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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下来,一群大老爷们和左晨曦‘唇’枪舌战的,毫无绅士风度可言,但都无一例外的被奚落了一番。【】hua.[糖]-..-
满桌的美味佳肴都冷了大半,虽然颜‘色’尚佳,但就是让人提不起一丁点食‘欲’。
乔润青手指在桌面上啪嗒啪嗒的轻轻敲着,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这些人自讨没趣的胡闹。
他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还没走到包厢‘门’口就看见左晨曦蹲在走廊里‘抽’烟,那样子,孤寂得很。
左晨曦夹着烟的手指纤细,虎口处纹了一串意义不明的英文,看上去极是‘性’感。这么漂亮的‘女’人要真被人养在了深闺,倒也算暴殄天物了。
感觉到了头顶上方的‘阴’影,左晨曦抬起头来,面颊上红云眼睛里已经带了几分‘迷’‘蒙’的醉意。
“哟,领导。”左晨曦从容不迫的站起来掐灭了烟,冲着乔润青明媚的笑。
“怎么站在外头不进去?”乔润青问。
左晨曦哼了一声说:“那群王八羔子等着灌我酒呢,我进去不是送死么?您好歹也是父母官,难道准备就这么见死不救?”
乔润青手在口袋里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在楼下等着的秘书打电话,但看着左晨曦那似娇似嗔略带了些醉意的神情,突然就下定了决心。
“既然这样,我进去打个招呼就送你回去吧。”
“那可不行。”左晨曦上前两步拉住了乔润青的西装袖子,一张光洁的脸白里透着红,“您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我看咱们还是直接走吧,开我的车。”
于是乎,乔润青平生第一次做了礼数这么不周全的事。
左晨曦今天没有坐她平时那辆林肯,而是打开了一辆白‘色’敞篷法拉利的‘门’。[求书qiushu.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乔润青站在车外皱了眉,他活了近五十年,从来没开过这么高调且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车。
他儿子乔奕森读大学时酷爱重型机车,有次甚至险些摔断‘腿’,乔润青认为他是败坏‘门’风,不学无术,没少因为此事教训他。
后来儿子签约经济公司当了艺人,干脆自己挣钱买了辆兰博基尼,时常在高速上把车开到两百码,依旧是一副亡命之徒的样子。
乔润青到底担心儿子的安危,但每次他想教育两句就被儿子一句“又没‘花’您一分钱”给顶了回来。
现在倒好,他这个劝诫儿子行车安全的人也要当一回亡命之徒了。
“这是我弟弟的车,那小兔崽子心肝宝贝的很,我趁他不在国内特地偷来开几天。”左晨曦解释着就把车钥匙‘交’到乔润青手里,自己坐进了副驾。
乔润青低头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在车外站了几秒,最终还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乔润青这辈子仕途还算平顺,自从有了专用的司机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自开过车了,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握方向盘竟然是个底盘这么低,空间这么狭窄,避震这么硬,发动机这么冲的跑车。
这事儿要被他那个叛逆的儿子知道了,非得狠狠嘲笑一番不可。
左晨曦本来执意要吹吹风醒酒,看拗不过乔润青,最后任由他升起了顶棚。
毕竟,有市民看见副市长夜里开着敞篷跑车兜风也不是什么利于经济发展以及祖国和谐的事情。
乔润青一路都开的很慢,连拍档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实在是辜负了这辆车良好的‘性’能。
左晨曦头靠在窗户上,眼睁睁看着窗外的电动车风驰电掣的从他们后面超过去,忍俊不禁道:“乔大哥,您这是开车还是耍太极呢?”
乔润青瞥头看她笑意盈盈的脸,那双‘迷’‘蒙’的醉眼里好像有无数颗天边的星辰,璀璨却不扎眼。
“咱们都喝了酒,开这么慢遇上‘交’警可不好说啊。”左晨曦见他只静静瞧着她并不搭腔,于是继续揶揄道。
乔润青收回目光,专心看前方路况,“我这是安全文明驾驶。”
对,安全驾驶,安全得自行车都要超过他们消失在街角了。
四十分钟后,白‘色’法拉利稳稳停进锦绣豪庭的地下车库,乔润青背心里已微有汗意,他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今晚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他人前淡定自若的作风。
就在乔润青以为左晨曦要邀请他上去坐一坐的时候,这漂亮‘女’人却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说:“乔哥,今天谢谢您啦,我改天请您吃饭。”
乔润青温和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回去好好休息”后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司机恰好就在附近,不过十五分钟的功夫便见一辆黑‘色’的奥迪a6驶进了锦绣豪庭。
左晨曦站在自家宽敞的阳台上看着乔润青上了车,随手将手中快燃尽的烟头摁进旁边一盆‘花’开正‘艳’的杜鹃‘花’里,点亮手机屏幕,按下了通话键。
“伯父,我这边一切正常。”左晨曦目光落在奥迪车消失的方向,她声音清冷,眼神清明,哪里有一丝醉意。
……
伦敦这几天难得一见的天气晴朗,秋意正浓,天空湛蓝高远。
切尔西和利物浦那场比赛打的史无前例的臭,最后零比零以平局收场。看得人全程呵欠连天,最后只能郁结的骂声‘操’。
不知道杨栗亭是不是在巴黎养了个细皮嫩‘肉’的小蜜,租住的公寓‘床’头柜‘抽’屉里往返于伦敦和巴黎之间的机票都快漫出来。
左晨辉笑得前仰后合:“别人‘抽’屉放以备‘激’/情来袭不时只需,你他妈对着一叠机票自撸也不怕‘射’/不出来?话说你这累计的旅程公里数都能免费坐一辈子飞机了吧?”
大学专业主攻哲学的杨栗亭抱着一本厚的能砸死人的《厚黑学》淡淡瞥了他一眼说:“老子就喜欢坐着飞机看云海不行吗?”
左晨辉点头如捣蒜:“行!怎么不行!杨少您这么帅这么有书卷气想怎样都行。”
人这一辈子总要为那么一个人犯贱几回才学得会老实,夏榆柏如是,杨栗亭如是,他左晨辉更是如是。
杨栗亭在被左晨辉烦了几天后终于表示他要去巴黎一趟,左晨辉歪在沙发里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十分不留恋的冲他挥了挥手。
于是乎,杨少前脚刚走出自己的公寓,他的发小加损友左晨辉就自作主张的霸占了他公寓里的一切物品,包括最不愿与人分享的水杯和刮胡刀。
左晨辉找了张重金属摇滚的碟片,把音响声音开到最大,赤着脚拿杨栗亭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当蹦‘床’使,还恬不知耻的把自己满脸白‘色’泡沫举着刮胡刀赤脚踩在枕头上的自拍照po上网,耐心等待杨栗亭打电话过来骂人。
但剧情的发展太出乎左晨辉意料,杨栗亭这次出奇的平静,甚至还给那张照片点了个“赞”。
就在左晨辉误以为蝎子‘精’沉溺在巴黎塞纳河的温柔里,突然转‘性’变成了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绵羊,心安理得的抱着枕头入睡的时候,他被突然闯入的两个物业公司身高超过一米九且肌‘肉’发达的黑人保安不由分说的连人带行李扔出了公寓。
靠!杨栗亭真他妈有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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