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着话,可是双双看起来好像心思并不在这边。【】她没有什么长篇大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建议,最多心情好的时候嗯啊两声。韩蕴雪知道,若不是因为在那个冰冷的家庭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双双其实是不想和任何人见面的,尤其是自己。虽然是好朋友,可是就是因为是好朋友,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会默默的和对方比较。所以,她尽量不去说有关自己快要结婚的话题,也尽可能去避讳双双所经历的事情,就是打听那个坏人的消息她都不敢提及。
“小雪,你一定要替我们几个幸福的活着”突然双双蹦出这么一句话。
“嗯我想,我们要不要再去找个时间见见西子”
“不,我实在不忍心见到她。”她顿了顿,“大刘如今正在保胎,可不敢再让她情绪有所波动了。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也替我和大刘给她带好”
韩蕴雪很想找出一些话题来缓和如今的状况,可是想了好久竟然都没能说出口。因为竟然没有一个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几个人能够聊的话题竟都这么悲怆。她低头不语,直到不经意间看见因为反射而出现在双双右手上面的戒指,她才开始关注起来。她有好多话想问,可是却不知道怎样开口才好。因为以她对于双双的了解,这么简洁朴素的戒指她是断然不会戴的。即便两手空空,她也不会戴这种丑死人不偿命的廉价戒指。
双双发现韩蕴雪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手看,她并没有本能的缩回去,反而注视着自己带着的戒指苦笑:“正像你看到的这样,我订婚了。”她故意的伸了伸手掌,以一种欣赏的姿势来低着眼睛看,不过并没有一丝表情。
韩蕴雪有些吃惊,连忙问她是谁。可是双双的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没动的看了好久,“那个老男人”
“双双你怎么能够这样委屈自己呢事情已经过去了,等到凡人绳之于法你就清白了。即便你不能面对这种生活,你也可以辞职去外地找工作呀。虽然我们不想你走的那么远,可是至少让你脱离了这种令你悲痛的环境你会开心一点啊”
双双的话显得是那么的有气无力的,“我累了这就是我的命我除了认命,我还能如何”
韩蕴雪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怎么也不会想象她曾经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竟然会沦落到这副田地。她知道,虽然双双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在乎,其实她比谁都在乎这个家庭。之前为了她弟弟,家人并没有让她读高中。为了大学学费,家人曾经告诉她不许早早结婚。即便是找了某些大哥,所得到的钱几乎全部话到了弟弟和家人身上。可是即便如此,在她弟弟找到工作,终于不会再为这个家庭操持的时候,所有的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恩,即便是她那个弟弟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到了这种关头,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对着曾经默默为这个家庭付出的双双说一句安慰的话,只是用他们以为的方式来为她好,却从来没有顾及到双双的感受。对于一个外来人来说,韩蕴雪对于这家人的怨恨之情简直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明白的。可是即便这样,她依然尽量在双双面前不去表现出来,因为如果她都这样认为了,双双的境地可能会更加的难堪。不论是谁,顾及也改累了。可是作为她的好朋友,她不希望她这样沉沦下去,因为那个男人实在不仅仅是太过于普通。她知道,双双正是要用这种痛苦来和自己内心里面的痛苦较劲儿。
“听陵北分析,好像对付你和天意的是一伙人。我想虽然没有消息,可能才是最好的消息。我如今有了陵北是不争的实施,以我对于天意的了解,待他出来后他定会娶你的你为何还要这样固执呢”
“可是那种同情并不是爱情。再说我已经这样了,我怎么还配得上他他那么一个低调的人,为何要娶一个世人都知道的被人强奸过的女人”
“双双我不许你这样说”
“可是这是不争的事实小雪”她突然叫了她一句,“你真的相信陆震庭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我当时也并不相信,不过夏夏说得对,如果这事儿真是他干得,那么兴许警察都会避重就轻的处理这种事情了,怎么会如此大规模的查呢在说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干干净净的处理掉一个人的。都是我错怪了他,害得他差点出事儿,也害得我差点儿无法和陵北交代。”
双双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人正是陆震庭的司机王某。正在她狐疑为什么双双手上会有他的照片时,双双突然用手指着这张照片的一角道:“我记得那个人的纹身,那个纹身和这个照片上人的纹身是一模一样的。我不敢说世界上有这种纹身的人只有他一个,可是我觉得这事儿并非就那么巧合。”
韩蕴雪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突然没了主意,她虽然相信正直的夏夏的话,可是也觉得双双的话简直是无懈可击。她不敢再去问陵北,也不敢再去打扰陆震庭。因为一旦这件事情是个误会,以陆震庭身体而言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住这这种打击了。
“你怎么会知道他手臂上有这种刺青”
“我托小马哥查的,在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他算是和这家走的最近,也算是黑道白道的都有些门路吧。只是一旦出现问题,他并不会承认他帮过我。这我也能理解。怨谁会想结下这种梁子如果我想告发他们,你愿意和我作证吗”
韩蕴雪显得有些支支吾吾,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了。只是望着双双期盼的眼睛,她告诉自己,真相必定会水落石出的,即便自己真的将怀疑的话说给警察听,也只不过是怀疑而已,“再给我点儿时间”她平淡的说。
回家的路上,烦躁的生活突然出现这样一幕。面对歌厅的大门出,出现这样几个人,一个人是院长,而在他两边的人,一个是甘萍,一个人则是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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