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邺话音刚落,总秘敲门进来催了。
“秦总,会议五分钟后开始,市政的高部长已经到会议室了。”
秦邺捏了捏眉心,“行了我晚点再和你通话,先开会了。”
等秦邺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先是陪着那位高部长在商务楼顶层的超五星酒店吃了顿饭,到了下午两三点,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而当他再给谢非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的话是这样的。
“秦哥,咱们丢的那块玉,是铁定找不回来了!”
秦邺:“那你把人家客户找来做什么?”
谢非笑,压着声音道:“秦哥,这枚翡翠戒指丢了,多少和我有点儿关系。这两天我心里一直自责,所以私下里一直叫人在黑市上打听着。那什么,我前天晚上从一内行人手里,又买了枚一模一样的戒指进来。”
秦邺当时感觉就不大好,“你什么意思?”
谢非:“秦哥您别生气。东西我亲自看过,材质一样是玻璃种1的,外形也一模一样。若说和之前那枚的区别,也就是个出身了。可是这种玩意儿,说难听点,是不是清代的东西,有关系吗?咱们说它是,它就是了,不是吗?”
秦邺:“这件事缓缓,晚上等我过去再说。”
谢非:“卖家刚拿了货走,现金交易,秦哥,八百万!钱都已经划到咱们公司啦!要不是这卖家出价这么高,我也不会这么急着脱手!秦哥,这大概是咱们公司成立这么多年来,毛利最高的一笔单子啊!”
秦邺啪嗒,挂了电话。
总秘:“秦总,下午和策划部的会议还要排吗?”
秦邺看了眼时间,道:“我有事先走了,策划部那边让冯总去吧,去把今天的急件整理一下发我邮箱。”
总秘:“好的秦总,我马上让人把您的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
与此同时,江城南郊一小村落。
花小花独自坐在院子小板凳上,扯开嗓子哇哇大哭。
她哭得双眼通红眼泪汪汪,还止不住的打嗝。
没哭两下,小丫头就忍不住掰开手指头看一眼面前的屋子——那是沈钧住的房间。
花爷拎着一个布袋子从外头回来,见着孙女还在哭,训斥道:“哭两声儿够了,闹什么闹!”
花小花见了爷爷,越发哭得委屈,她扬起小脑袋看老人,“爷爷,璟叔叔要走啦!”
花爷:“他不走怎么赚钱给你买糖吃?熊孩子,边儿去,别在这里捣乱!”
花小花哪里肯依,哼哼唧唧丝毫没有见好就收的趋势。
终于,那破旧的木门终于被打开了。
花小花连忙扬起脑袋,可怜兮兮地望过去。
沈钧拎着一个黑色皮质行李袋,从里头出来了。
他来时穿着风衣,如今离开时,依然是那件衣裳,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没带走,仿佛从未来过。
花爷见到他那副模样,浑浊的眼里多了几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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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玻璃种:玻璃种翡翠,翡翠中的极品,具体请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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