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浅转过头来,一脸不耐烦的看他,勾了勾唇说:“你这不废话么,难道小学生似的盖棉被纯聊天?当然是办事儿啊。【】”
国外长大的姑娘在某些方面就是比国内那些故作羞涩的矫情女人们带感,她想要,就直接索取,从不拐弯抹角玩花样。
陆清浅朝左晨辉勾了勾手指头,左晨辉以为她还有话要说,便把头凑了过去,谁知道陆清浅竟然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左晨辉疼得龇牙咧嘴,却为了保持纯爷们儿的形象不得不有苦往肚子里咽。
他冲陆清浅阴测测的笑:“陆土匪,你是不是饿的慌啊?怎么跟只狗似的?”
陆清浅不满的揪住他两只硕大的招风耳,愤恨的说:“和狗做,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左晨心想这丫头怎么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服个软,看来是时候让她知道这是个让你不得不服软的世界了……
而后左晨辉从口袋里一口气拿出七个小包装袋,摊开来让陆清浅选。
陆清浅自然知道左晨辉是个什么货色,他随身带这玩意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咬着手指呵呵笑起来,歪着脑袋一脸为难的问:“是要我选一个还是排个序?”
左晨辉再次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脸说:“当然是排序,你难道不知道我的需求量有多大?一夜n次你懂不懂?”
陆清浅手指一一划过那些款式和口味各异的包装袋,点了点薰衣草的说:“我喜欢这个味道。”
薰衣草,她之前用的沐浴乳也是这个味道。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而此时此刻,正有一场欢爱等待着他们。
把七个不同款式都解决掉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陆清浅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半眯着眼睛看天花板,嗓子早已哑的不成样子。
这家叫做“佳期”的宾馆天花板以深蓝色为底,上面零星的缀满了白色的星辰,看在左晨辉眼里略显娘炮。
他用胳膊蹭了蹭陆清浅,“下次咱们试试夜光的?你觉得是不是真能发光?”
陆清浅好像有点冷,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目光依旧落在天花板上。
“不知道,得关了灯才知道。”
左晨辉伸出手臂搂了搂她,发现她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于是将她整个人拢进了怀里。
她这个答复很模棱两可,关了灯才知道,并不代表一定要和他关了灯用,但神经大条的左大少决定把这句话理解成为下次约炮成功。
于是一个礼拜后,左晨辉大摇大摆的走进s大图书馆阅览室,把一片夜光的夹在一本会计学专业书里递到了正埋头看书的好学生陆清浅面前。
陆清浅抬起头时,坐在她对面长了一双招风耳的帅气青年正咧嘴露了一口的白牙,冲她挑眉勾了勾手指头。
“你来干什么?”
“你说呢?别明知故问呀。”
“呸!臭流氓。”
“我才不在乎什么流氓之名,反正流氓之实也有过了。”左晨辉灿烂的笑着,用最人畜无害的表情说着最邪恶的话。
他抢过陆清浅面前摊开的书,歪头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同学,你别浪费钱了成不成?”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图书馆,打包了一份kfc的外带全家桶,在希尔顿酒店前台工作人员疑惑的眼神里办了的入住手续。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陆清浅咬着可乐的吸管皱着一张小脸的说:“你看见刚才那个前台小姐的眼神没?她分明在说这种低端的垃圾食品怎么能进入我们这种五星酒店高端洋气的大堂呢。其实食物哪里分什么贵贱,再廉价的东西也总有它存在的意义,你说是不是?”
左晨辉对“存在即合理”的理论没太大兴趣,笑着舀了一勺草莓圣代塞进她嘴里,然后吻上了那个带着草莓香气的冰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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