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清远在暗中看这么为何云溪还会出事傅云修捏紧了拳头,碍于柳明洛在房中也未唤清远。【
“出了什么事情我这刚吃了一半便被你风风火火的呼唤来了,我是人啊”林洛一脸不满之色,云溪走之前他把过脉象,什么问题都没有,身体很好,这一直跟着傅云修,能出什么事情他不相信自己的好友会有护不住一个人的时候。
“云溪忽然昏迷不醒,你快来看看究竟是出了何事。”傅云修说着从床边让开,让林洛坐到床边。云溪这一昏迷,她肚子里的胎儿他也摸不到什么动静了,莫不是胎儿已经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这个孩子与他已经有了感情。
“这面色”林洛看了床上的云溪面色大变,你是让她吹了多久凉风林洛把上云溪的脉象。
“她得了急性的风寒,好在孩子没出什么问题,只是这一天的功夫,夫人怎么会忽染急性风寒你们是不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让夫人吸入了不干净的东西”林洛万分不解,这实属异常,能引起急性风寒只有一个原因,便是吸入了腐朽已久的某些物品,这傅云修怎可能会让云溪靠近那种地方
傅云修一时回答不上来,不过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幸好孩子没什么事,只是这不干净的空气若是真有他也该患了记性风寒才对,难不成是柳幽若与云落动的手脚
林洛见得不到傅云修什么可用的回答,便也不浪费时间,再次为云溪把脉,要找准云溪现在具体的风寒程度,好写药方。若是急性风寒不尽快对症下药,对腹中的孩子多少是会有一些影响的,到时候生下来的孩子天生痴呆,他不被傅云修削了才怪
“傅兄,这傅夫人既然是偶染风寒,那我可以先行离去了吧”柳明洛见林洛都没发现什么,心里越发得意,哼,什么神医也不过如此。
急性风寒吸入不干净的空气实际上不过是一粒药丸的事情,而这种药丸世间只有一个人会制造,而那个人只会效忠于他。
“走吧。”傅云修摆摆手,既然云溪没什么事,这个碍眼的人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继续碍眼了。
“那我便先行离去了,明日在登门造访赔罪。”柳明洛说罢礼貌性做了个辑便运轻功从窗外直接离开。
见柳明洛离开,清远便从暗处跃身而出,面色凝重走向床边,“姐姐没事把”
“你不是说你暗跟着么云溪出事之前你在做什么了是否看见有人加害”傅云修面色铁青捏紧了拳头一把抓住清里的衣领子。
清里本不喜欢别人抓他衣领,但对于这件事情他是内疚的,也没有反抗,任由傅云修抓着他的领子,“姐夫,方才我不过是去了一趟茅房,出来就看到你抱着姐姐朝家里飞,我只能跟来了,我什么都没看到”清里说到这里不自觉红了脸,如厕这种事情居然要拿出来说,不过这种情况不说又不行。
不得不说今天柳明洛他们第一次走了运,他们原本根本没算计到除了惊玄还有另一个高手在暗中保护云溪吗,而她们实施计划的时候却又恰好让清里在茅房门口看见,那时候想到人出了事还能多想什么只能跟了回来。
现在云落真的是一个人在柳府中危险重重。若是有人不怕死将她打晕绑了套麻袋里带出园子,那么也是无人知晓的。
“此事有诈。”林洛皱紧了眉头终于摸出了偷录。
刚才他摸了一会,摸不出风寒的程度,无法控制药量,他以为是因为没有静下心,可现在他再摸,却发现这风寒实际上不过是以假乱真,而且这个脉象中的胎儿也极为诡异。
他不是没有为云溪把过脉,他能感觉到云溪的脉象与常人有异,但这一次他却越把越觉得有些不正常,但是看着床上的女人却又没有任何问题,的确是云溪没错。
“怎么了”傅云修紧张靠上前,眼里的焦急自己都未曾想究竟为何。
林洛没回答,但紧闭眼睛,眉头邹成一团,感觉这女人脉象的规律,傅云修也知道,这是林洛在运功把脉。
若不是问题真的很严重,林洛根本不至于到运功把脉的地步,从傅云修认识林洛开始,只见过他运功把脉过一次,这是第二次,难道云溪中了什么奇毒,居然逼的林洛不得不运功把脉
忽然林洛张开眼睛瞪得老大大声说道,“她不是云溪”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将瓶上的红布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洒在云溪脸上。
很快云溪两耳附近浮起一圈白白的东西,林洛就这么一揭,一张异常逼真的人皮出现在三人眼前,傅云修,清里,都惊愕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是柳幽若怎么可能他明明看到柳幽若在桌边坐着没有离开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是他错过的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假云溪骗了,这易容之术高超到令他无法想像,除了穆明以外还有谁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而穆明的手段与头脑更是强到令人无法想象,善于制药,易容,出谋划策,简直是全能人才。
