地挣钱,要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他在一步一步地接近目标,所以不希望被任何事阻挠。为了能挣到钱,他是不惜任何手段的,甚至牺牲一些什么都不在乎。
为了生孩子的目的,他与月冰有了人生的初次与女人的缠绵,让他知道人生还有别的乐趣,这个乐趣所带来的满足感和他挣钱所带来的满足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存中最好的。”经理满脸地为难。
齐辰并没有想为难他,把首饰盒放进口袋:“行,就这个,你记帐吧。”
经理连忙点头:“好。”
走到门口,司机小王走了过来:“理查德,请稍微等一下再出去。”
过了不太长的时间,有人走了过来,对小王了几句后离去。
小王这才对齐辰点头:“可以走了。”
月冰这次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望,希望发现那些保镖们都在哪里,但她还是没有看到。
回到家,齐辰拿出那个首饰盒,拉着月冰坐下,从里面拿出一个戒指,不由分就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合适。
月冰先是一愣,然后抗议道:“你怎么给我戴这个手指上,我还没结婚呢。”
齐辰邪邪地笑道:“别的男人看到了你这样就知道你已经名花有主,不会动你的歪脑筋。”
月冰伸了下手指:“这是结婚戒指?你怎么不戴?”
“这不是结婚戒指,是套你的戒指,免得哪天你和别的男人跑了,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私自摘下来。”齐辰语气霸道地道。
起来,他还是有些担心,这个女人可是爱过其他男人的,难保不会心里还有那个人。而他既然已经认定了她,而她也爱上了他,那他就不会再放开她。
月冰看着他光光的无名指,也是很想给他也戴上一枚,但她知道,那是不可以的。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瞩目,一旦被人看到,定会掀起风暴。
但就这样地套她一个人她还真的不甘心,便拿起他的手,在他的无名指套戒指的地方张嘴咬了上去。
“啊,好痛,你属狗的,怎么突然咬人?”齐辰痛得哇哇大叫,想把手撤出,却挣不出来。
猛然间,他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便不再挣扎,而是任凭月冰咬他,嘴上还道:“用点力,这样伤疤才能明显。”
他这么一,月冰竟无法再狠心地咬了下去,结果只留下浅浅的一排牙印,带着丝丝的血迹。
“怎么不咬了?”齐辰见她松了口,反倒有些奇怪。
“算了,我不用这个套住你了,以后相信你就是。”月冰沮丧地道,她狠不下心。
齐辰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在月冰的牙印上用力一咬,顿时鲜血流出,他自己痛得直甩手,倒吸着凉气。
月冰慌了,心疼地对他大声吼道:“你傻啊?为什么那么用力咬自己,不知道人的口腔里细菌最多,伤口肯定要感染的。”
她忘了刚才本来是她先要咬人的。
“不用力怎么会留下伤疤?不痛我怎么能记住,你这个傻瓜。”齐辰着话,痛得呲牙咧嘴的。
月冰拽着他走到洗手间的水龙头边,打开冷水,开始为他冲洗伤口,心疼地道:“会疼一些,但我必须为你处理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被冷水浇过之后,齐辰倒觉得伤口没有那么痛,但下面月冰要做的事,让他直想缩手,却被月冰牢牢地抓住。
到这个时候,他悲催地认识到,懂医的女人有着铁石心肠,不知道那样他会痛死吗?
原来,月冰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包装的酒精纸片,要为他擦试伤口。
这些当然是她从化验室拿回来的,是抽血前,用来为病人消毒皮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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