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日里虎视眈眈要吃了它的样子,它说怕你躲出去了。”
那可是妖啊,不是小白兔。柳逸有时候很想扒开凤息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怎么长的,怎么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他特别怒其不争的在得得揉了揉她的头顶,恨恨道,“你上辈子肯定是蠢死的!”
凤息脸小,捧的又是海碗,柳逸这一用力,脸便压到饭里去了,再抬起头鼻尖嘴巴上沾了不少的饭粒。
柳逸本来还生气,见了她这样嘴角弯了弯,假装嫌弃道,“小花猫似的,便跟你的妖一样的。”
她一边抹了抹下巴,一脸认真的道,“近些日子太平,他应该回家见爹娘去了,不过几日便会回来的。”
妖怪的爹娘?这是组团来忽悠这个蠢丫头了,早晚得一锅端干净。
凤息嘴角还沾着一粒饭粒,“吃的一脸都是,怎么吃相跟那只狸猫似的,别动了。”
凤息特别温顺微仰着脸看好,少女细嫩的脸庞,小巧尖尖的鼻头,那双眸子更象是花蕾上的露水,娇艳动人,柳逸便觉得自己心里痒的不行,突然很想凑过去亲一口。
她见他呆愣愣的不动,自己胡乱抹了一下巴,“没了吧。”
他回过神来,总归是抵不住眼前的诱惑,他说谎了,“还有呢。”
拿大手指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柳逸急忙的缩回手,抬起头却是清河公主,强自压下心里波澜。
那一幕她刚才在门外看个清楚,心里惊骇不已,自己也爱慕着眼前的男子,一看便知柳逸的心思,就是现在,他表面从从容容,耳根却微微泛红。
再看凤息也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便觉得越发惹人生厌,如此不知廉耻不懂自重。
清河强压下心中不快,笑道,“我也还未用饭呢,正饿着。”
柳逸便吩咐了赵妈添了碗筷,“你莫要嫌弃就好。”
见这两人说话,凤息怎么瞧着都觉得这两人甚是熟稔的样子,她却不知道柳逸与清河几乎日日在一起,能不熟吗?
如今朝中红人是谁,自然是柳逸莫属,自从妖怪作乱,清河与柳逸一干人便被皇帝重用,在军中挑选了上百个精兵组成了戍卫队,便是柳逸与清河负责,若发现有通妖者,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可不用奏报,直接斩杀。
朝中多有人不服,柳逸年纪轻轻一跃便成了三品大官,便风传柳逸便是借着公主的关系,众人甚至不屑,你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懂什么,还敢斩杀朝臣?
不成想柳逸走马上任,行事果决狠厉,便能通妖之罪亲手斩杀一个朝臣,算是杀鸡敬猴,又见他雷厉风行之下,城中又果然太平了许多,又听闻他是无方的得意弟子,渐渐反对的声音便小了。
清河话峰一转,便到了凤息身上,“妹妹可曾定过亲。”
“不曾。”
“在我们大离国,一般姑娘家十二定亲,十五岁及笄后便要嫁了,姑娘上月及的笄,按我们的习俗,姑娘今年也该出阁了。姑娘还未定亲,现在张罗兴许还会比别人晚呢。”
凤息轻轻哼了一声,“你十八岁了,不也未嫁,却不怕你自已嫁不出去?”
清河一张脸涨的通红,柳逸皱了皱眉,“招娣,”
清河公主幽幽道,“我何曾不想,只是生在皇家看似尊贵,却不知连普通人都不如,我是身不由已。”
柳逸沉吟了一会,仍是那套长幼有序的说辞。
赵妈正好来收拾,听了这话心怦怦直跳,那一日她本告了假去探望亲人,却忘了东西折回家中,姑娘在花架下的榻上熟睡,公子就帮她一边扇着扇子,突然低下头亲了自己妹妹。
她吓的落慌而逃,兄妹做下这等丑事,便要天打雷劈的。这些事她一直不敢对人言,试探公子过几次,说有谁家公子看看姑娘本来提亲云云,公子便又长幼有序这一番说辞打发了。
公主对公主情深意重的,要是成了当家主母,便是他们做下人的脸上也有光,她趁机劝道“公子尚年轻,还未及弱冠,我看只等公子建功立业便是要做驸马的,姑娘却不同,再等便几年便要耽误了。”
明眼人都看得公主的心事,赵妈说这话便是有心要讨好下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听了这话果然一脸的娇羞,轻斥了一声,“赵妈,莫要瞎说。”
微垂着头,却还是忍不住拿眼去偷瞧柳逸,一副小女儿娇态,柳逸面色微怔,赵妈心知度明,对凤息笑道,“姑娘随我去后院,我给姑娘看个讨巧的玩意。”
凤息没理会她,凝思想了一会,“公主这便让我哥哥为难了,说不愿意便拂了你面子,说愿意便违背本心。”
柳逸沉了脸,“林招娣,赶紧闭嘴。”
这公主对自己知遇之恩,待自己也算极好,可这女人远不止自己看到温柔柔弱这般简单,否则一个深宫中的女子如何一夜之间便掌控了京城大半的军队,还在百姓中声望渐盛,甚至要超过太子,连江度离那样刻板守礼的人都甘心为她卖命,这种手段便是几个人能有?
