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能够轻易的发现你?”
陆海正在签字的手一愣,楚河的能力有多强他可是很清楚的,否则也不会聘用他为贴身保镖了。
“对,虽然不想承认,但对方在反侦查这方面的确很厉害,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而且做的十分自然,外人是看不出门道的。”
电话那边楚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惭愧,这也是必然的,毕竟对方的年龄可是要比他小很多,这足以说明他们的差距有多明显。
天赋的确是让人嫉妒的一种东西,但是后天的努力同样重要,他自然是想象不到古风他们曾经经历过多少艰难的训练,那段时间,对他们来说称其为末日都不为过。
“好吧,我知道了。”
陆海挂断电话,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桌子上的文件已经沾满了墨水,他心里一阵烦躁,直接将其揉成团给扔进了垃圾篓里。
思索了一会,陆海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点燃一根烟立于窗前静静等待着。
烟燃完快一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身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资料。
“董事长。”
中年男子将资料递了上去,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这么普通?”
陆海拿着资料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上面记载的信息完全和普通人无异,但是越是这样陆海就越担心。
楚河的直觉他是绝对信得过的,因为他好几次遇见危险的时候都是靠着楚河的直觉才得以化险为夷的。
既然对方的能力连楚河都自愧不如,那么他们肯定不会是普通人,这份信息多半只是掩饰。
对方的真实身份凭他们的力量还无法得知,那就肯定涉及到了一些国家机密,看来对方的身份,应该远超他们的想象,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层次能够接触到的。
“陆笙啊陆笙,你一天除了到处给我招惹是非以外还能有些什么出息?”陆海恨铁不成钢的喃喃道。
“告诉陆笙,叫他别再去招惹他们,对方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存在。他若是不听,非要一意孤行,那就将他给我抓回去严加看管,禁止他踏出家门一步。”
陆海沉声说道,陆笙虽然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们的关系却一直都不和睦,陆笙的反叛心很强,当然这和他的疏忽脱离不了关系,等陆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导致现在他除了使用强硬手段之外就完全没有办法管束陆笙了。
“董事长,夫人那边……”
中年男子有些迟疑,和陆海不同,陆海的妻子十分宠溺陆笙,陆笙现在的坏毛病有大半的原因都是她给惯的。
“我会和她解释的,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中年男子点头离开了,陆海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满是惆怅,有些坐立不安,这俩娘母,真是除了给他添麻烦以外没其他本事了。
“陆哥。”
没过多久,楚河也回来了。
“嗯,你没按照陆笙的要求去做吧?”陆海给楚河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
“自然是没有,凭他们的能力,肯定能轻易的发现有人跟踪,被发现倒是无所谓,就怕会惹怒他们,到时候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楚河摇了摇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完全按照陆笙的话去做,而且他的职责只是保护他们一家人而已,其余的事他自然得视情况而定。
“嗯,那就好,这几天你密切关注一下陆笙的动向,别再让他给我惹麻烦了,第九区最近可不太平啊。”
陆海望向窗外,前段时间王氏集团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就已经是一次警告了,就连寰宇集团最近都老实了许多。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这让他不得不万分警惕,所有危险的根源他都必须得小心避让,否则一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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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纷争之地提升段位,以无敌之势,接连晋升铂金和钻石,距离大师仅仅只差最后一个晋级点了。
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这段时间里陆笙并没有后续动作,这样也好,反正他们也不想在这种人身上多浪费时间。
广袤无垠的丛林里,他们正在进行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也是他们晋级大师的最后一战。
李羁穿着草绿色的吉利服正蹲在一颗树干上,不断搜寻着周围的目标,丛林地形错综复杂,视野大大受限,这给他增加了不少难度,但是他有自信,只要对方敢进入距他200米的范围内,他绝对可以第一时间发现他们并且完成狙杀。
这吉利服是比赛地图里获得的,当然,同样是不能带出地图的。
比赛地图里有一定的几率刷新补给或者增益buff,它们可能会隐藏在地图的任意一个角落里,双方都有几率获得,这也给比赛增加了更多的不可预测性,同时也增加比赛的策略性,率先找到这些东西无疑会给比赛带来一些优势。
只不过,这个优势并不十分明显,因为物资和增益buff全部都是辅助性的,并不具有攻击性,所以别指望能从地图里找到一把加特林重机枪之类的东西。
终于,他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动静,对方采用的战术很稳,但是在他们眼前还是不够看的。
李羁给古风他们标记了对方所在的位置,然后端起手中的98K狙击步枪,瞄准了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玩家。
“寂影……”
他发动了技能,然后扣下了扳机,那个玩家毫无预兆的倒下了,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随后意识涣散,化为白光回城复活了。
“什么?”血手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差点惊呼出声,但是却被他硬生生的给压了回去,“隐蔽,隐蔽。”
他们躲在大树后面,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刚才的攻击,太诡异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发起的攻击,甚至连枪声和火光都没有察觉到,只听见一声头颅被子弹击穿时发出的闷响。
完全,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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