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只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第三更,加更)

  他待她是没什么怜惜的,也不会有什么怜惜,岑安躺着不动,只是木然的瞠大一双眼睛看着他,却又似乎根本没有看他。【】

  他厌烦她这样木头人一样的表情,不等她身子准备好,直接就硬生生的进去,岑安痛的一头冷汗,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却硬是没发出一丝丝的声音来俣。

  赵景予爽的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死的女人,真是差点就让他失守了。

  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她许久,岑安到最后,是连嘴唇都咬破了的,身下仿佛已经被撕裂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气。

  他终于放过她,兀自沉沉睡了过去,岑安麻木的拖着几乎不能动弹的身子坐起来,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挪到浴室里穆。

  她一身的青紫淤痕,左脸依旧高高的肿着,胸口有他咬出来的牙印,隐隐的沁出血丝来。

  而最疼的,却是那里,岑安低头,看到有一缕细细的血线从她腿上蜿蜒而下,她并非第一次,可这痛,却并不比那一次来的轻松一点。

  岑安把浴缸里放满了温水,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都没进去,她闭上眼,靠在浴缸上,她以为她会掉眼泪,可是到最后,却依旧没有哭出来。

  岑安早晨是在卧室的沙发上醒来的,大床上,却早已没了赵景予的身影。

  她身上凌乱搭着一条毯子,大约是夜里觉得冷了,自己胡乱找来的。

  岑安揉了揉有些生痛的太阳穴,刚想要坐起来,却觉得身体那里撕裂一样的一阵疼,而随即,却有湿热的液体涌出。

  岑安拥住毯子坐在那里,目光有些失神。

  她这样子,怎么下楼去可嫁过来第一日就这样,以后在赵家,怕是更要举步维艰。

  本来婆婆就讨厌她不待见她。

  岑安撑着想要站起来,可两条腿打摆子一样疼的厉害,她咬了几次牙都站不起来,只得又坐回去。

  卧室外有人轻轻叩门:“少夫人,少爷让我问来您起床了吗”

  岑安不知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也只得硬撑说道:“我有点不舒服,迟一点再下楼吧。”

  门外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却又有些为难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说了,今天是要见记者和媒体呢,毕竟是新婚头一天”

  岑安自然知道,他勉强娶了自己,自然是要在媒体前把戏做足,好好的上演一场他们是多么恩爱的新婚夫妻。

  岑安愿意配合他,可是,她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动弹了。

  “很抱歉,我现在真是没有办法出去”

  岑安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响起,门外再没了动静,又过了几分钟,岑安听到卧室门被直接推开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她的丈夫正冷着脸站在那里,虽没有什么表情,可明显的,他的眼睛里写着不快。

  许是顾忌着外面就有记者在,他也不愿刚刚新婚就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与她说话的口吻,还算是温和。

  “佣人说你不舒服,怎么回事”

  岑安也没有遮掩,“下面,撕裂了,不能走路。”

  赵景予的眉毛微微一倏,昨夜的癫狂,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留下了印象最深刻的,是她这一副身子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而其余的,他根本未曾在意。

  看她此刻脸色苍白的样子,大约并没有夸张,只是,到底记者们都在外面等着,他们这一场戏,无论如何都要唱完。

  “先忍一下吧,打发了外面那些媒体,我会让佣人叫医生过来。”

  他蹙着眉,有些淡淡的不耐烦的说道。

  岑安知道他们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想过矫情的示弱或者是哭哭啼啼的博得他的同情和怜惜。

  对于赵景予,她是已经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希望,他赶紧离开京里回去宛城,他们这一对夫妻,能少见面就不见面的好。

  “好。”

  岑安没有再多说,她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只是稍稍一动,下面撕裂的伤口就剧痛难忍,那本就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

  ag,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赵景予看到她左脸上还有些微微的肿,就又交代了一句:“我让佣人拿冰块过来,你把脸敷一下,别让人看出来什么了。”

  “知道了。”岑安没有任何的辩驳,只是麻木应声。

  开了衣柜换衣服,赵景予已经转身下楼了。

  岑安扶着楼梯缓缓走下去的时候,正听到他温和的对记者说:“太太身子弱,晨起有些不舒服,耽搁了一会儿,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一些。”

  那些人自然是给他面子的,连连附和笑道:“那是自然,赵公子这般体贴爱妻,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我与岑安一见钟情,终成眷属,理应待她好,若非如此,岂不是辜负了她年纪轻轻就牺牲了自己的工作和自由嫁给我”

  赵景予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若岑安是个局外人,大约也会被他这一番言行举止感动的稀里哗啦。

  可是偏偏,她就是他口中那个爱妻,多么讽刺。

  “这就是少夫人吧”

  有眼尖的记者已经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岑安,镜头立刻调转,对准了她。

  岑安尚未曾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片的麻木和苍白,赵景予低低咳嗽了一声,忽而对着她温柔一笑,那笑,在他这一张本就出众的脸上,更是锦上添花的魅惑。

