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庙正殿后的厢房内,坐在柳木桌前莫凡闭起眼睛感受着脑海里的画面。
看着初级力量药液制作所需材料,莽草三株,虎骨花两棵,牛角一根,含有阴气的物品一件。
注释:初级力量药液只能服用一次,可以增加二百到三百斤力量,过后在服用将不会再有效果。
嘶……
看到这里莫凡不由吸了一口气,增加二百到三百斤力量,这比猎魔军团正式成员锤炼身体的功法都强一个档次。
关键它还是一次性就能提升这么多,不像锤炼身体的功法一样,是需要日积月累一点一点提升。
所以在看到初级力量的功效后,他的内心是久久不能平复,加上制作简单,材料大多普通,他的心在这时不由燃气了一股渴望之火。
只是这股火来的快,去的也快。
因为制作初级力量药液最后需要的那种含有阴气的东西,他绞尽脑汁思来想去也没见过以及听说过。
不像其它三种一样,莽草喜阳是一种常见的药草,一般开阔向阳的地方都能看见它们的身影,而虎骨花则是一种生长在山虎巢穴周周的植物,平时很是少见,但也可以购买到,牛角就更不用说了,凡养殖牛的人家里基本都有。
唯含有阴气的物品,莫凡长这么大还是头次听说。
原本他还想靠这个初级力量提升一下实力,现在看来是镜花水月。
一场空呐!
睁开眼睛从意境退出,抬头望着窗外升在正中的太阳,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简单的吃过几口,给正殿的魂像上了三炷香,久违的困意在温和的阳光下,如潮水猛然袭来。
回到厢房倒在床上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黎明五更时屋外传来的鸟叫声,他才悠悠醒来。
揉着朦胧的睡眼从床上爬起,走到柳木桌前提起壶正打算倒一杯解困,但屋外的那只信鸟叫的实在厉害。
信鸟可是来往绯云城重要通信工具,要是出了意外他就成睁眼瞎了,会缺少了解很多来自各方面的消息。
所以他放下了壶推开门走了出去,反正外面的天也微亮了,有可怕的东西这个点也都走了。
只是当他打开门,抬头望向挂在屋檐下的鸟笼时,全身毛发不由倒立竖起,一股寒意是直达心窝。
因为一身褐蓝色漂亮羽毛的信鸟,此刻羽毛纷飞飘落一地,双眼流着血不停啄着铁笼。
而用几毫米粗铁丝的做笼子,已是被啄的弯弯曲曲。
看到这种情况,莫凡的心是凸凸跳个不止。
尤其当他目光不经意间撇到门上留下的血痕爪印时,额头和后背的冷汗如瀑布一般狂流直下。
遮了眼睛,打湿了衣衫。
不过当信鸟带着惊恐再次叫出声音时,他心中的恐惧反而淡了下来。
目光从信鸟身上移开,看着门上留下的血痕爪印,莫凡眉宇不由皱的厉害,因为这个血痕爪印,不是动物也不是人留下的,反而像人们口中传的鬼怪利爪那样似得。
仔细的又端详了一会,他确定这不是动物或者人留下的抓痕,加上信鸟的反常,夜晚来的很可能就是鬼怪。
“呼.......”
吐出一口浊气,魂庙这里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相像,迎着晨间的风站在那里,他静静的思索了一会,想了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鬼怪这种东西他从没接触过,也不知道怎么去应付,在加上腰牌上的任务,突然间他感到了一股紧迫感。
而就在他思索之际,微亮的天逐渐变的明亮,一缕阳光从东方破晓而出洒在大地。
这个时候他也想清楚了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把鸟笼从屋檐下拿下放到屋子里,看着羽毛脱落还在不停啄着鸟笼的信鸟,内心很是伤感,放了点吃食和水给它,然后到正殿给魂像上了三炷香后,背上那把长刀他就出了门。
......
西厢镇车水马龙人口繁华,有着三百三十户,是绯云城外第七重镇,坐落于绯云城西北方,距离莫凡驻守的魂庙有十六里路程。
日上三竿,西厢镇的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做生意的小贩吆喝不断。
行走在其中的莫凡,此刻却是东张西望找着什么,看他神色好像找了有一会了,只是还没寻到。
恰在这时,一声嘹亮的杀猪声从街道的北面传来,听到惨叫的杀猪声,他眼睛忽然一亮,加快着脚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去。
来到声音源头,原来这是一处屠宰场,看着五花大绑吊起来的一头头家养猪,在看渗出血水染红的地面,以及袒露着胸口提着一把杀猪刀的屠户,他心中一喜。
他以前看过一本传记小说,里面记载着如何对付鬼怪,最佳方法就是寻雷击过后的木刻成刀或者剑。
其次就是经常浸泡猛兽血夜的利器,越是血腥味浓的效果越好。
所以从魂庙出来后,他就直奔西厢镇来了。
只是寻人问了半天,也没找到雷击过后木头刻成的刀剑,倒是沾染猛兽血液的刀剑,从几个猎户手里看到了几把,但那些刀剑的血腥味都不浓,可以说很淡。
如果传记上的话可信,那么这些刀剑基本对鬼怪是无用的。
既然无用,那还不如不用。
不过当听到杀猪声后,他心思突然活络了起来,尤其在他看到屠户手里还流着血水的杀猪刀,隔着几米远就闻到了那柄刀上厚重的血腥味时。
传记上虽没写浸泡家畜血液的刀剑对鬼怪有没有用,可从屠户手里的那把杀猪刀上,他不仅感受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还感受到了一股寒冷杀意。
要是经常浸泡猛兽血液的刀剑对鬼怪有用,那么这把屠戮了无数家猪的杀猪刀,一定也能伤害到鬼怪。
所以经过一番交涉后,他花了二十铜币从屠户手里把那柄杀猪刀买了下来。
腰牌上的第一个任务就剩下两天时间了,不管这柄杀猪刀是否有用,他也的怀揣一丝希望。
杀猪刀到手后,他就走出了屠宰场,待在那里他感觉很压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注视着他。
而走出屠宰场后那种压抑是随之就消失不见了,想了想,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除了四处弥漫的血腥味外,一切都很正常。
然而太正常,往往却是一种反常的表现,所以他心中暗自留了一个心眼,想着等以后有时间再来一探究竟。
随后他又沿街走访,向人们打听了一些关于鬼怪的东西。
甭说,还真从一个猎户口中听到了一个关于鬼怪的事情。
说在西厢镇北五里外的一个荒村,每到夜晚就会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坐在一口枯井旁以发为琴弦谈着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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