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渊没有接皮鞭。
直接起身。
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命令。
“闭眼。”
女人以为自己的大招终于起了作用，满心欢喜的闭上了双眼。
可等待她的并不是预想中的触碰，而是一声毫不掩饰的满是鄙夷的嘲讽。
“你的这双眼睛，不配在这张脸上出现。”
“……”
“太脏了。”
女人不傻，自然听出自己是露馅了。
不过也没什么，她早就想到会这样。
露馅了也有露馅了的演法。
在她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
也许换一个女人可能是一件麻烦事，有的人讨厌麻烦，也就懒得折腾了。
但多一个女人，就未必了。
女人睁开眼，起身，挑衅似的盯着司南渊。
“司南先生，到底是我脏，还是你不行？”
司南渊嗤笑了一声，对于这种弱智一般的激将，根本不屑于回答。
况且他行与不行，除了唐晚之外，和其他人也解释不着。
女人依旧不死心，开始做起了自我推销。
“司南先生，人家都说男人是喜欢新鲜和刺激的，你看我，长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却能玩出许多她永远也玩不出来的花样，你就不想试一试吗？”
“办公室？落地窗？洗手间？车里？任何地点，任何姿势，任何角色扮演，只要你想，我都可以。”
司南渊微微颔首，似乎是被女人的建议打动了。
静默几秒，抬手指了指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的门。
“洗手间在里面，你就扮演成马桶吧，时效是二十四小时。看着这么恶心，这个角色很适合你。”
“……”
“不知道怎么演也不用怕，洗手间里就有现成的参照物。。”
女人被这一个完全出乎预料的建议气得跳脚。
“你——司南渊！你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别说什么你这辈子只想上唐晚一个女人，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唐晚！只不过拿她当挡箭牌而已！”
“我告诉你，我在进来之前，身上喷了好多的特定药剂，你要是真喜欢唐晚，这个时候不可能还在这里无动于衷！”
“认清现实吧！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哪怕这个女人的描述并不准确，司南渊却已经大致猜到了她说的是什么。
“亲爱的费洛蒙？”
“原来你知道？呵呵，那就更不用我多说了，你果然不喜欢唐晚。呵呵，莫非——你喜欢的是男人？”
司南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怪不得我总觉得这里有一股恶心的味道。”
“你——”
“那种药能放大人身体自身特殊的味道不假，但是能吸引的只是有好感的异性。”
“……”
“至于你，呵，模仿得了面相却模仿不出我爱的她任何一丁点模样。一副皮囊而已，只要它离开了我爱的那个人，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你真当我会信你狡辩的鬼话吗？”
“爱信不信。”
司南渊眉峰轻挑，走回到办公桌后，从最上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
“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瞬间反锁。
“虽然投怀送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但自投罗网的敌人，倒是得好好的招待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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