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细菌和病毒一样不休息。【】医院里面闲着的时候,除了谈论一些家长里短,有时候还会谈论一些关于医学的问题。比如之前有的时候,后来禽流感的时候,反正任何关于可能对身体有害的病菌什么的大家都愿意谈论。结果,首当其冲的就是大气污染的关系,环境污染的关系了。大家生怕将来细菌都变异了,就连最好的药品都无法将任何疾病所医治好,所以有时候喜欢杞人忧天的感叹一下。
这时候又不知道哪里来的病毒,反正几乎所有人都感冒发烧了。不单单是大人,就是她们家中的孩子和老人都频频出现这种症状,弄得大家一阵恐慌。有的人想买茶,有的人频繁的喝板蓝根,还有的人拒绝出门反正各种各样的奇招都用过了,就是不管用。就像青春期的时候嘲笑别的女孩子满头痘痘的时候一样。如今韩蕴雪因为给侄女扎针反倒病的更厉害了。即表示这样,她也没承认是侄女传染的,就说是自己和得病的同事一高兴聊了一宿没睡觉传染的才算打消哥哥和嫂子的疑虑。
这次生病,什么青霉素啊,什么克林霉素啊都不好使,总是好了又病,病了没完的。就连医院看见患者,都直接给个扎红霉素的处方直接让你去外面小诊所扎了,人家都懒得挣这个钱记得小时候,韩蕴雪从记忆里知道自己扎过红霉素。可是那时候太小早就没了印象,如今的印象都是母亲说的。在哥哥家的时候,她因为受不了侄女的哭闹而几次几乎崩溃的要出门躲躲,要不是夏蕴香坐镇,她几乎能疯掉了。她本身就是精神科的护士,单位工作的时候,经常让患者折磨,回到家里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喜欢平静安稳的生活。可是到了哥哥家,这点都不能够让她满足,她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等到她在夜班扎红霉素的时候,她可知道厉害了。就是吃了饭,她还是觉得有种饿了上百年的感觉,血管跳跳的疼个没完没了的,尽管滴数已经不能再慢了,再慢就像心脏病的人滴**的架势了。
病房一组的人经常的换,尤其是最后一个人儿,一般第一个和第二个是永远不会变的,因为工作起来比较应手。所谓轮转,不过是谁参了那个新来的护士一本的原因。护士长为了给所有人一个面子,索性就让第三个人轮转就罢了。这样也能最后让她了解每个护士的工作态度。所以说,如今韩蕴雪和李姐和新来工作一年的护士晓晓一组。虽然韩蕴雪的性取向一向走大众路线,可是谁都喜欢看美的东西,喜欢闻香的东西。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子确实挺漂亮的。所有的不是很贵的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特别有神。她曾经听说过她的私生活不是很单纯,可是对于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因为她还是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东西。本质上,她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儿
韩蕴雪是姐姐,所以凡是都以姐姐的标准作为准则。对于李姐,她心里知道她的为人,所以早就听了别人的话从来不惯她包子。还好,她们一组的时候她并没有给她惹事
也许输入的水太多了,所以起身去了好几次厕所。去多了,反倒觉得渴的不像话,她径直的朝着护士办走去。
“哎李姐不是中夜儿吗”
“啊,她去给她女儿扎针去了,一会儿回来。”晓晓说。
当她喝了两杯水打算回去继续睡的时候,晓晓若有心事的叫住她:“姐,她去打麻将去了,你别说啊”
“哦”韩蕴雪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可是她也觉得没必要去揭穿她,反正没出事儿,就是出事儿了,她也绝对不会给她担着什么。她并不想挑事儿,所以就算过去了。可是她一定要找个什么机会给她个暗示,让她知道上班的时间最好别去玩麻将。回去的时候,她心里中心审视这个中年女人,觉得她的借口真的没必要按在自己女儿身上,因为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何必呢哪怕说朋友生病了都好啊再说,晓晓也真是没意思,既然要帮忙就帮到底,何苦又改变主意呢一边想着,一边专做没事儿就回去睡觉了。虽然躺在床上,可是心里确实也是不太喜欢这个李姐。全院都是有名的喜欢欺负新人的老人儿,在单位尖懒馋滑的,不过在家里她还是特别干净的。虽然她整天都不着家,可是就是能给老公哄的晕头转向的,从这点来看,她确实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
早晨的时候,三个人各尽其责的组织和看护患者。因为今天是周三这个病房每周三换被服,所以还要清点这些个东西,以至于三个人起来的都更早一些。看着李姐不断的打哈欠,韩蕴雪知道她昨天玩儿的还是比较尽兴的。至于看见晓晓没睡醒的样子,她也知道昨天她也许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今天患者的饭吃的比较早,所以三个人分头行动。等患者几乎都忙活差不多的时候,韩蕴雪先让晓晓去化妆,自己则组织患者一起在游艺室活动,顺道看着重护的几个患者。此时韩蕴雪接到了一个电话问床单枕套的数量。她本想着去叫晓晓,可是发现她正忙,所以就直接说了黑板上的数目。可是当交完早班的时候,总务护士突然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没好气的对夜班护士说:“谁报的数啊我说没那么多,结果人家给我一顿说。难道不知道换多少说多少吗怎么说起来总数了”
“你看你,也实惠不论谁说的,大不了我们这个月都不换了就的了,一次换个够吧”办公室护士说。
“你以为我没说啊人家不同意,非要拿走。我惹谁了”
韩蕴雪十分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对不起,是我弄错的。我和她们解释吧惹你生气了不好意思”
“我写在纸上面了,没写黑板上。”晓晓过来对着韩蕴雪笑着说,并一手拿着玻璃板下面压着的一张纸。她朝着四周看看,尤其是看着总务护士,总是要撇清自己和这件事儿的关系似地又加强一句道,“你怎么没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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