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蜜努力的消化着傅铮所说出来的这一切。
缓了好一会才开口。
“你是说,校长为了复活自己的儿子,走了偏路,结果却被骗了,连自己带儿子都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然后挑衅我们的这个人,利用了利用校长的这个人,来达成了他的目的。”
“是这个意思吗?”
傅铮欣慰的笑了笑。
“是的。”
“但是这好像也不能成为他如此大费周章的理由吧。”
“其实很多时候许多事都未必需要什么理由。”
“什么意思?”
“很简单,身份和价值观不同,所以看待问题的角度自然不同。想要嘲讽我们的人,自视身份不一般,还有财力和能力,所以才会不选择那种简单的方式。”
时蜜顿时恍然大悟,抬手拍了拍额头。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是啊,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才会想出简单甚至有点幼稚的嘲讽方式。但要是换做想要嘲讽我们的人的眼里,做这些只会自降身份而已。”
“我来这才没多久,这个人就能盯上我曾经的室友,并且让那个利用校长的人听他的话,肯定有着什么本事,对我也有过一番调查。”
“又不惜以牺牲性命的方式来嘲讽我们,也说明了他很冷血,对人命不会在乎。还故意留下了线索和魂木,等着我们顺藤摸瓜的发现这一切。”
“也就是他敢断定就算我们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也绝对找不到他。你刚才还说魂木稀少且昂贵,他这也等于还顺便炫了个富。”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嘲讽加炫耀,有任何的意义吗?”
时蜜总算是把整件事情里非人类的部分给捋明白了。
这也符合顾一阳之前的判断,校长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却也更加无法理解了。
在她看来,这人就跟神经病一样。
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下这一切,要不是有傅铮的调查和耐心的解释,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未必能看到这些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要真是这样,这份嘲讽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
除非……
那个人知道一定会有人给她解释……
一时间,那个人在时蜜的心里从一个神经病变成了可怕的神经病。
傅铮重新拿起魂木,轻轻摇了摇头。
时蜜最后的这个问题,也是现在最困扰他的问题。
“意义……暂时还推断不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很重要的一点。这根魂木里,有那个身份还未查明的男人的气息。”
一听到这个消息,时蜜的脑袋“嗡”的一声响。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又是那个男人!
屡次想杀她!还强硬的闯入她的梦!现在却又开始以这种方式嘲讽,炫耀。
他到底想干什么?
时蜜幽幽的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她还没能继续头疼的想下去,陆薄寒那一贯清冷的声音却从楼上传了下来。
“小娘子,上来,本君要见你。”
时蜜抬头一看,发现陆薄寒居然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她的注视后,也没说话,直接转身回了三楼。
时蜜深吸了一口气,给傅铮比了一个先离开的手势,快步跟了上去。
反正就算她坐在下面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是上去看看老板大人又有什么新吩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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