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nov12:00:00bsp;2014
“来了多少人?”展逸濡才说完话,一片乱哄哄的声音传来,接着是一片的厮杀声。【】营中的人们都没有料想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之间场面一片混乱。
敌人明显有有备而来的,见人就杀,手举火把,见地就放。让手无寸铁的士兵,处于极度不利的劣势。
展逸濡的一只脚使力踢起地上的刀,完好的接住,冲了过去,与敌军厮杀。
他们来了不少人,眼望去一片都是。看来,他们是想趁此偷袭,狠狠的给展逸濡他们来一击。
说也快,一把刀朝展逸濡正面袭来。他挥刀挡住,下腿用力一蹬,瞬间把敌人击倒。一刀刺去另一个敌兵的腹部再拔出,一眨眼的功夫,围困着展逸濡的敌兵已经被展逸濡轻而易举的消灭了大半。
然而敌兵太多,才刚刚去除一部分,紧接着又有一批敌兵围在展逸濡的左右。
“八爷。”拓新杀到展逸濡的面前,与展逸濡背对背的拼杀敌兵。
“你没有送信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和解的意向吗?”展逸濡冷着脸,目望敌兵。人数太多,他只能来一个杀一个。
“八爷一下令,属下就写好信件送过去了。”在信中,拓新大概说了一下他们的和解想法,也告知他明天将要作为使者前去的事情。
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拓新杀得很猛,他不像展逸濡那样,而是采取了主动的策略。很快的,地上倒了几个敌兵。
“偷袭是两国战争的大忌,他们会这样做……”展逸濡沉思了一下,“除非是因为,我们把他逼上绝路了。”
虽然双方国家战事多年不断,但是彼此一直都遵守着一个基本原则,就是绝不偷袭敌方的军营。一旦偷袭了敌方的军营,也就是最低等的军事战术,连自己国家的百姓都会嗤之以鼻。
匈奴人都是性格刚烈的人,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国家上。
“八爷是否想到了什么?”拓新见展逸濡只安静的对抗敌人,表情冷若冰霜。
展逸濡活捉了一名敌兵,“说,为何你们要来偷袭军营?难道你们不知道,偷袭足以让你们国家蒙羞。”
他并不说话,只是眼中揣着恨意,把刀刺入自己的心脏位置,一命呜呼。
“八爷,敌军太多了,属下挡着,八爷先退下。”敌兵如杀不尽似的,杀完一批又涌上一批。
躺在地上的,大多数都是来不及还击的泛叶国士兵。这一战,可谓是死伤惨重,给了展逸濡他们几乎致命的一击。
金御晴也来到展逸濡的身边,“爷,先走吧。我们估计是中计了,人数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看来之前他们的实力有所保留。”
“我不走。”展逸濡说。他国子民在这里拼杀,一个一个的倒下,他怎么能够离开。
“八爷先走吧,不然一个都走不掉。”拓新凝重的说,“统帅不能倒下,才有战胜的机会。属下会带领剩下的士兵们挡一会儿,再撤退的。”
金御晴拽着展逸濡的手,“小不忍则乱大谋。”
展逸濡定住,咬咬牙。
拓新着急道:“八爷,快些走吧。”
“走。”展逸濡作出决定,拓新立刻为他开出一条路,让展逸濡和金御晴立即离开。
“拓新,快点撤退。”展逸濡深深看了他一眼,与金御晴施展轻功,脱离了敌军的袭击。
“属下知道。”
他们暂时躲避在一处山洞之中,已经里他们的军营离了好远,敌军应该不会再追来了。看来今晚,展逸濡和金御晴要在这里度过一晚了。
“爷,如今怎么办?”金御晴打了一些山泉水,递给展逸濡。
“恐怕,我们军中,出了叛徒了。”展逸濡表情严肃的说。今晚不知道杀了多少匈奴人,只看到他身穿白色的长衫,已经一片猩红。脸上,还喷洒了他人的鲜血,仔细一看,血迹还没干透。
金御晴显然没有想到展逸濡会说这样的话,当即就愣住,狐疑的问,“爷为何会这样说?”
“难道你不觉得今晚的偷袭很蹊跷吗?”
金御晴默认。
“你说,刚烈的匈奴人怎么连命都不要,也会去做他们最嗤之以鼻的事情?”
