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真不是跟陆家闻说着玩的,这人的耐心就跟他上辈子一样可怕,只不过纠缠的对象从高铭换成了陆家闻,陆家闻真心害怕李寒,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弄错了,李寒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他了。【】
他也没做什么啊……
陆家闻第三次把李寒的电话挂断了,要不是忌讳着饭店的事情都想把李寒直接拉进黑名单里头,第四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陆家闻真扛不住了,无可奈何地接了电话,“喂,哎,李总你好”
李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很是不满意陆家闻的这个叫法,声音也压低了不少:“你就这么叫我?李总?这么见外?”
“啊?不叫李总那还怎么称呼……”陆家闻故作为难地说。
“你可以叫我寒寒。”李寒面不改色地说,结果把陆家闻雷得一身鸡皮疙瘩,陆家闻嘴角咧了咧,说,“不好吧?”
“怎么不好?”李寒轻声笑了笑,他一想到对面陆家闻的表情就觉着好玩,坏心情也好了一点,他轻声咳了咳,语气恢复正经,“还好你最后接了我这个电话,今天不来烦你,有正事。”
“什么正事?”
“何叔那边出了点问题。”李寒严肃地说,“莫名其妙有人插了一脚,在何叔那里煽风点火,闹得高铭不太讨好。这件事情要平定下来可能还要几天,这几天你得跟我一块儿区见何叔。何叔那个人性格最是锱铢必较,但是也是因人而异的,要是你愿意用诚心打动他,他也就不会太跟你计较。”
“这个自然。”陆家闻知道这祸是他们饭店落下的,自然少不得努力一番,不可能就靠着李寒的关系跟嘴皮子把事情给办好了,“李总跟何先生关系很好,不知道我们要拿出怎么样的诚心。”
那边李寒没说话,陆家闻腹诽了几句,没办法,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寒……寒寒……”
“呵……”李寒轻声笑了出来,说,“你要是实在不适应就算了,喊我小寒也可以,我本来就比你小几岁,这样就不会觉着别扭了吧?”
“好。”这么叫虽然还是觉着别扭但总比寒寒好很多,陆家闻也就勉强接受了。
“家闻哥,何叔的喜好与厌恶我都给你发到邮箱里头了,你好好看看,里面也有我的建议,你可以拿来参考参考。何叔这个人一开始接触是挺难的,但是随着深入了解,其实还是很好说话,尤其对下一辈,他很纵容的。”
“谢了。”说心里话,陆家闻是真的有点被李寒打动了。他又多跟李寒聊了几句把电话扣上,打开电脑,翻出邮件来看。
意外的是,寄过来的邮件不只有李寒那一封,还有一封没有署名的,比李寒那封邮件还要早,上面列了何老的喜恶,事无巨细样样都有,陆家闻把它跟李寒的那封信做了个对比,结果发现比李寒的那封还要详尽很多。
这封信会是谁寄来的?陆家闻琢磨着信件来源,除了高铭以外他想不到第二个人,可是失忆了的高铭怎么会给他寄信?
陆家闻暂且先不管这个,把清单上的来来回回对比看明白了,准备第二天就去医院拜访何老。
何老这个人喜好古董,尤其是美玉,但是玉这种东西不好随便送人,一手的玉要讲究灵气,二手的玉又要看中缘分,陆家闻特地找了个相关方面的专家问了,精挑细选地挑了个和田玉给何老先生送了过去。
结果都没捞到进去的机会,陆家闻在门口就被拦下来了,小护士堵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让陆家闻进,软硬不吃,陆家闻没办法,守在门口想逮到见何老爷子的机会,结果等了一个小时,等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陆家闻看见秦楠从病房内出来连忙转过头去,脚步急匆匆地往逃生楼梯那边走。
“陆家闻?”秦楠叫住陆家闻,陆家闻当做自己没听见继续低着头往前走,“等等,别走。”秦楠的声音不断在身后跟着他,陆家闻硬着头皮,“你不是想见何伯伯吗?”
陆家闻:“……”脚步立马停了下来,陆家闻一听就猜测是秦楠在其中捣鬼,他深吸一口气,背过身来,准备迎接秦楠所有的招式。
秦楠小跑停下来,笑着问:“你跑什么?觉着没脸见何伯伯吗?”
