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陆薄寒显然是有些意外的。
“你和时承则,不是亲兄妹?”
时蜜摇头。
“不是,但是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言哥之外,就只剩下老板你了。”
陆薄寒拧着眉心沉思了两秒。
幽深的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了一丝复杂。
“怪不得。”
“嗯?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们一点都不像。”
“切!你又不了解我哥!怎么知道我们一点都不像!就算我跟我哥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好歹在一起朝夕生活了二十年呢!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像!”
“不,本君指的是智商。”
“……”
“时承则是个聪明人。而你,是真蠢。”
“……”一天不说她蠢就过不了日子了是吗!“好好好!你聪明!就你聪明!全世界你最聪明!”
陆薄寒挑眉,削薄的唇似笑非笑。
“嗯,这只是本君的长处之一而已。”
“……”自恋狂!!!
时蜜赌气的坐直了身子,别过脸,不想理他了。
本来说好了是她来向他提问的,结果闹着闹着,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吻也吻了,还得她在这回答问题!
不答了不答了!
时蜜越想越觉得憋屈,作势便要从陆薄寒的大腿上下来。
可屁股还没抬起来一厘米呢,就又被他按了回去。
“想跑?”
“我……我不问了还不行啊!我要回去睡觉了!”
“你不问了当然可以,但本君还没问完。”
“……”
“而且,小娘子,这是工作时间。工作时间回答老板的问题,难道不是分内之事么?”
“……好!不就是回答问题吗!那你放我下来!你问,我答!”
“放你下去?小娘子,你当本君的大腿是什么了?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嗯?”
“……”时蜜欲哭无泪。
是,当时要坐他大腿的要求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但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啊!
陆薄寒见她没话反驳了,也不反抗了,周身散发的气息也就没那么冷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头顶,像是哄宠物一样揉了揉她的发丝。
开口的语气都比刚刚柔了几分。
“乖乖回答了本君的问题,问完了,本君就准许你去睡觉。”
时蜜扁着嘴,认命的点了点头。
什么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认命她还能怎么办?
“……你问吧。”
“时承则有没有告诉过你,他被捡到的那个祠堂所在的地方的名字?”
“没有……哥说他还小,记不清了。”
“那他会被丢弃在那里的原因呢?”
“好像是那里遭了洪水,他是唯一一个名幸存者。我爸采风的时候正巧路过,就把他带回来了。”
“在你的记忆中,和他有关的最早的记忆,是在你几岁的时候?”
时蜜翻着眼睛努力的回想着,想了好半天才给出了回答。
“小时候的记忆都太模糊了,根本就记不起来什么。要说还能记起来的,就是我差不多五六岁那年,邻居家的小男孩抢我的棒棒糖,被我哥知道了,给那个男孩揍的门牙都掉了!”
“额头上还砸出来了一个大包!后来……我哥被我爸揍的也挺狠的……最后还是我哭傻了去抱我爸大腿,才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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