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让云溪与她母亲住在一起,自己与惊玄在屋外护着便是,而且等会还要叮嘱云溪的母亲晚上乘着云溪睡梦间帮着套问些什么,希望云溪对自己母亲能够坦诚相待,否者他无法解开云溪的心结这个心结在云溪心中终会成疾。【】
“夫君,快些,我担忧我母亲会出事。”云溪搂紧了傅云修的脖子,言语中尽是疲倦,她真的很累,但不能睡,若是看不到自己母亲相安无事的模样她绝不允许就这么睡着。
若是自己母亲出了什么事情,那便会是她心中一辈子无法忘怀的伤痛,前世的一切她都不要再重演,包括自己的父母她也要她们好好或者,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好。”傅云修加快了脚步身子轻轻跃起运功前行,很快便到了云溪母亲的小院,最先发现他们的是馨儿,当时馨儿正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屋里亮着亮堂的烛光。
云溪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她回来晚了,已经出事了真是大意,居然忘记那几个女人失败了必会迁怒于他人。
云溪从傅云修怀中挣脱,飞快跑进屋内,却不想院子中却不知缘何有一大摊油渍,害得她整个人摔向地面。
云溪以为自己这一次一定完了,但很快她的身子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原来傅云修一直紧跟在她的身边,带着她越过了那滩油渍进到了屋里。
馨儿见到云溪的时候吃了一惊,更是慌乱,神色中满是害怕与内疚,只是云溪急于回到房里找自己的母亲没有注意到馨儿的表情。
“娘亲。”云溪没管这路中究竟缘何会有一大摊油渍跑进屋中,只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坐在床边,自己的父亲正为她上药。
“娘亲你怎么了”云溪担忧不已慌忙冲上前去查看自己母亲究竟伤到了什么地方,究竟缘何如此。
“溪儿今夜怎么想到回来”韩月听见自己女儿的声音不由得惊慌了一瞬,随后便又释然,好在她的伤无大碍,否者自己这个女儿又该担忧的吃不下睡不着了,这对腹中的孩儿总规不好。
“娘亲,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云溪在韩月床边站定,视线落在她青紫一片的背上,莫不是娘亲是踩了那滩油渍滑倒受伤的莫不是又是那个大夫人搞的鬼,云溪某种闪过一丝杀意,她们难道不知道安生一点吗一定要弄得各自都不痛快冷面相向才满足。
“无碍,只是方才滑了一跤,现在已无事了。”韩月慈祥微笑着,似乎身上的伤痛根本不算什么,但云溪方才又不是没看到自己母亲痛的皱紧了眉头的模样。
没想到云落等人不仅仅算计了云水,连她的母亲也没放过,她也不会放过她们的,有一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云溪冷冷垂下眼帘。
“溪儿,莫要气坏了身子啊。”韩月见云溪状态不对,慌忙穿上外衣,拉住云溪的手,要她在床边坐下。
若是没看错,她方才看到了怨念吗缘何自己的女儿心里会生出这么可怕的情绪这种在府中有些小意外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在自己也没什么大碍,云溪以前也只是抱不平要她小心未曾定有过这样的情绪,想来云溪的怨念不是因为这件事,那究竟是为何
“娘亲,我们不要再忍下去了,否则对水儿,对您都将是一种威胁,今日”云溪说着顿了顿,嘴里那句水儿差点遭了毒手却卡在喉中,自己其实不该让自己的母亲担忧的,但若是不说下一次母亲还会只是滑到这么简单么
若是下一次她们在母亲的食物中下毒,怎么办云溪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头痛不已,本就困乏的身子越发沉重不堪。
这时南王世子也扶着刚刚醒来虚弱着身子的云水一起到了屋子里,云水一看到自己的母亲便啜泣着迎了上来,“二姐,娘亲。”
云溪看了云水一眼,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咽回腹中,隔墙有耳,从现在起为了保护云水这个爱玩单纯的傻妹妹她不得不开始疏远。
“水儿怎么了今日的百花宴不好玩”韩月拉过云水的手,身子两边坐了云溪与云将军,倒是没了云水的位置。
云将军见状起身站到了一边给云水让了位置,从现在云溪的神色以及云水的表现来看,这二人心中定然有心事,至于是什么,愿不愿意说,那便要看两个孩子自己了。
“谢谢爹爹。”云水呜咽着一屁股坐到了韩月身边扑到韩月怀中哭了起来,“母亲,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云水一哭不可收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抹到了韩月的衣服上,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母亲身上浓重的药味。
韩月微微皱了眉头,伤处被云水冲动的一撞剧烈疼痛起来,却又怕两个女儿担忧不得不隐忍微笑轻拍云水的背。
“水儿怎么了怎么就看不见母亲了。”韩月没多想,只是认为云水受了什么惊吓安抚着。
云溪心中揣摩了一番,终究还是冷下脸来,“水儿,莫要如此,娘亲身上有伤,莫要再伤了娘亲。”
外人眼里云溪此言冷漠没有一丝温度,丝毫没有往日对云水的宠溺,犹如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怨一般。
