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的目标,甚至于不仅仅是战机航母与核武。∫菠∠萝∠小∫说
未来的世界啊!
正是因为他是从未来而来,所以他太清楚,除了这些技术,还有另外一项技术几乎占据了人们生活的主流,那就是移动通信。
一部手机,就是一个世界。
而与这部手机相关的所有产业,就飞速的被带动起来。
曾几何时,三星在中国意气风发,虽然最后三星手机差不多退出了中国市场,但在中国,人们却依然离不开三星,它死死的掐着中国手机的七寸,例如手机屏。
甚至于在存储器领域,三星都是不可撼动的大佬,不论是内存还是SSD固态硬盘。
华为曾经也遭受过三星的狙击,华为Mate20,因为三星拒绝提供屏幕,于是,LG补位。后来,Mate20出现了绿屏事件。
而三星呢,那几天微博发了六个字:屏实力,不焦绿。
华为的脸简直被抽的生生的疼。
想到这里,陈修呼出一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
但不论如何,去做,就对了。
一件事你连做都不去做,谁知道是对还是错呢?
更何况,陈修想到的这些,在这个时代,其他人恐怕都没有想到吧。
呼出一口气,陈修拉回了发散的思维,看向他眼前侃侃而谈的王守竞,这是一位牛人,陈修从一开始就知道。
在1922年入北京清华大学,1925年夏,获康奈尔大学物理系硕士学位。同年秋,转入哈佛大学研究欧洲文学,随后获哈佛大学文学硕士。1926年秋,转入哥伦比亚大学继续攻读物理,获得该校哲学博士学位。
超级学霸一枚。
而且,王守竞在量子力学方面取得很大成就,他的多原子分子非对称转动谱能级公式被后人称为“王氏公式”,至今被大学物理教科书所引用。
几年后,王守竞学成归国,担任国立浙江大学教授、物理系主任。两年后又北上担任北京大学教授、物理系主任,组织筹建中国物理学会。
1933年秋,国民政府军政部俞大维登门请王守竞主持筹建中国自己的光学工业,王守竞于是毅然放弃了多年的量子力学研究,投身国防事业。此后,王守竞先是在南京筹建光学器材厂,随后又被安排向德国购买军工设备。
1936年9月,被任命为少将专员,负责筹建中央机器厂至今。
这样的人,陈修自然是佩服不已的。
在摆平了上层的问题,接下来,陈修就要与王守竞谈其他问题了。比如说,整个中央机器厂是否全部搬迁?还是说,只是搬迁一部分。
如果是全部搬迁,那么留坝县基地那边是否能够容得下这数百人。
如果只是部分搬迁,那么,哪一个部分搬过去?而且,部分搬迁,终究是太不方便了。
“小老弟在当心什么?”王守竞笑笑,看着陈修发呆的样子。
“哦,是想了想留坝县基地的安全问题。”陈修开口,“前些日子,还处理了几个日本特务。”
王守竞微微皱眉,“也是,你那里临近太原,加上你又出药品,鬼子不注意都难,万一真有个什么,鬼子的飞机,恐怕就要飞到你头上了。”
“是啊。”陈修点点头,“只不过……”
随后陈修想了想,因为不论是把工厂开设到哪里,鬼子的飞机都有轰炸的可能。哪怕是昆明,哪怕是重庆。
“就移到留坝县附近吧。”陈修还是开口,“不论是战机,还是战舰,对于动力系统都是有有要求的。”
王守竞点点头,“自然。”
“汉中那边,水网还算发达。”
“也罢,既然上峰都决定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王守竞随即无奈笑笑,他筹建中央机器厂,其中艰辛外人不得而知,如今有个小老弟送上门说是要送钱,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把厂子搬了。对他们这些研究人员来说,到哪里研究都是研究,只要经费足够,他们拼了命,也要把技术吃下。
事实上,如果国民政府有钱,也就不会让他领了这个少将专员,在这里筹建机器厂了。筹建啊!不是创建。
“多谢王先生理解。”陈修感叹,他实在是想要推一把这个机器厂,让他能够走的更快,更远,仅此而已。
别人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
说他妄想也好,做梦也罢。
都是虚的。
最重要的,还是要让中国人自己掌握住技术。
接下去,稍稍谈论了一下其他方面需要注意的东西,陈修便再一次借这边的电报往留坝县基地发报了。让基地那边多造些房子……
而后,王守竞就带着陈修先去介绍给其他人认识。
“你这不行,你那体积太大了,真要造出飞机来,那得多大?体积越大,你发动机所需要承担的压力也就越大!”
“你那才不行呢,那么小,性能不足,到了天上,被小鬼子一炮就打下来了,那不是送菜吗?”
“放P!”
“你才瞎说!”
王守竞咳了几声。
“哟,守竞来了,来,你评评理……”
“守竞,别听他的!”
“好了,两位,先暂停!”王守竞赶紧开口,“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陈修,陈克己。”
“陈修?这名字好耳熟啊,莫不是又是哪位归国的才俊?被你拉来当劳工的?”
“守竞,可以啊,你又忽悠了一个小老弟啊!”
陈修一脸黑线……他的名字,虽然不如委员长那般众所周知,但也不应该陌生吧…
王守竞表示……叹口气,“老施,老张,这位小老弟可不是我王某人忽悠来的,人家啊,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自己找上门来的?来云南这犄角嘎达里头?”
陈修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二位先生,在下,陈修,字克己,留坝县基地负责人。”
“留坝县基地?”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说要做中国自己的战机和战舰的年轻人?”
陈修:……
“是。”
“哈哈哈!居然是你啊,小老弟!来来来,快坐!”
陈修楞了楞,看了看王守竞,无奈被坐下,“二位先生,这是何故?”这前后的差别,好像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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