她想要的权势,他想要报仇,他一直以为不过是一种没有明说的合作关系。
“都是我管教无方,公主见笑了。.”
清河抬起头,目光灼灼道,“倘若她说的是真的,你又待如何?”
柳逸一怔,清河幽幽一叹,“我并非贪恋权势之人,所做所谋不过是为了保我母后一族,便是遇见公子,才觉得人生有些欢娱,公子不必为难,清河的心意是清河自己的事,我们还和从前一样罢。”
她说的情真意切,又如此豁达和大度,柳逸也颇是欣慰感激,“多谢公主。”
等出了柳府,清河脸色转阴,冷笑道,“死丫头如此羞辱于我,便决计不会放过她。”
又对身侧的护卫低道,“派人去原来丁家村查查柳逸他们的来历。”
柳逸虽是武官,却也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怎么也不可能对自己妹妹生出那样不堪的心思,除非不是亲兄妹。
没过几日,便听皇帝病重,柳逸几乎天天不在家中,阿狸也好些日子不着家,凤息越发觉得无聊。
许久不曾见过的文昭小朋友突然找上门,一见她便眼泪汪汪,“我天天被母亲关宫里,被一群和尚道士守着,我真的好可怜。”
妖怪都要抢文的魂魄,贵妃自然是不放心的,奇怪的是,文昭一直养在深宫,妖怪如何知道文昭的魂魄是他们要的。
心下一动,问他,“文昭,姐姐问你,你可有看过一面镜子,黑色的镜面,镜面上有很多漂亮的花纹?”
他想了想,“有,那镜子是我捡到的。”又道,“那是女子用的东西,我送给奶娘了。”
凤息心中一惊,难怪那日在广兴阁妖怪一见文昭便要抓他。
“那拿来送给姐姐,以后姐姐天天陪你玩。”
文昭有些伤心的道,“奶娘死了,她的东西也不在了。”
那便是了,只有青河知道魂镜的用处,又能自由出入禁宫,定是她做的,没想到这女人心肠竟如些歹毒,便是亲弟弟也能算计。
只是不知道她故意用文昭引来妖怪,又用自己来救文昭,这出戏又是给谁看的?
魂镜若还在青河手上,那自己和文昭暂时还是安全,若是在妖怪手上,自己与文照例是妖界
许久不曾见过的文昭小朋友突然找上门,一见她便眼泪汪汪,“我天天被母亲关宫里,被一群和尚道士守着,我真的好可怜。”
妖怪都要抢文的魂魄,贵妃自然是不放心的,奇怪的是,文昭一直养在深宫,妖怪如何知道文昭的魂魄是他们要的。
心下一动,问他,“文昭,姐姐问你,你可有看过一面镜子,黑色的镜面,镜面上有很多漂亮的花纹?”
他想了想,“有,那镜子是我捡到的。”又道,“那是女子用的东西,我送给奶娘了。”
凤息心中一惊,难怪那日在广兴阁妖怪一见文昭便要抓他。
“那拿来送给姐姐,以后姐姐天天陪你玩。”
文昭有些伤心的道,“奶娘死了,她的东西也不在了。”
那便是了,只有青河知道魂镜的用处,又能自由出入禁宫,定是她做的,没想到这女人心肠竟如些歹毒,便是亲弟弟也能算计。
只是不知道她故意用文昭引来妖怪,又用自己来救文昭,这出戏又是给谁看的?
魂镜若还在青河手上,那自己和文昭暂时还是安全,若是在妖怪手上,自己与文照例是妖界
那便是了,只有青河知道魂镜的用处,又能自由出入禁宫,定是她做的,没想到这女人心肠竟如些歹毒,便是亲弟弟也能算计。
只是不知道她故意用文昭引来妖怪,又用自己来救文昭,这出戏又是给谁看的?
魂镜若还在青河手上,那自己和文昭暂时还是安全,若是在妖怪手上,自己与文照例是妖界
魂镜若还在青河手上,那自己和文昭暂时还是安全,若是在妖怪手上,自己与文照例是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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