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意茹坐上了轿车,杨家安排的司机开着刚离开了幼儿园,一个隐秘的拐弯口处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辆越野车给撞了个正面,杨意茹和助理惯性的身子向前倾,额头撞在了前座的沙发上,白皙的额头上微微通红,有些头晕目眩的杨意茹揉了揉自己的头,正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那辆越野车上匆匆跳下四个男人,手里提着棍棒,二话不说就敲打着奥迪车,还用手敲了敲司机的玻璃窗,声嘶力竭的嚷道:“开门!”
司机哪敢开啊,忙着拿起手机就准备报警。【】
‘乓’的一声,四个恶狠狠的男人拿起刀、棍棒就挥舞着敲打车窗玻璃,纵使a8l的配置材料再好,也经不住四个大老爷们拼劲力气的敲打,不一会儿,玻璃窗还是被打碎了。
正在报警的司机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人拉扯了一下,手机就掉落下去,还没来得及捡起来,脖子就被人勒住了。
车门锁被他们打开了,两个人从后座位一左一右强行拉开车门,把杨意茹给拽出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杨意茹脸色煞白,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四个男人要做什么。
就见一个光头男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合约递到杨意茹面前,沙哑的说道:“签了它。”
杨意茹一看这合同就脸色大变,破口就骂:“无耻!你们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吗?”
光头呼吸有些急促,焦急的拉扯了杨意茹的头发,凶狠的说道:“知道犯法又怎么样?签吧,别逼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杨意茹看着惶恐不安的助理和司机,说道:“叫你的人把刀先拿开。”
“少废话,你乖乖签了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那光头吼道。
掐在此时,刚从孤儿院走路出来的苏辰经过了这里,看到这一幕并没有第一时间就逃跑,而是很怪异的看着那四个歹徒还有受惊的杨意茹等人,特别是那四个家伙,一个个都瞪眼看着苏辰。
“你!过来。”
苏辰看了看四周,用手指着自己看着他们。
“别装模作样,就你,过来这里抱头蹲着别动,快点!”
苏辰哦哦的小跑过来,蹲在小洁的身边低声问她:“怎么回事?”
小洁要哭要哭的样子,显然被吓到了,有些期期艾艾的道:“郭老板今年供应给公司的一批货因为劣质原因被市场退货和投诉,这严重侵害了公司的利益和信誉,郭老板不想扛这事也怕吃我们集团的合约官司,所以干出了这事。”
“闭嘴,你在嘀咕什么?”带头的男子冲小洁吼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看着杨意茹:“杨小姐,到底签还是不签?”
说着,手上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眼看只要她说不签,就会割破她喉咙的样子,杨意茹说不紧张、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即便她曾经被病魔缠身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就因为如此她才更珍惜生命。
“我怎么相信你们说到做到,你们放了我们就不怕我们报警吗?”
“嘿嘿,量你也不敢,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吧?告诉你,青城帮听说过吗?杨小姐如果不想你们公司集团的员工每天下班被骚扰的话,最好别报警。”
“你!”杨意茹温怒,但对方说的对,作为本市最大的地下社团,青城帮的确是那些集团公司不想面对的臭鸡蛋。
杨意茹只能妥协了,拿过对方的笔在那合约上草草的签了她的姓名,这还不算,对方还拿出了印泥让她画押,杨意茹两眼充满了愤怒,但还是照做了。
四人为首的光头男子很满意,也很兴奋,毕竟那郭老板孤注一掷的给他们的报酬不算少,他没想到这事情干的这么顺利,拿着合约仔细看了看再三确认,脸上也露出得逞的笑容。
突然间,手中的合约被苏辰一个恍惚间夺走了,顺带着他挟持杨意茹的刀也被踢飞了。
光头一愣,反应过来,立马就阴沉着脸:“把合约拿过来,小子,你是不是想吃刀子?”
苏辰一脚就把光头脱落的刀子用脚勾起来拿在手上,直接架到光头的脖子上,根本就没理光头,而是对小洁道:“报警吧。”
小洁哦哦点头,立马拿起手机报警。
光头用眼神给其他三个小弟示意,后者连忙走上前就想制止小洁,却看到苏辰轻轻的在光头脖子肉上划动刀尖,只见他脖子上微微渗出一丝血迹,光头吸了一口气:“别动!”
三个小弟不敢轻举妄动了。
苏辰微微笑着对峙着光头:“叫他们把家伙给我丢了。”
光头无奈,冲三个小弟点点头,后者纷纷把手里的棍棒和刀子丢在地上,然后站到一边去了。
“警察已经十万火急的赶过来,很快就会到了,你们要不要等?”
没多久,就听到稀疏的警鸣声传来。
光头咬咬牙,狰狞的看着苏辰:“小子,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退后一步,挥挥手带着三个小弟坐上越野车车然后从另一条公路飙走了。
小洁这才走上前来扶着杨意茹:“总裁你怎么样?”
杨意茹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她捂着心脏大口的喘着气,一边说道:“药。”
小洁从自己包包里拿出了药递给了杨意茹,后者倒出两颗就塞进嘴里,然后靠在轿车边上平缓自己的情绪。
没多久,警察就到了。等杨意茹的心脏好受一点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救命恩人苏辰不在了。
而已经走远的光头一脚发泄的踹在车内的沙发座椅上。
“彪哥,那小子呈英雄也就一个人,我们怕什么,刚才我们应该折回去把合约抢回来才是。”坐在车内的小弟满脸不爽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你们刚才看清他是怎么冒出来抢走我合同打掉我手里的刀吗?”彪哥这么一问,反应过来的三个小弟立马就猛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回想起来还真没注意到。
彪哥摸了摸自己脖子那一条血迹痕,惊魂未定的说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他刀抵在我脖子最为脆弱的颈动脉窦处,这里只要划破稍微深点,人就会死,而且在我转身撤的时候,他的刀滑过我脖后的脊椎处,可以说他对于人的致命点抓得非常老辣,这家伙不是刽子手劳资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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