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自己受伤,才会让她别管闲事,是看到她差点去见马克思,才对她发火?
还是说,这个男人确实对自己非常不耐烦,想要她干净从他眼前滚蛋走人?
楚乔觉得,沈钧应该不是真的想让他走,否则她怎么会在mss好端端呆了一个月?而他又为什么费心思在mss替她打点人脉?
所以……
想到这里,楚乔心里涌出一股奇异的情绪,又酸又甜,还夹杂着一味苦,叫人不知喜怒。【】
楚姑娘一个人憋得心里难受,又不好意思发作,便只好就近对着沈钧的肩膀啃了一口!
混蛋!
叫你凶我!
夜天从远处过来,看到沈钧怀里抱着的楚乔,脸色立刻难看了,“怎么弄成这样?”
沈钧不动声色在楚乔腰上捏了一把,逼着她松口,又将她放到了一张担架床上。
“一点皮外伤,脚踝扭伤了,还有没什么大碍。”
楚乔心里默默:皮外伤也就算了,为什么脚踝受伤,他也能看出来?
夜天看着担架上狼狈的人,“沈钧,抱歉了。”
沈钧摇头,“这事是意外,这丫头自己不知死活撞上去的,谁也怨不着。”
楚乔任由一个医生捏着她的手处理伤口,同时瞪了一眼沈钧。
夜天:“小乔,怎么样,身体还行么?”
楚乔:“没事,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她是唯一一位近距离接触过犯罪嫌疑人的,而犯罪嫌疑人也已经身亡,夜天他们,一定有一肚子的疑惑。
医生替她清理的手臂上的伤口,又用虎皮膏药贴了她的脚踝,楚乔单脚跳到了另一辆黑色房车里。
夜天将门拉上,车厢里只剩下他和楚乔。
在详细复述了整个事件经过后,楚乔最后道:“这个罪犯性格偏激,这一次作案,应该是为了疏泄心中对这个世界的敌视。他的仇视对象应该是一群高阶级、或者拥有较高社会地位的人群,他在临死前,提到了一个词:审判。他说:他们会遭受最终的审判。”
夜天皱眉:“大概情况我知道了。小乔,这一次真的谢谢你。”
楚乔苦笑,“我又没帮什么忙。”
夜天:“如果不是你拖住罪犯,伤亡人数一定更多,w4馆也是因为你,免遭爆炸。”
说起这个,楚乔不由问:“你们七局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国漫展有问题?既然知道,怎么又被罪犯得逞了?”
夜天叹息,摸出一根烟点上,道:“一个礼拜前,公安厅接到一份信,上头写了一个日期,又画了一幅图。”
说完,夜天从一摞资料里抽出一张纸,递到楚乔面前。
那是一张复印件:一张卡片中央,是一幅图,公羊头,狮子的身体,右下角是一个日期,也就是今天。
楚乔沉着脸不说话了。
夜天道:“匿名恐吓信,每天警察局不知道要接多少。但是出于保险起见,公安厅还是把这份信送到了我们七局。今天是周末,整个京城有很多大型活动,国漫展人太多,我们虽然一早就布置了人力,可是……说到底,谁都没想到,那兔崽子居然敢在京城玩这么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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