“属下愚钝。”
“我猜想,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退路了。”展逸濡缓缓的说道。今晚偷袭的敌兵,每一个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拓新明明已经把信件送出,两方军营相隔不远。信件必定能够在今晚送到他们的手中,可是他们却是选择偷袭。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会?”金御晴讶然,“我们的用意并不是要把他们置之死地,该不会是拓新写的信件没有表达清楚吧。”
“我相信拓新,不然也不会把事情交代给他。”展逸濡说,“刚刚,你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金御晴更加困惑,“属下不知道爷指的是什么?”
“人。”展逸濡神情漠然的说。“你没有发现,我们的兵少了很多吗?”把山泉口一口饮尽,扔掉叶子,“而且,我没有看到潘玉原。”
“爷的意思是,”金御晴瞬间明白,“是潘玉原从中作了手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就都能说通了。他是要报他的一臂之仇,所以出卖了泛叶国。
“御晴,我要你立刻找到潘玉原等人。”
“属下知道。”
“不知道现在军营怎样了……”展逸濡把视线放在军营的方向,脸显忧虑之色,“如果真的是潘玉原做的,那我绝不会手软。”
“属下一路来的时候有小心翼翼的做了记号,相信拓新将军会看到找来的。”
“那就好。”
……
天色正亮,展逸濡穿上昨夜洗好的长衫。不想惊动睡着的金御晴,一个人悄悄了离开了山洞。
他要探入敌营。
再次走进泛叶国的军营中,已经不复昨日的士气高昂景象。周围到处都是尸体,穿着泛叶国兵服的尸体尤其多,昨晚死亡不计其数。
见此,展逸濡一阵心痛。他的眼里闪过杀意,拽过军营的一匹马,直直的朝敌营方向骑去。
还没到敌营,就已经见到许多匈奴士兵在巡逻着。展逸濡不能再骑马前进,不然还没走到敌营的地方就会被发现。
展逸豫下了马,他跟着一个匈奴人,小心翼翼的绕到他的身后,将他击晕,然后换上他的衣服,打扮成匈奴士兵的样子。
有了这身打扮,进去到军营之中,就要容易得多了。
展逸濡回归到匈奴士兵中,正巧被带头的士兵头领发现,吹胡子瞪眼的骂道,“你跑去哪里去偷懒了!”
“对不起。”展逸濡低着头,怕被人认出。
“还不快点归队,是要被我继续骂吗?”
“是是是。”展逸濡诺诺应道。
在四处巡视了一番之后,展逸濡跟着的那队匈奴士兵才走往军营处。匈奴士兵正在请庆贺昨晚的大胜之喜。
“你,你和你,去营门站着。”带头的士兵头领随便指了指几个人,其中包括了展逸濡。“剩下的人跟我走。”
“走吧。”一个士兵对着展逸濡说,“怎么觉得你面生,以前好像没有看过你?”他不禁多看了展逸濡两眼。
展逸濡低头别过脸去,“我是从昨晚从别的队伍里派过来的。”
他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我就说我怎么见过你。走吧,不然待会大哥要骂人了。”
展逸濡捂住肚子,装出肚子疼的样子,“我可能吃坏东西,不行——我要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才行。”
“快去吧。”
要找到匈奴将军的帐篷并不难,在军营中的中间处,最大最华丽的一顶便是。展逸濡很快就找到了。
他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戳了一个小洞,偷偷的往里处看去。
“昨晚要不是你,今天我军就必然要全军覆灭了。”匈奴将军十分高兴,端起他们特有的羊奶,“潘郎候,本将敬你一杯。”
果然,正是潘玉原。
他笑脸盈盈的用右手端起羊奶,“将军,我也只不过是不想你中了泛叶国八王爷的计。我国皇上还是诚心想与你们交好的。”
“若不是有你的提醒,我也不知道那封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展逸濡早已经布好了埋伏,安排了士兵在周围,一旦我们答应和解,放下戒备,就将我们一网打尽。他既然如此不仁,也就不要怪本将不义,深夜去阙了他们的营。”匈奴将军怒气冲冲的说。
“这只是八王爷的做法,本候回去一定会奏请皇上。两国必然会抛开一切,交好万年。”潘玉原的眼里闪烁着精明。
亏得他聪明,命了将士假装要袭击他们。吓得回信的使者连忙回营禀告匈奴将军,他再在关键时刻出来,出谋划策,事情也不会进行得这样顺利。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士兵发现展逸濡偷听,大叫道。
潘玉原和匈奴将军立刻探出帐营,正好看到了展逸濡。潘玉原大吃一惊,心下一沉,“八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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