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转眼又到毕业季,大学校园里被那些即将踏入社会的毕业生们营造出一股浓郁的离愁别绪,这种离愁别绪伴着栀子幽香在整个校园里弥漫开去。
左晨辉毕业那天左晨曦送他了一个绝佳的生日礼物,左晨曦打电话来时,莫名其妙就混毕业了的左大少还没来得及脱下闷热厚重的学士服,就听左晨曦在电话那头波澜不惊的说:“你那间破夜店的事情搞定了,今天晚上只管重新开张去吧。”
左晨辉一惊,当时伯父知道自己盘了间夜店下来,差点没把他用古董茶杯给砸死,后来又出了事把店子查封了,左副市长也被临时调去了s城底下的县城做书记,现在怎么平白无故的突然放了行?
他紧张的问:“姐,你该不会对老乔出卖色相,让他不找咱们家左副市长的茬了吧?”
左晨曦在电话那头啐了一口:“小兔崽子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伯父嘴上骂你,心里还是疼你这个小白眼狼的。我也不知道他和老乔用什么做了交换,反正好歹是保住了你小子人生第一份事业。你可别忘了咱们当初的约定……”
左晨辉不耐烦的打断他老姐:“行了行了,你最近怎么比伯母还啰嗦,不就是有息贷款,自负盈亏吗?我记着呢,比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记得还牢,就差没把这八个字刺在背心里了。”
左晨曦将手里签好的文件递给joe,对电话那头的左晨辉笑起来:“一个连打耳洞都能疼得泪奔的人谁相信你敢在背上刺字啊?那行,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也给我记着,离夏家那只小惹祸精远一点。对了,你最近没找她吧?”
夏家那只小惹祸精?她说的不会是陆清浅那只白毛小狐狸吧。
左晨辉闻言一愣,心虚的瞥了眼旁边帮毕业的师兄照相的陆清浅,今天她穿了条白色的棉布裙子,露出一截白细的小腿,头发已长过肩膀,风一吹便轻轻扬起,露出她背上白的发光的皮肤。
她恰巧也回过头看站在树下打电话的左晨辉,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冲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那弯弯的眼睛伴着缱绻在嘴角小小的梨涡,看得人心里直发紧。
左晨辉冲陆清浅笑了笑,低头就对左晨曦撒了谎:“没,我最近可忙了,老姐您就放一百二十颗心吧。”
左晨曦“嗯”了一声,又提醒他:“还有那个叫什么菲的女明星,玩玩就罢,别太认真。你没听老太太那天的口气吗?咱们家是绝对不可能让个戏子进门的,知道了吗?”
左晨辉满口答应着,感觉他老姐的更年期真是来的有点早了。
挂了电话,左晨辉死皮赖脸的去拉陆清浅的手,“你照完没啊?我快饿死了,咱们快走吧。”
陆清浅把相机还给师兄,回头警惕的瞧着他,“这么大热的天你又想干嘛?”
左晨辉露了满口的大白牙,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狡诈的微光,“还能干嘛,干……你呗!”
陆清浅被他这大尾巴狼的笑容吓的一个瑟缩,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立刻感觉他的手旁若无人的环上了自己的腰,接着的唇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好听,“我今天买了夜光螺纹的。”
陆清浅把他往旁边推了推,满脸大义凛然:“你滚,今天不行。”
左晨辉俊眉一挑,把预备逃跑的小狐狸往怀里一钩,“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得给我让你爱上我的机会。多来几次你才能爱我爱的死心塌地啊。”
陆清浅翻了个白眼,“不要脸!”
“要脸干嘛?你又不会因为我这张脸爱上我。你要是因为我帅气的脸而倾倒,我他妈天天在家敷面膜。”
陆清浅继续翻白眼,“靠!左晨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继续骂,陆清浅,我觉得你骂脏字的时候比你在我身下扭的时候更带劲儿。我现在都想扒光你了。”
陆清浅把白眼翻上了天,“流氓!”
“你不就喜欢我流里流气的样子么?”
陆清浅翻白眼都快翻晕了,“自作多情!”
“我自做什么啊?我只做你。”
陆清浅白眼翻的都快把眼球翻没了,“左晨辉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遵命!”左晨辉朝她端端正正敬了个军礼,然后嗷一声朝她扑了过去。
starrynight涅槃重生,生意依旧红火。左晨辉一改之前张扬的行事风格,整个人老实低调了不少,小心翼翼的防范着,就怕再着了别人的道,丢了他爷爷、伯父和姐姐的脸。
上次的事情幸而没闹到老爷子那儿,否则依他老人家的性格势必要将那根铁桦木拐棍打断的。估计江湖上也再不会有白牙公子这号人物,左晨辉运气好的话下半生估计只能在医院度过。
暑假如期而至,陆清浅似乎没有回美国的打算,也不想去夏老太太那受束缚,于是整天呆在学校里。
学校宿舍里没空调,一到夏天就又闷又热,左晨辉发现陆清浅脖子上都热出了一圈痱子,心疼不已的要带她脱离苦海。
陆清浅在左晨辉软硬兼施的强烈攻势下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于是顺理成章的和左晨辉整天厮混在一起过着晨昏颠倒的生活。
左晨辉在市区时代首府有间敞开式的公寓,平时他就住在那里。
这公寓离学校不过二十分钟车程,是左晨辉上大学时他姐姐送给他的。
房子有百把个平方,后现代装修风格,有一个景观极佳的大阳台,并十分骚包的把浴缸摆在了阳台上。
陆清浅每每想象着左晨辉光着身子露了大块胸肌举着杯红酒躺在浴缸里,双眼迷蒙的望着远处的灯火的画面,就觉得周身一阵恶寒。
那天她拖着行李箱在偌大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抬起头问正开了冰箱拿啤酒的左晨辉:“你这屋子也没个遮没个挡的,万一你带女人回来过夜,我不得避嫌的蹲在阳台上的浴缸里吹一宿的凉风啊?”
左晨辉一挑眉,把手里的啤酒瓶扔到她手里,颇为不屑的说:“有你这么大一只亮闪闪白花花的电灯泡,谁还敢来啊?”
其实这套公寓他从没带过女人回来,哪怕是他亲姐姐左晨曦也没来过。
陆清浅豪气的用嘴撬开瓶盖,仰头灌了口酒,满意的拖着她枚红色的行李箱走到了衣柜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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