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玥眸光清幽的望着他,明显的闪过嘲讽,“那你以为,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叶孓手指一顿。【】
是啊,她有什么不敢的,把他招惹了,又连屁股都不拍一下就走人,她的胆子,的确是大的让人牙痒痒。
“叶哥哥,我姐姐呢,你把我姐姐接过来了是吗?”
门外响起廖晨兴冲冲的声音,一边跑过来,一边高兴的喊着。
原本还掐着廖玥脖子的手,猛地的一收,若无其事的收回到了背后。
廖晨一把推开了房门,看到她,廖玥一向冷漠的脸色,竟也露出了激动。
“姐!”廖晨扑进廖玥的怀里,抱得紧紧的,“我终于还能再见到你了,呜呜,姐姐,我好想你!”
廖玥抱着她,也是红了眼眶,她没想到,廖晨真的在叶孓这里。
“麻烦!”
叶孓似乎忍受不了这种画面,嫌弃的丢下一句话,就散漫不羁的迈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廖晨哭了好一会,廖玥还算冷静,一边拍着,一边说,“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廖晨大哭,“姐姐……”
叶孓出了房间,啊樊正好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老大,这是给廖小姐准备的衣服!”
叶孓眉头一挑,伸出食指,勾着袋子,“给我!”
啊樊愣住,为什么他从老大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怀好意?
叶孓转身又回到廖玥的房间,廖晨还抱着她不肯撒手。
看到他,才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他,说,“叶哥哥,谢谢你,能让我跟姐姐见面,我真的很感谢你!”
叶孓靠着墙,对她眨了眨眼睛,“没事,你先出去,我跟你姐姐有话要说!”
毕竟年纪小,廖晨还发觉不到叶孓和廖玥之间的事情,现在又对他心存感激,当然是乖乖的听话。
“哦,那你们聊,我出去了!”
从床上站起来,廖晨对廖玥说,“姐,等下出来吃早饭!”
清冷如廖玥,在面对妹妹时,才会展露一丝柔和,“好!”
廖晨走了,叶孓关上门。
转身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廖玥,她穿着墨绿色的吊带睡裙,把她的皮肤衬托的雪亮白皙。尖尖的下巴,黑顺的直发,美得令人窒息。
眸色不知觉中,悄然有了变化。
叶孓没去深究,手指一扬,直接把袋子扔到廖玥的面前,“给你的衣服!”
廖玥低眸看了一眼,便抬头,清冷的眸与他对视,“我要带她走,说吧,有什么条件!”
叶孓妖孽的桃花眼一眯,倏尔讥讽的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带她走?”
“叶孓,你想怎样你冲我来,别动她!”
“哈哈!”叶孓逼近她,俊脸在距离她一公分停下,“放心,我会冲你来,也让你满意的!”
话落,毫无预兆的吻,直接对着她的薄唇压下。
双手拉着她的手腕,扣在头顶,欺身压上,开始肆意的残虐着她的唇。啃咬,侵略,毫不留情的在嘴里辗转,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像是泄愤似的,凶狠的让人心惊胆战。
廖玥仅是怔楞的一秒,便开始反抗,抬腿踢向他,“你给我放开,叶孓,我不欠你的!”
“不欠?你他么的上了老子,现在还敢说不欠!”
叶孓膝盖一压,直接就抵住了她的双腿,让她不能动弹。廖玥睁大漆黑的眼眸,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只能怒视的瞪着他。
他的舌,还在她的嘴里,搅得生龙活虎。可廖玥却没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的采撷。
趁着空隙,廖玥声音低冷的提醒他,“black被毁的那天,我救了你,就跟你说过,我不欠你了!我们扯平了!”
撕拉一声……
廖玥身上的睡裙,被叶孓一把撕碎,扔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只剩一套内衣。
叶孓猛地从她唇上退离,双眸变得赤红。
“欠不欠,那是我说了算,你,没资格说扯平!”
廖玥手脚不能动,面对这种屈辱,也只能狠狠的咒骂,“叶孓,你混蛋!!”
“混蛋?”叶孓不怒反笑,笑的轻狂,“很好,我喜欢这个词!”
说完,又埋下了头,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胸前,进行一通凶残的啃咬。
廖玥浑身发抖,那是气的。
一头乌黑的发,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有着莫名的妖艳。叶孓呼吸急促,本来想暴怒的惩罚她,现在却变成了不由自主的沉沦。
廖玥咬着唇,这一幕,突然就让她想起了,她被左历炎侵犯的那一次。
她讨厌被强迫,讨厌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的这种侵略。她像是进入无边的黑暗中,被道德恶意围观,被世界耻笑。
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恨意,瞬间侵袭全身,让她心脏紧缩,一阵阵的痛,从头脑,铺天盖地的浸入骨髓里,让她几乎快要发疯。
那是缠着她的,最深的噩梦。
正埋首在她胸前的叶孓,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鼻子一动,猛然间抬头。
就看见一抹鲜艳的红,顺着廖玥的嘴角留下。
让他胸口一震,“该死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第一时间掐着她的下巴,阻止她自残的行为,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怒火,“疯女人,你竟敢咬舌自尽!”
没有了束缚,廖玥扬手就给了叶孓一个巴掌。
那一声,清脆响亮,让原本还在担心她的叶孓,顷刻间有些发懵。
廖玥冷静下来,表情冷若冰霜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别想,再碰我一下!”
声音冷寒彻骨,让叶孓眯紧了冷眸。
女人脸色白皙,他的亲吻,没有给她带来情动,而是满面的苍白。嘴角的血渍,实在太碍眼,太讽刺。讽刺着他的行为,让她厌恶到宁愿咬舌自尽,碍眼的,他看着,竟然莫名的有些,不忍!
