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父亲作为男人,自然是能够理解的,所以,殿下大可不必担心这一点,只是以后,殿下一定要保护好妾身才是。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云落竟然趁此机会谈起条件了,殊不知赵明晨此时一切都不过是伪装罢了。
“当然,只是最近,落儿须得让我好好静一静,我得将这一件事全部理清,可能是陪不了你了”赵明晨眸光闪烁不定居高而下的看着云落,轻柔的说道。
“殿下自去忙吧,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妾身一个公道可言。”云落嘴角咧开,她就知道四皇子不会怪她的,只要她服个软,将所有事情说个清楚,四皇子便一定会待她如初的。
“春儿,将皇子妃扶下去好好歇息,待会儿支人去宫里传个御医过来,给皇子妃好好诊断一番,可千万别落下什么毛病。”赵明晨说着违心的话,心中有些作呕,却不得不继续下去。
春儿应了声是便扶着犹自沉浸在刚刚赵明晨温声细语拥着她细细安慰的话的云落,离开了去。
而赵明晨看着云落离开的背影,眼神中的阴霾一闪而逝,“殿下,做得好”男子没有从那密道离开,许是站在最前面,所以这之中的话他倒是听的分明,这才赞叹一声。“大丈夫能屈能伸,殿下这才是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应有的气度。”
“本殿自是知道,你且帮我将这一事所有可能出现的因素查个清楚。”赵明晨摆了摆手,现在他想知道这里面的原因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想的那般,和三皇子脱不了干系,“总觉得三哥手中的人不该有如此大的能耐”人说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这赵明晨自然将三皇子和六皇子手中可能存在的势力给摸了个清楚。
“殿下,你可千万别忘了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男子有些不明白这赵明晨究竟是怀疑什么,不过作为属下,他还是要提醒一句,“万不可做这井底之蛙。”
“本殿心中自由计较,你先下去吧。”赵明晨示意男子离开,自己则在这一间书房里陷入了沉思,而面前的那一张张力透纸背的墨汁映染在纸上,明显可以看出是一个个数字三和六。
而在京都郊外的一个林子里,一处半人高的枝桠上缓缓有身影动弹,紧接着便是噗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一地灰尘纷纷扬扬,更是惊奇林中鸟儿无数,扑簌着翅膀片片飞离,徒留下一层层落下来碧绿色的叶子洒在那一个重物的身上。
细细打量,那竟然是一个男子,模样看不清楚,因为整个脸颊都被那散乱不堪的发丝遮掩,当那一个人将头发拂开,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柳明洛的脸庞。
只是此刻,他竟然带着滔天的怒气,昨夜的时候,他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待东风而来,不成想被一个黑衣人半途打昏了过去,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直到今时今日才得以醒来,动了动依旧有些僵硬的脖颈,下手当真是重。
“可千万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定将你挫骨扬灰,竟然敢坏了我的好事。”柳明洛眼睛里迸发出的厉芒让人不敢靠近其方寸之地。一步一步踩着夕阳的余晖出了这一座林子,没有着急回去确认情况,这一天一夜,足够云将军找到自己的女儿了,找到了不远处的青梅酒馆,要了一壶好酒便一个人品上了。
但是,柳明洛不知道的是那一位将军的女儿换了人,还发生了那么一出压根就不在他意料之内的意思,如今,他在可惜,以后再有没有机会找清里为自己做事儿了,毕竟那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秀色可餐没有享用得到,还白白浪费了那一个人情。
柳明洛越想越气,酒水喝的也愈加的爽快,不一会儿便见了底,“小二,再给本公子上酒”
小二显然认识这一位,即便他此刻的形象确实有些狼狈,但是也没有怠慢了去。一壶有一壶酒水拿过去,小二有些发蒙,赶紧去到柜台将那一位的身份说了一说。“掌柜的,那是左相家的公子,若是醉了是否要去府上通知一声”
“等他醉了再说吧,我们这青梅酒可是没有劲儿,即便他今天喝光也不一定会醉”掌柜的头也不抬,就那般拨弄着自己跟前的算盘,显然对于左相家的公子这一个身份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间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终于抬起了他宝贵的脑袋,圆嘟嘟的脸颊甚是有喜感,“对了,那二位公子离开了么”
“嗯,昨日晚间便离开了,掌柜的,你这记性可有些差啊”小二难得打趣着掌柜。
“去,又来人了,赶紧给我招呼着。”掌柜的一脚踢向眼眸含笑的小二,又看了眼楼上柳明洛的包间,就那般吧,相信这人自有分寸。随后又开始拨弄着身前的算盘,如此一般,便可以知道这一间酒馆的后台背景并不一般。
