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左晨辉都一直站在镜子前对镜自怜,最后得出了“老子明明比夏榆柏帅那么一丢丢”的伟大结论,十分坦然的开门出去了。【】
左大帅哥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陆清浅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沙发里,嘴里叼着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不怀好意的瞧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裸的鄙视。
左晨辉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走过去一把抢过那个只比陆清浅的脸小一丁点的青苹果狠狠咬了一口。
“我去!太他娘酸了。”左晨辉差点没把他那一口大白牙给酸掉,浑身抽搐着捂了嘴巴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
陆清浅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又不是我给你吃的,是你自己抢的。怎么样,刚才在里面没酸够,准备出来接着酸吧?”
左晨辉怒不可支的瞪了她一眼,直接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二话不说扛着走到床边将她扔上了床。
他故作凶狠的撸袖子,“陆土匪,你还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我告诉你,你今天玩儿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作势要像父母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一般打她屁股。
陆清浅吓得哇哇直叫,直拿脚心蹬他的胸口。左晨辉干脆一只手握住了她乱踢乱蹦的两只脚腕就这样站在床上把她倒吊着提了起来。
“啊!左晨辉,你这混蛋快放开我!”陆清浅被倒提着,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上,额头上青筋全爆了出来。
“说!我跟你表哥谁更帅?”
“当然是我表哥,我们夏家的美貌基因是遗传的!”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左晨辉又把人提高了点,立刻得到了陆清浅新一轮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靠!左晨辉,你混蛋!”
“我是混蛋也是全世界最帅的混蛋,你想好了再说,我跟你哥谁帅?”
“好好好,你……”陆清浅话还没说完就被左晨辉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左晨辉啧了一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
“左少,现在给你打电话没打扰到你吧?”电话那头的光头问。
没打扰?简直打扰大发了!要不是念在他已经是个光头了,左晨辉一定会拔光这家伙的头发。
左晨辉平复了半天心情才问耐着性子问:“什么事儿?”
光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看你今天有没有空,咱们不是好久都没组局打麻将了吗?刚好今天也不怎么热,出来转转呗。”
左晨辉本来不是沉迷于麻将的人,但是确实自从跟陆清浅和好后就没摸过牌了,现在一想竟然有些手痒。
不过他就算再怎么笨也感觉得到事情没光头说的那么简单,于是说:“你们打就打,干嘛扯上我?”
光头在电话那头嘿嘿笑起来:“别介啊,兄弟几个听说咱们左大少最近金屋藏了个娇,都好奇着呢。”
左晨辉弯唇一笑,这些家伙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好,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一会儿过去。”
左晨辉刚挂了电话,就感觉屁股上一痛,他捂着屁股回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的陆清浅已经绕到了他后方,刚刚狠狠抬脚踹了他一脚,现在正叉着腰气势汹汹的拿眼睛瞪着他。
最可恨的是,那凛冽眼神里分明写着“老娘要跟你决一死战”几个大字。
“陆清浅,咱们现在一定都想把对方撕成碎片给吞进肚子里去,不过,现在能不能暂时休战?哥哥今天带你出去玩,咱们回来再继续打,成不成?”
陆清浅在心里估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瞥了眼满脸真诚的左晨辉,勉勉强强嗯了一声。
陆清浅嚷着要吃北京烤鸭,左晨辉没辙,带她绕了大半个c城市去那家她钟爱的那家烤鸭店,填饱肚子后开车不紧不慢的向着光头发过来的地址出发。
包厢门才推了一条缝就听见屋内哗啦啦的洗牌声,然后在陆清浅踏进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
“哟,你们这都打上了,那还叫我来干嘛?”左晨辉牢牢攥着陆清浅的手,冲桌前几个年轻男人笑道。
靠门坐的男人立马站了起来,“别别别,左少,你来玩。我家老爷子正满城贴通缉令找我呢,我要是今晚再不回去,一准被那老家伙把皮给掀了。”
说着,他往左晨辉身后瞄了一眼,贼兮兮的说:“咦,这个漂亮妹妹没见过啊。”
陆清浅敷衍的弯了弯唇没说话,左晨辉斜了那人一眼说:“你别打歪主意,这是我女人。”
“噢!”房间里的四个人心知肚明得很,意味深长的互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左晨辉常带女伴来这种牌局,光头他们也爱在这种场合给左晨辉介绍好的对象,就连他的上个女朋友方露菲都是因着和左晨辉打了一场牌才再续前缘。
大多数时候大家都对左晨辉带来的女人心照不宣,有时候他会把女人腰一搂称对方幸运女神,这次倒好,连女朋友都没说,直接称陆清浅为“我的女人”。
这是陆清浅第一次见左晨辉除了夏榆柏之外的朋友,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左晨辉拉着她的手绕过屏风走到桌前,指着刚刚调侃她的男人说:“这个是程青,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在路上见着了就绕道走,据说哪个女人只要跟他说话就会怀孕。”
陆清浅一听这话,十分乖巧的往左晨辉身后躲了躲,满眼戒备的瞧着程青。
程青一听不服气了,一拍桌子道:“嘿!左少,你确定这是在说我?我怎么觉得像你的自白啊?”
左晨辉不甚在意,指了指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光头说:“这个是光头哥,马上就步入已婚男人的行列了,这几个月正没日没夜的风流快活呢。”
“别揭我伤疤啊,我这不是抓住青春的小尾巴疯狂一把么,”说着,光头冲陆清浅点了点头,“初次见面,以后多多关照。”
陆清浅淡淡笑着伸手和他一握,前年左晨辉生日是第一次,去年冬天给夏老太太送画是第二次,按理说今天算是第三次了,他倒真能没脸没皮的装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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