她的眼底,蕴含着不可掩饰的厌恶,再往深处,还夹杂着,叶孓探不清的灰暗和悲凉。
让他的心脏,不可自抑的缩了缩,未知的异样,从心底滑过,让他焦躁不已。
猛地的从她身上退下来,叶孓烦躁的抓了抓他帅气的短发。
俊脸扭到一边不看她,“给你五分钟,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廖玥笔直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反应。
叶孓出了门,客厅里,廖晨和啊樊正在没心没肺的吃着早餐,还一边聊的开怀大笑。
看到他,啊樊立马站起来,咧开嘴笑了,“老大,这个酒店的早餐味道一级棒,你赶快来吃点吧!”
烦闷中的叶孓,看着啊樊手里的三明治,一脚就踹了过去。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每次一挨了揍,啊樊就知道,他的老大肯定又是心情不好了,得,这早饭又吃不了了。
赶紧把三明治放下,贴心的问,“老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说着,眼尖的就发现了叶孓脸颊上泛红的印子,立马夸张的一喊,“我的天啊,老大,谁打你了,还是打的脸!”
叶孓牙齿咬得咯咯响,很不客气的一巴掌拍过去,“你他么给老子闭嘴,瞎叫什么!”
啊樊被打了,但是却突然反应了过来。
看了看廖玥的房间,突然醒悟,顿时在心里大笑,哈哈,原来是被女人打的。哈哈,难怪他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的,浴求不满!
廖晨一边吸着牛奶,一边好奇的说,“叶哥哥,真的有人打你吗?”
叶孓一屁股坐下,从桌上狠狠的扯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瞪她一眼。
“开玩笑,敢打我的人,这辈子还……只有一个!”
廖晨眨眨眼,“谁啊?”
叶孓把脸扭到一边,“闭嘴!”
啊樊憋住笑在廖晨旁边坐下,很想凑到她耳边说,那个人,就是你姐姐。
早餐吃完了,廖晨缠着啊樊教她玩游戏去了,桌上还剩下一份廖玥的早餐。叶孓已经是第十次抬手,看了十次的腕表。
眼睛死死的盯着廖玥的房门,一个小时了。
你还不出来!
还不出来!!
竟然还不出来!!
想着她刚刚刺眼的眼神,他就忍耐着性子没去踢门,一直坐着等。她倒好,是打算闷死在里面,不打算出来是吧!
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叶孓忍不住了,起身,几个大步走到门口,刚想拍门,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廖玥换好了一身衣服,站在了他的面前。
黑色的一字肩长裙,款式修身,性感撩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妆饰,一片素净,黑色的直发,也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柔亮柔亮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叶孓有片刻的失神,就这么看着她,失了言语。
直到廖玥淡然的和他擦身而过,才疾步追上来,在她的背后质问,“女人,我说的五分钟,你看看现在多久了,你有没有时间观念!”
廖玥没说话,眼睛在空空的客厅一扫,在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廖晨和啊樊嬉笑打闹的声音,才微微一松。
平淡如常的看着叶孓,“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时间观念!”
被她这么一看,叶孓眼皮子突然跳动了一下,“因,因为,你现在,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不理会他的结巴。
“呵!”廖玥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来到餐桌前,慢慢的开始吃着早餐。
“就凭你,还没有俘虏我的资格!”
叶孓咬牙切齿,努力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廖玥刚塞一片面包到嘴里,一股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拧了拧眉。
“别动!”叶孓走过来,单手扣着她的下巴,让她微张着嘴不能动。
手指先是从她嘴里,把那块面包拿出来,又从桌上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消炎药,轻轻往她舌头上一喷,说,“你是想大清早的添点荤腥吗,也不怕吃掉自己的肉!”
语气虽冷,但是动作却很轻柔。
这突来的变化,让廖玥眉头皱的更紧了。
叶孓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诡异,扣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研究着,“面包别吃了,喝点牛奶吧,这么硬的东西,会把伤口弄的更深!”
被他这么扣着下巴,廖玥不能说话,只能眼神怪异的看着他。
空间寂静,叶孓就这么抬着她的下巴看了半响,突然一下子感到不对劲。轻佻的桃花眼,倏尔转眸看着她,感觉到她的怪异,手指瞬间一松。
眉头蹙紧,“你看什么?”
“叶孓,你是真的疯了吧!”
叶孓眼睛一眯,“你才疯了,老子好得很!”
廖玥没说话,审视的目光,凝进他的眼睛里,想要看清什么。
叶孓眸光一个躲闪,伸长手臂拿着热好的牛奶推到她面前,“喝这个!”
廖玥没动,仍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姐,你起来啦!”
听到动静的廖晨,和啊樊从房间里出来。
跑过来亲昵的挽着廖玥的手臂,说,“快吃早餐啊,吃完了陪我打游戏好不好?”
廖玥看着廖晨,这个年仅十岁的妹妹,如今笑颜如花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突然感觉到恍惚,以前在嗜月门的时候,她从来没看见过,廖晨的脸上,出现过这样开心的笑容。
心底突然有些欣慰,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眼睛里也有了一丝笑意,“好,姐姐陪你打!”
“耶,太好了!”廖晨高兴的欢呼,“我告诉你哦,虽然我刚刚才学会,可我也很厉害的呢,等下,绝对不会让着你的!”
廖玥又笑了,“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却让旁边的叶孓,僵滞在当地。
看着面前的女人,若有似无的浅淡笑意,让他惊奇不已。长久以来,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笑,才发现,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竟是这么的美,美得如此绰约多姿。
她轻薄的唇瓣,仅仅是一个极浅的弧度,却犹如一泓清水,渗进了他的心底,撩拨的他更加心痒。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奇怪的有些烦躁,抬手习惯性的抓了抓头发。
啊樊奇怪的问,“老大,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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