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秦邺名下产业之一,盛阳典当行从一个海外华侨手里收购了一枚清代玉戒,后来戒指失窃,从而引发了一场大风波。
直到最后,这枚戒指都没有被找到,由谢非又找了枚一模一样的玻璃种玉戒滥竽充数。
此刻,楚乔脖子里戴的,是那枚清代玉戒?
还是,是另一枚相似的玻璃种玉戒?
秦邺不知道,而此刻,他也无暇再顾及这枚戒指。
比起这个,楚乔刚才醉酒后的话语,更让他觉得抑郁。
你明明收了我的戒指,明明躺在我的怀里……
可是,你心里想的念的,又是谁?
楚乔这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她头痛欲裂,整个人昏昏沉沉,胃里像是被烧了似得。
楚乔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去浴室冲澡。
在浴室脱衣服的时候,楚乔发现自己衬衫的领口被解开了两个。
然后,她猛然回忆起了黄昏时分发生的事情。
在昏睡过去前,最后一刻,楚乔记得,她看到了秦邺黑眸下一闪而过的情绪。
有震惊、有困惑、有愠怒。
但更多的,是心痛。
楚乔连澡都顾不上洗了,她穿了件外套,匆匆出门。
半个小时后,她抵达了秦邺住的别墅门口。
那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四点了,外头下着绵延不绝的秋雨。
她按响了秦邺家的门铃,没有人开门。
别墅里一片漆黑。
不在家吗?
楚乔出来的急,只带了个钱包,并没有带手机。
在家的时候并不知道外头在下雨,楚乔连把伞都没带。
别墅没有人,楚乔反而松了口气。
她走到了别墅对面绿化带旁的垃圾房,在房檐下站住了。
楚乔其实是可以到门卫室等的,或者直接打车回家,到家再拿钱付给出租车司机。
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
昨晚酒后失态,让她对秦邺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地愧疚。
她想一个犯了错得学生一般,站在那里罚站,反思自己得过错,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减缓心理的负罪感。
一番心理检讨后,楚乔自嘲地笑了笑,“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说的就是你吧?楚乔,你真不是个东西……”
秦邺是早上六点多,接到小区门卫保安的电话的。
“秦先生,收垃圾的小吴今早看到垃圾房门口有个人,我过去认了一下,好像是之前经常出入您家里的那位楚小姐!我拉她走也不走,您快回来看看吧!”
那天清早,楚乔并没有等来秦邺。
来接她的,是秦邺公司里的副总裁谢非。
谢非将她载回了她的公寓。
临走时,楚乔问:“他……人呢?”
谢非看着楚乔惨白惨白的脸,心里那个叫蛋/疼,他抓耳挠腮,道:“哦,秦总今天早上有场很重要的会议,所以赶不过来了,嫂子,您快泡个热水澡,要是感冒了,秦总该心疼了!”
谢非说完,逃命似得离开了公寓。
回到车上,他给老总打电话汇报情况。
秦邺:“回去了?”
谢非:“回去了,淋得全身都湿了,整个人掉了魂似得,我看着都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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