柳明洛这一待便是三天,也不知是不是爱上了这儿的青梅酒,总之就是没有回去京都,而这三天里,大夫人是越想越不对劲儿,那一天柳明洛明显是有了打算的,而那一个小厮在看到那个木屋之后便消失了去,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好说明了这屋子是柳明洛事先知道,亦或是准备的么,如此一来,那么这事情便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此一想,大夫人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向着左相府递去,奈何就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广袤的大海一般,激不起一丝的波澜,她并不知道,柳明洛压根就不在府中,因而所有的信件也好,请帖也罢,全被都在堆在了他房间中的案几之上。
咱们的大夫人心中可是想着,这件事定然是柳明洛从中捣鬼,他定然是看准了自己不能和云耀华说出这一件事情,所以暗地里操作,目的便是将四皇子的恨意转嫁到三皇子的身上,两败俱伤,好让六皇子渔翁得利,毕竟左相府可是六皇子的母妃势力,奈何,他们这些被瞒在谷里的人物哪儿能知道那皇帝与臣子夺人的戏码,所以大夫人的思绪百转千回之下总算是找到了爆破点,那便是夺位的栽赃嫁祸。
不得不说,云溪这一出戏安排的可是相当成功,除了始终没有得到消息的柳明洛,几乎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几个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夫人啊夫人,你这一个计策当真是妙。”林洛在院子里一边给云溪把脉,一边喜笑颜开的说道。
“若不是夫君身边的惊玄,即便我有计策,也不能这般轻松的实现。”她看向始终如柱子一般跟在傅云修身边的惊玄,眼里充满了感谢。
“夫人,不必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惊玄被云溪看的红了耳朵,迅速的低下了头,不敢与云溪对视。
“哈哈哈。”云溪笑了,被惊玄这一副模样给逗笑了。
“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傅云修迈着沉稳的步伐而来,云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傅云修是在她背后的方向。
“再说夫人的奇思妙想”林洛倒是个没心没肺的,将他们刚刚调笑的言语悉数说了出来,随后便看到了傅云修含笑的眼神看着惊玄,直让他缓缓跪了下来,“主子。”这一声里,其实惊玄也是无奈的。
“做什么让他跪下”云溪倒是不明白了。
“夫人可是心疼了”傅云修没有理会云溪的话,反而是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句话甩出,云溪被这一句话说的一愣,随后联想到刚刚林洛说的话,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人当真是没事挑事,“夫君这话当是从何说起,不过这是你的属下,你随意便是,差点忘了,我还当真是没有那个权力去管你的事情来着。”她淡淡说道,话音之中没有讽刺,只是既定的事实罢了。
傅云修看了她好一会儿,而云溪也便让他打量,只是轻轻拍着自己的小腹,一遍一遍,突地,动作一顿,眸色瞬间变得惊喜。手也跟着不动了。
“怎么了”傅云修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同,问道。
云溪只是笑,先是笑着看了看突起的肚子,随后又看着傅云修笑,他被笑的不明就里,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朝着傅云修勾了勾手指,傅云修似乎是瞬间解析了云溪的动作将手递了过去,被云溪拉过覆盖到了肚子之上。
然后,傅云修猛地一惊,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含糊,下意识的就移开了,那速度可是前所未有的快。
随后,他惊疑不定的看着一旁一头雾水的林洛。突地一道明光从林洛的脑海中闪过,他虽然是大夫,或者说是名医,但是毕竟没有真正的接触到孕妇,只是知道有这么一说罢了,“这是胎动,是了,五个月的小宝宝已经有了自己的动作,自己的思想,不过竟然能够将你给吓住,当真是值得了,哎呦......”
林洛想到刚刚傅云修跟见了鬼一般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结果被傅云修一脚踹了个四脚朝天。云溪噗嗤一声笑出来,如果每一天都是这般的情形该是多好,可惜她的丈夫并不如一般人家的丈夫,也不是那心甘情愿将自己娶回来的,而自己也不是那普通一生只为了相夫教子的姑娘,否则定然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对了,夫君,你可追查到那一日晚间后来出现的人影是谁”云溪关于这一点还是有些担心,若是这人是敌不是友,那么他们当时不在府中的事情估计就会被揭穿,如此一来,估计就会引火烧身了。
“他三天都没有出来,必定不是敌人。”傅云修心有余悸的看着云溪的肚子。
“希望吧。”云溪总没有傅云修这般淡然乐观,因为,她还在想着要将这一件事情闹大呢,最好是满城风雨,如此才能解了她当年的气。正好可以拖垮四皇子名声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再者说大夫人那一碗热粥可是将她的手烫的如今还红肿着呢,她云溪可是个记仇的人。
新仇旧恨一起算,云落,你且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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