真不知道为何一个一个的高手居然会愿意为柳明洛那么人面兽心的畜生办事傅云修没时间再往下下。既然床上的女人不是云溪,那说明云溪还在那左相府,凶多吉少。他此时哪里还有这么多时间想这些。傅云修没再多留火速从窗户飞身而出。
左相府桃花林内,云溪依旧坐在圆桌边,只是边上的饭菜早已凉透,附近吃饭的人也一一离去,去别处赏花了。
云溪紧了紧拳头,她一个人这时候是断然不能落了单,否则很有可能被人打晕强行带走,前世她不就是这么被人掳了去这一世她不可能再让同样的事情上演,她必然要想一个最好的办法自保。
“二姐,这等了这么久了,姐夫还是没有回来找你,你还是自行回家吧,否则这夜深露重的,着了凉对孩子不好。”云落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少,面上的表情越发得意。
看来柳幽若把他们都骗了,柳明洛想必很快便会回到左相府,她必须先占了先机,骗云溪自行回去才能在无人之处命人掳人,否者人多眼杂被看了去总归是不好。
“多谢妹妹关心了,姐姐我自然心里有数。”云溪视线一扫,落到了三个男人身上,那三个男人不正是差点踩上捕兽器被傅云修所救的三个人
云溪眼神一亮,起身便朝着三人而去。他们会轻功,那想必武功也是不弱,而且他们身份显赫一般人不敢在他们面前造次,只要能跟他们走在一起她断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看来今天要请求他们帮她一把送她回家了,好歹傅云修是他夫君,而他早上的时候又救了他们一命,这点小忙他们应该不会不答应也不至于恩将仇报。
云落见云溪终于起身,堆满笑容的脸上顿时出现尖锐的神色,最后一步启动了。
“三位可还记得我”云溪上前去便拦住了三个男人的去路。
男人微微露出不耐之色,但看到来人之后便变了脸色,“你是今天救了我们一名那个公子的妻子”
“公子好记性,正是我,只是我夫君今不知去向何处,夜深了,天也凉了,我这宝宝总闹腾着,不知公子是否准备回去家中,若是准备回去能否顺带捎上我我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回去这桃林又大总归害怕。”云溪微笑着请求三位男人的最终回答,若是他们不同意的话,她今天真要凶多吉少了。
有什么天大的事傅云修能丢下她去半炷香的功夫可能傅云修现在自己也自身难保了吧。而且现在用餐的人一个个离开了,很快就要清场。她再不为自己某后路的话,就等着被打晕带走了。
云溪紧咬嘴唇,她看低了柳明洛,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骗了傅云修抱着别的女人离开了,不知道柳明洛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傅云修赶不回来,但她相信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是她没有看到的,也不知道的。
她当下就是要赶紧回家,回将军府,好歹将军府里有自己的父亲,比自己那个小酒楼要护得住人,现在不知道傅云修究竟在哪她不会冒险。
“若是夫人不介意,我们怎会介意我们还欠你夫君一个人情,夫人家住何处,我等送你到家吧,你一个妇道人家夜里走夜路总归不安全。”依旧是那个家中后台最硬的男人发话,由此可见家中背景决定人在朋友中的地位,这是云溪第一感觉,而后其他两个人才随即附和。
云落在身后并没有跟上来插话,只是停在原地看着云溪跟着三个男人愈走愈远,暗自勾唇冷笑,“就算你搭上这建幽三大才子,你也逃不掉的,哼白费心思。”
四人走了约莫百来丈的路程云溪便觉得腿重的不行了,肚子里的胎儿也闹腾的越来越厉害。
这个时候傅云修不在身边,不能抱着她让她靠着走耗费的体力比靠着傅云修走要多得多,云溪觉得自己就快走不动了,但为了安全却还是不得不迈着沉重的步伐。
“夫人”一声焦急的呼喊传来,傅云修;从从天而降,看这架势想必他已是运轻功在桃花园上方一番好找了,身上沾了许多桃花瓣,粉的红的黄的都有。
“你不是已抱着别动女人离去了,回不来了现又怎么知道回来了”云溪见傅云修丝毫没有出事的样子心里怒意上来了。
他没事为何将她丢在这夜风中一炷香的时间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有了身孕受凉对孩子不好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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