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梦回,每当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可以用如梦似幻来形容。【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就是死都选择会令人面色红润的一氧化碳中毒方式的双双,在死后终于博得了一家人的重视。看似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不过众人感受的结果未必是眼见得奢华,不过更多的则是一种悲哀。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女性,好像自打出生就没有过过应该过上的生活。一辈子都在为这个家庭付出着
曾经的姐妹,死的死,疯的疯,唯一能够来参加这个葬礼的居然出了半死不活的自己了。那个看上去要老上十岁的徐娘半老的大刘,因为家里的事情是在顾不过来也只能含着万般不舍的申请用上午餐的功夫来送送自己的朋友。想想看,一辈子想过上好日期的双双临走的时候除了瞧不起她的家人和一个不爱她的丈夫;几个连爱和痛苦都不知道如何体会的朋友;如今还在说三道四的同事和同学陪在她身边。看似她拥有很多,其实她一生似乎什么都没曾拥有过,除了如今还被人津津乐道的被蹂躏的话题外,就连她出卖和灵魂挣来的钱都不是自己的想想看,人这一辈子到底在活什么呢
虽然是自己的挚友,可是她终究没有在最后一道程序中送走自己的挚友。因为她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她只能够望着天空中腾空而起的袅袅青烟嘲笑自己的样子,嘲笑连这个有着无数时间的挚友都无法送她到最后的路程正想着,她突然被一个刺眼的光亮所叫醒。她眯缝着双眼然后在缓缓地睁开“陵北你回来了不是说好的一周吗”
“怎么,你不希望我早一些回来吗”他的脸上带着泪痕,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定然会立刻推开他从侧面环抱住自己的双肩。
她轻声道:“你怎么了”
“夏夏我唯一的妹妹夏夏”
“夏夏怎么了”
“夏夏死了”说着他好像需要某种力量似的婉转着头,用自己颤抖冰冷的双唇寻找那份炙热的两片淡红色的花瓣。就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是从哪里来的力量,使他推开几乎纠缠的让她窒息的那股子力量。她迅速的跳下床反问他干什么这种奇怪的举动另陵北大为震惊,于是乎他的脸上出现了难以让人理解的惊愕。
“小雪是我啊,我是陵北啊”
“陵北又怎样你不许碰我”她瑟缩着,颤抖着躲在墙角,用手疯狂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吧和被他触碰的身体。他先是一惊,后来觉得些许是对她冷落太久了,她难以接受的样子。毕竟自己对她施行的可是身体和心灵上的惩罚,所以他定是要和再要好好磨合一阵子才行。毕竟她知道,小雪并不是那种能够说爱就能爱起来说恨就能恨起来的人。不过看到她如此的反应,他突然想起了夏夏邮件中的的某些话来。他真怕应验了那句“放弃”的话,如果韩蕴雪真的打算放弃他了,那么便是什么都难以让她回头的。他倒是确信。他恨自己为什么会用那么多的时间让小雪用来逐个的思考,因为一旦女人开始思考那么便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他侥幸的希望,对于他们的感情她还是存留一些未知的心结,如果那样,他再也不会让她思考,定会在她还在混乱的时候感动她令她再次的爱上自己。这次,他决定要来一场不在耗时的恋爱了,因为他耗不起了。他需要她,他不能没有她
他一转念,收回了挂在脸上那摸不自然的神情,故意心平气和道:“如今夏夏也走了。这个世界上能够陪伴我的也只有你了。这让我更加的意识到我是多么的爱你,我多么的不能够失去你。我对你的爱远远大于我对你的恨,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我对于过往的种种”
“你打算如何安置夏夏”她不合时宜的打断他的话,这点到是让陵北更加的确信她已经对他放手的打算了。他倍感失望,曾经自己一度费尽心思得来的爱情原来这样轻易的就失去了。他不甘心
“已经化作青烟”他不忍心再说下去,侧身坐在床头闭着双眼,手里拿着几片护照上面带着照片的碎屑。
小雪实在是想象不到一项苦命的夏夏的命运竟然会是那么的悲惨。一种自罪感突然袭上心头,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心思,也许不会加速夏夏连夜坐飞机的冲动,那么就不会有这档子事儿发生在她的身上。如今就连安葬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安葬。死无葬身之地也许说的就是这种人。她侧身坐在陵北的身旁,安慰道,“她本来要的就是自由,也许她此刻正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我想来世也许她愿意做一只展翅飞翔的鹰”他顺势抓住她的手,她迅速的挣脱开再一次的后退好几步,“别这样,别这样”
“你怎么了”一边说着,他一边走过去打算安慰她。只是看着她用惊恐的眼睛往后退,并不想让他靠近自己。他不知道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因为从来没有发现她会有如此厌恶自己的面孔。不过他知道如今他并不想说,也许他也不该追问下去。只是他发誓定要查个究竟才好
“你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接到单子了”
“真的”她显出异常的惊喜,“哪里的”
“一个外国人的”
“外国人”她知道这一定不是小马哥在帮他,因为他即便要找也是国内的,他对于国外那片儿并不是很熟悉。并且依照他约定好的时间也不可能那么快,毕竟他手里还有一些事情忙于料理。
“国内如今谁还敢和我接触呢唯恐避之不及。所以我打算去国外看看,后来听说了妹妹不在的消息,所以我放下已经谈好的单子硬说要回去。只是在回国的时候,接到了对方的电话。他说看在我在如今的时刻还能如此重视感情的基础上打算再给我一些单子,因为他很欣赏我”说着他盯着久未仔细观察到的妻子,一阵温柔的端详。此刻他多么想和她好好温存一番,可是他不敢,因为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知你还是否记得,我说过等我几天后的话,我说的就是要在生意谈成的时候回来再次和你求婚取得你的原谅,算作另一种重生吧可是因为如今的仓促,所以我什么都没带回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却完全不能够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事实,如果找他说的,那么她只能说注定他们的缘分就是要有缘无分,注定要擦肩而过。她突然跑出门,双眼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晚了,一切都晚了”若不是陵北一把拦住,她一早被疾驰过来的车给碾压到了。虽然她么有受伤,不过陵北却受了一些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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