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舒服,睡的也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总感觉身边有人似的,岑安渐渐毛骨耸然起来,不会是高崇元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却不料,正看到床尾那里,有一个瘦长挺拔的身影靠在窗子边,正一口一口抽着烟,却是赵景予匀
我还在做梦,我还没有睡醒
岑安立刻闭上眼,挺尸一样扑腾一下倒下去,对,一定是梦,不然为什么她会看到赵景予在她的房间里
可是,扑入鼻端的香烟味道却是那么清晰,岑安渐渐的哆嗦起来,额上也细细密密出了一层的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是继续装睡掇
“既然醒了就别在继续装尸体。”
赵景予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语调。
可他越是这样,岑安就越是害怕。
眼皮仿佛有一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岑安下意识的握紧身下床单,紧紧的攥住,手心里的汗,几乎将那柔软的布料都濡湿了。
赵景予不耐烦起来,随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抬腿就往床边走。
岑安再也不敢继续躺下去,连忙挣扎着坐起来。
许是发烧的缘故,她头痛的厉害,两腮也滚烫的一片,喉咙里仿佛塞了一把燃着的木炭,烧的她口干舌燥的难受,忍不住的就握着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景予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一颗心却是硬的没有丝毫温度。
他平生最恨别人下他的脸面,却没想到她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做。
他需要的是一个乖顺言听计从的妻子,而不是这样不被驯服时不时就闹出一点事的是非女人。
他想,他或许是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毕竟,像她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也只有被他艹的哭出来的时候,才能老实听话,知道什么叫害怕。
岑安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里怕的几乎无法自持,感觉自己小小的心脏都要缩成一团,咳的却是越发厉害起来。
“岑安。”
赵景予的面容有些狰狞,他本就是生人勿近的一张脸,这样发狠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形容可怖。
岑安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赵景予我是,我是偶然遇上高崇元的你把我丢在路上我没地方去我也没有钱和手机”
岑安脑子拼命的转着,想要逃过这一劫,可赵景予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收拾她,根本不理会她这些说辞。
“你就是欠收拾,欠干”赵景予忽然伸手,他粗砺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肩胛骨那里狠狠扣住,然后将她娇小的身躯往怀中方向一带,岑安只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就一声惨叫。
赵景予却丝毫不手软,下了死力捏紧她单薄的肩头,岑安痛的额上冷汗涔涔,脸色已然是一片煞白,她痛的实在受不住,哀哀的低声求饶:“赵景予,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不回家了”
“我说过的话,你既然都当作耳边风,那么岑安,我会好心再教你一次。”
赵景予瞧着她惊惧的看向自己,方才一点点松开手指,却拂开她脸上蓬乱的发,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岑安又是一声惨叫。
高崇元再也坐不住了,徐长河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们知道三哥从来对女人都特别的心狠,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没少拿女人撒气。
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冲着的也不过是三哥的钱,大家各取所需,他们也没什么好同情的,可岑安不一样啊。
她到底是三哥的太太,他们还要叫一声嫂子的。
尤其,岑安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他们几个哥们儿,都觉得岑安挺可爱讨喜,挺好玩的。
人就是如此,对一个人有了好感,不免心中就有所偏向。
徐长河与高崇元对望一眼,两人都是一个意思,三哥也太过分了这一次。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嫂子做了错事,也不该下这样的狠手,岑安的惨叫,他们两个大男
ag人听着都觉得渗人。
高崇元性子急,不等徐长河制止就过去砰砰砰的敲门:“三哥是我带嫂子过来的,是我做主收留她的,您要是生气,不如连我一起打”
“滚”
门内忽然传出一声暴喝,随即却是什么东西重重砸在门背上的声音。
高崇元吓了一跳,但这个人向来性子又憨又倔,此刻也不怕死的继续敲门:“三哥,您这样打嫂子,不就是在打哥们儿的脸咱们是爷们儿,何必和个女人过不去”
赵景予扼住岑安下颌的手指倏然收紧,岑安只觉得那里一处骨头仿佛错位了一样疼,而她,竟是再也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一连串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我竟不知道,崇元竟然这样口口声声护着你,从前可从不从见过他这样儿,岑安,你是被他上了还是给了他什么好处”
岑安死命摇头,痛的几乎昏厥过去,赵景予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没有”
他可不相信,高崇元会这么好心,先是不顾他会发怒收留她,隐瞒她的行踪,又是这样为她求情
岑安死命摇头,赵景予眼底溢出淡淡嘲讽的笑来:“岑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相信有人无利可图的时候也会去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身上的被子被他掀到一边,岑安吓的一抖,裙子却已经被他给撩开,赵景予将她衣服脱光,又把她两条不停哆嗦颤抖的细白长腿狠狠掰开。
岑安又羞又痛,眼泪滚珠子一样往下掉。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人生会过成这样子,还不如当初他强上她的时候,就一头撞死的好。
他的手指粗鲁的检视着她下面的私密,直到确定,那里并没有被人上过的痕迹,方才罢手。
他对那些兄弟纵容归纵容,却并不是全然信赖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将他们结婚的真实原因隐瞒下来。
赵景予其人,生性就是这般多疑,做事总要留后手。
纵然他也不信高崇元有这样大的胆子,但却也要自己亲眼看了才能全然放心。
就算他再不喜欢岑安,再把她当成摆设,这摆设也只能是干干净净的玩意儿,如果真的脏了
赵景予的眸子一沉,他并不介意做一个情深意重怀念亡妻的鳏夫
岑安遭受这样的屈辱,只觉心如死灰,下颌骨似乎都被他给卸掉了,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眼泪渐渐干了,瞧着赵景予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竟是忽地对他一笑,身子一歪,拼力的就往墙上狠狠撞去。
就在额头快要触到墙壁那一刻,她整个人却被一股重重的力道踹了出去,狼狈跌在了地板上。
岑安只觉被踹的肋下一阵剧痛,要她差点沤出一口血来,她伏在地板上不能动弹,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一张莹白的小脸,却是再无半点血色。
“你想死,也得给我记着,总得我准许你死了,你才能死”
赵景予抬脚,直接踩在岑安脸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邪佞一笑:“岑安,你现在,再告诉我,你以后乖不乖”
岑安被他这样折腾,整个人的心防已经全然崩塌,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能赶快从这无休无止的痛楚之中解脱出来。
他说什么,她只是麻木的点头。
赵景予瞧出了她和从前的不一样,从前纵然她服软认输,却也总让人觉得这丫头还倔强的憋着一口气。
可这一会儿的岑安,却仿佛根本已经没有了任何斗志。
赵景予就觉得意兴阑珊,挪开脚,退开一步:“起来吧。”
岑安无声的从地上爬起来,她的下巴还不能动,有点可笑的张着嘴,一双眸子却是死灰沉沉,一丁点的光亮都没有,木呆呆的坐在那里。
p:好变态,我都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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