韩月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溪儿,你”韩月不明白为何云溪会对云水忽然这般冷漠,难不成云水的哭闹委屈是因为和自己的大女儿溪儿闹别扭了
想到这里韩月不由得无奈笑笑,“水儿,溪儿,你俩乃是孪生姐妹,本该心意连心,有何好别扭的”
“二姐,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凶。”云水眼角挂着泪珠,也是摸不着头脑,一脸的迷茫,早上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缘何这一眨眼变成这般模样
傅云修站在云溪身边不由得攥了攥云溪的衣角,其实云溪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的,像是以前一样,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为何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保护云水呢。
云溪依旧冷着脸,心中却抽痛着,她也不愿意,但这由不得她,她不愿她的家人再因为她出事了,她只能一点一点疏远,好让那些人不要再将仇恨的目光放到自己家人的身上。
“没什么。”云溪冷冷的,话语间更是没看云水一眼。
云水顿时莫名觉得无厘头,一双迷茫的眸子妄想不远处的南缚熠,万分不解。
方才她醒来不过是说自己差点出了事,还是她二姐带着他找到了她,到她获救的时候明明自己二姐还是担忧自己的,为何到了家中却是这番模样和南缚熠形容的根本不符,她看不到自己二姐有任何担忧她的情绪。
自己二姐究竟怎么了莫不是中了邪
南缚熠倒是从云溪的表现中觉察到了什么,与之前云水说的结合在一起,云溪必然是发觉了云水出事和自己有关系,所以才想要用这种方式
想到这里南缚熠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善良的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而恶毒的人,却总是处处置人于死地,以前他从不知晓云水家中居然存在这这般明争暗斗的厮杀,而现在他知道了,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而既然云溪选择了这条路,他定然不可能与云水说这件事情,否则云溪的苦心便白费了,等那些恶人全部得到惩罚的那一天,也许才是云溪和云水真正安全的时候,只是不知道那天会是什么时候。
当下这种局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顾及,老皇帝病危,几个皇子虎视眈眈,到底最后是谁上位,这些大臣们的下场谁人都无法知晓。
“姐姐,你究竟怎么了怎么对水儿这么凶,水儿究竟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惹了姐姐生气。”云水委屈不已,刚得知自己差点死在柳幽若刀下,险险被救了回来,而后却发现自己的姐姐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漠,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她都想不通,前一秒在乎,后一秒怎么能这样,云水说着说着泪水便不停的掉落下来。
“我没什么好说的。”云溪淡淡道,好像云水做了什么几乎断了姐妹情谊的事情一般。
就连傅云修站在一旁都觉得看不下去,这样的情势对云溪并不妙,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云溪与云水闹僵了,必然会让云溪处于一个孤立无援的境地,这对云溪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溪儿,你是怎么了,就算你们吵了架,妹妹都这么和你说话了,你怎么能如此凶妹妹呢。”韩月不明所以,只觉得云溪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了,不由得生出一些责备之意。
“娘亲若是觉得溪儿碍眼,溪儿回去便是。”云落说着起身便要离开,脚步轻盈,她极力让自己的状态做到最好,但做有伤姐妹情谊,伤害姐妹感情的事情,她还是觉得痛苦不堪。
自己这么做水儿一定会很难过吧,但是她别无它法,她不能告诉云水她的目的,若是告诉了云水,以她这单纯的个性不小心说了出去,便功亏一篑,倒是云落几人再打云水的主意,必然不会像是今天这么好运正好被自己撞上。
距离云水与南缚熠成婚至少还要月余,这一个月云水绝不能再出任何差错,等她嫁给了南缚熠搬到了南缚熠府中,有南缚熠照顾她,她也许才是松懈一些,毕竟这将军府中还有一个最大的威胁,大夫人。
“溪儿,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呢。”韩月急忙追上前去,却不想扯动了自己摔到的腰部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她一着急都忘了自己身上有伤。
“娘亲你没事把。”云水慌忙抬手用衣袖擦干泪水起身扶住上前韩月的胳膊,生怕自己的母亲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
也正是这一个轻微的呻吟,云溪冷硬的城墙终究还是塌了一脚,血脉连心,又岂是能说断就断的云溪眼眸中闪烁着丝丝的迟疑,最终还是担忧不已回过头来,“娘亲你没事吧。”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