“秦先生。”陆家闻面无表情地说,“何先生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你不要介意,我刚才听何伯伯说了这事,他很生气,他身体一直不好,到老了更是忌讳,这个过敏症状伴随他一生了,最近几年都没再犯过,这次确实是踩了他的雷区。”秦楠一脸惋惜,又轻松地笑了笑,说,“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听说李寒在何伯伯那里说了你不少的好话,我也跟他解释了做相关行业的不容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陆家闻点点头,经历了上辈子的事情,他早就学会了在没弄清秦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不会轻举妄动,只冷淡地说:“麻烦秦先生了。”
“哪里的话。”秦楠笑起来十分清爽,干干净净的白皙面容暖得像春天的日光,他眸色恍然一深,以一种略带暧昧的语气轻声说:“毕竟我们的关系不一般。”
陆家闻:“?”
“看见我这张脸你不觉着奇怪吗?”秦楠说,“你不觉着我们长得太像了吗?即便世界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也是一种极低的可能性。”
“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家闻沉着眸子看着秦楠,“关于这个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别啊。”秦楠语气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好像陆家闻欺负他了一样,“我们……你真的不在乎我们的关系?这个世界上血脉的关系已经淡薄到这样地步了吗?”
陆家闻:“……”
“陆家闻。”秦楠拉起陆家闻的手,亲昵地说,“我们是兄弟,亲兄弟,我们的血管之中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陆家闻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来,显然十分抗拒秦楠的说法。
秦楠也不恼火,只淡淡一笑,把手松开,体贴地说:“不过现在你可能更想见见何伯伯。我帮你说一声,何伯伯会愿意见你的。”
陆家闻咬着牙,点点头:“麻烦了。”
“不麻烦。”秦楠笑得温暖,“哥,你所有的事情我都愿意帮。”
陆家闻:“……”
秦楠又回到病房,没多久就把陆家闻放了进去,何老爷子正躺在病床上,靠着软垫吃葡萄,见陆家闻来了,把葡萄推到一边,冷着脸说:“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刚才正想睡一会儿就麻烦这里的护士帮我挡了一下访客。听说你在门外等了好几个小时了,劳累了。”
“哪里。”陆家闻陪着笑脸,跟何老爷子闲扯了几句,随后把精心挑选的玉石送给了何老先生,果然见他脸色好看了一点,秦楠在旁边一直说陆家闻的好话,等陆家闻临走前,明显看到何老爷子对他的语气跟脸色好看了不少。
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略微放下了,又一块大石头吊了起来,秦楠这幅态度摆明了想跟他相认而且在讨好他,跟他上辈子用在自己身上的招数几乎一模一样,他知道陆家闻一向吃软不吃硬,又重视感情,这才从中入手,不得不承认,秦楠看人真的很准,而且,在何老过敏一事上,秦楠又可推波助澜,几乎把陆家闻咬得死死的。
随后的几天,秦楠经常给陆家闻打电话,希望融化陆家闻内心里的坚冰,他对陆家闻的了解没错,外表刚硬内心柔软重视感情赛过自己的生命。可他有一点弄错了,上一世,陆家闻身边没有任何亲人留下,他孤家寡人一个,偶然出现的秦楠像是一道清泉滋润着他干渴的心田,而这一世,陆家闻身边有陆连海,有高铭,甚至再退一步,还有李寒这么个能念叨的磨人精,这就注定陆家闻的注意力不会全然放在秦楠的身上。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陆家闻是重生的,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武器。
秦楠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后穴附近,躺在床上的男人单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纤美柔软的身体,吹了声口哨,秦楠将沾了精液的纸巾丢在男人脸上,眉头紧蹙:“别在那儿给我看热闹了,想想办法,你还真想我跟高铭结婚让他操我不成?”
“别。”男人凑过来,将秦楠抱在怀里,柔声说,“我可舍不得。”
“那个陆家闻油盐不进,好话歹话都不听,我见他的性格也不像是无欲无求的人,我先是拿血脉亲情软化他,他无动于衷,后来又提出跟他分刮秦家家产,他也无动于衷。”
“人不可能没有弱点的。”男人在秦楠脖子上吮吸了一口,满意地看着自己吸出来的吻痕,忍不住又将手指插入秦楠的菊穴里抠挖着,“宝贝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他的弱点。”
“……”秦楠闷哼一声,大脑几乎一片空白,随后剧烈喘息了几下,脑子里猛地划入了一道白光,“有,他有弱点,殷雷。”
“嗯?”殷雷扶着半硬的性器插了进去,问道。
“你帮我个忙。”
“好,等我操完了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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