  只是岑安,却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安安是怪我没有等你一起下来”

  赵景予站起身来,白色衬衫的衣袖卷在肘上,衬衫扣子开了三颗,露出一片蜜色胸膛,他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鬓边微微剃掉一些,却更是显得整张脸格外的锐利有型。

  只是此刻,他唇角漾着笑,一双黑眸却犹如深邃的潭水,几乎将她整个人吞噬。

  不自觉的就逼着自己笑出来,“是我起来晚了让大家久等,真是不好意思。”

  记者们就善意的笑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大家都是过来人。”

  今日是赵家邀了记者上门拍摄采访,为的就是展示小两口的一些日常,以表示他们的恩爱。

  赵景予这些年,女人圈里风评不好,虽然也架不住还有前赴后继的女人想要上他的床,幻想自己会是那幸运的一个,但终究还是受伤的太多。

  他这一次大婚,赵家也是有用意的,娶了岑安这样的小家碧玉,一则好拿捏,也让赵景予强.暴岑安这个污点化为乌有,二则,也为的是让世人瞧瞧,他们赵家这样的门庭,多么的海纳百川,多么的包容万象,多么的有世家的风范,瞧瞧,给自家长子找的儿媳妇,竟是这样的平民家庭出身,传出去,自然让民众对赵景予的印象大有改观。

  不是人家从前玩的花,而是人家知道那些女人都是不能娶回去的

  赵景予的好名声,由此得来,不费功夫,多好

  岑安走路艰难,偏生这些记者们从两人一起用早餐一直拍到去花园散步,然后逗弄家里宠物,再到花房里修剪花枝,然后是草坪上喝咖啡

  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岑安几乎要站不住了,下楼的时候,她特意在内.裤上贴了一张卫生棉,可是如今,大约也要湿透了。

  她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终于让记者们也发现了异样:“少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赵景予就体贴的搂紧自己的太太,“安安身子一向都有些弱,昨天又累的很了”

  他话未说完,众人却是恍然大悟,都看着她笑起来,昨夜可是新婚夜,新娘子被累坏了,也算正常。

  结束了拍摄,赵景予为表示亲和,竟是亲自携岑安将众人一路送到别墅大门处,更是赢得一片赞叹。

  要知道,放在从前,赵景予一向对媒体记者,是连正眼都不愿多瞧一下的,更别要提亲自相送了。

  岑安一头冷汗涔涔,看着记者们乘车离开,再也撑不下去,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都要跪坐在地上。

  赵景予倒是伸手拉了她一把,随即佣人过来扶住岑安之后,他就立刻放开了手。

  一边回身往车库走,一边吩咐佣人:“给少夫人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是,

  少爷。”

  佣人们目送着赵景予驱车离开了,这才小心扶着岑安回房间,她双腿直打摆子,几乎连路都走不成了,裙摆上隐约有血渍溢出,岑安全身都是滚烫,到最后,几乎是被人给架回了房间。

  赵太太此时却是坐在客厅里,冷眼看着岑安被人搀扶上楼,方才优雅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她身后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儿,那是年轻时孀居后就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她,随后又与她一起到了赵家的一位姓孙的女人,赵景予素日里见到她,也要叫一声孙姨,自来都是赵太太最信重的人。

  “月娥你说,这样没规矩的儿媳妇,也难怪留不住景予,结婚头一天就不着家往外跑。”

  赵太太说着,目光投向别墅的三层,嘴角微微沉了一沉,她其实早已看好了几个闺秀,只等着景予在里面挑一个中意的好成家,却没想到,竟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算计了。

  那孙姨却微微皱眉,好似有些不认同她的话,委婉劝着:“少夫人年纪小,太太您多费心调教着,我看少夫人是个懂事听话的,未尝教不出来”

  “月娥啊,你就是心善,可这一次却是你错了,这出身不一样,眼界就不一样,景予是赵家的长子,以后,可是要”赵太太伸手指了指上面,并未说明白,孙姨却知道,赵景予如今虽然是从商,可早晚,先生是要他从政的,到那时,他这个妻子的重要性就开始慢慢的显出来了,少夫人,着实是出身太差了一些

  也难怪赵太太不喜欢,赵景予以后要打交道的,个个都是人物,岑安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和人家交际应酬

  “我去瞧瞧她到底怎么了,头一天,就给我闹出这样的幺蛾子”

  赵太太站起身,孙姨赶紧跟过去,心里却叹了一声,那孩子刚才上楼时,脸都白的纸一样了,也不知道,少爷这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

  可这些,又哪里轮得到她来多嘴呢

  赵太太进了房间的时候,女医生刚刚给岑安看过伤处,饶是她一向见多识广,也不免有些唏嘘,少夫人下面的伤口,也实在太可怖了一点,更重要的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活动太过,伤口摩擦导致了有些感染,更是让人不忍卒看。

  p:我们以后加倍虐赵景予哈,大家不许求情的说~~~有票票荷包吗吗吗吗吗还有更新猜猜赵景予会不会去睡宋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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