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看到陆皓山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下子心软了,一边伸出纤纤玉手替他轻揉的脖子,一边小声数落他说:“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也不会照顾自己,还是县官大老爷呢,身边连一个待女都没有,那些衙役都是粗手粗脚,哪里做得好。”
“是,没有待女的确不方便。”陆皓山随口应道。
其实上一任县丞陈贵给陆皓山送了一名叫陈姿的婢女,同床共枕却各怀异心,这让陆皓山每天都像活在做戏,感觉很累,再说陆皓山有很多秘密,身边有信不过的人也很危险,除掉陈姿后,不少官员下属有心送待女,陆皓山都拒绝了。
要是哪天秘密爆光,不用说,下场都很凄惨。
陆皓山躺在床上,赵敏要给他揉脖子就要俯下身子,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陆皓山都可以闻到赵敏的发香,由于陆皓山睡得有点靠床边,赵敏坐在床上,两人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被子,此时房间里没有旁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而又温馨的气氛,虽说二人表面装作没事,不过两颗小心脏砰砰地加速跳动。
美人在旁,那张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肌肤如雪般美白、身姿如柳般柔软、柔情似水吐气如兰,隐约间还从衣裳那一丝空隙中泄出一丝曼妙的春光,一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很快就是自己的了,陆皓山心猿意马之余又有几分得意。
除了老爹,赵敏也是第一次和男子独处一室,心情忐忑不安之余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最好二人能说一些私密的话,却有点怕两人做一些逾越的事,可是两人都中规中矩,又害怕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不是有一个词叫“情不自禁”吗?
此刻赵敏的心情。就像热恋中的女子,约会时生怕男友不来,男友来了又怕他乱来。
“还是找个待女吧,你现在受伤,我,我不能常来。”
陆皓山霸气说:“那你就常来啊,反正我们已经订了婚,哪个最嚼舌头我打他的板子。”
“这样不好,你是县官大老爷,这样打别人板子。对你声名不好。”赵敏有些害羞地说:“这样影响你的仕途。”
犹豫了一下,赵敏小声地说:“不如我把香兰留下照顾你,这丫头心细、做事也勤快。”
“香兰,小美女啊”陆皓山嘿嘿一笑:“你夫君务血气方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她收了。”
“收就收,香兰是我的贴身婢女,等到嫁过来,她也会跟着过来的,早晚是你的人。不过”赵敏笑着说:“大人,你现在伤得不轻,起床都难,你能行吧?”
古代有地位的女子嫁到夫家。多会带上贴身婢女,这种贴身婢女也叫通房丫头,一来可以照顾自己,二来在自己身体不适时陪丈夫睡觉。免得因为自己不舒服而让别的女子有可乘之机。
刚开始赵敏都有点担心陆皓山伤得很重,现在看到他有说有笑,并不像一个重患者。知道病情并不像传说中那么重,心情放松之下,也有心思开了他一个玩笑。
陆皓山轻轻翻了一个身,示意按颈后的位置,不是挑剔,而是听“你能行吗”这句话后,原来就一直强忍的冲动一下子爆发出来,这句话不仅挑战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更是某种暗示啊,再加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在眼前,一时间陆大官人心中升起某种冲动,下身一柱擎天,把那张薄薄的单被顶起一个小帐蓬,看起来非常不文雅,只能侧身掩饰一下。
“好像是不行”陆皓山还想再享受一下美人按摩,只能继续装。
“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赵敏有些郁闷地说。
话完,感到好像有东西顶着自己,随手去拨,一边拨一边说:“这是什么来的,顶着不舒服。”
用手一摸,硬中带软的,心中好奇,下意识扭头一看,那张俏脸一下子就红了,下意识要离开,可是陆皓山一把抱住她的腰往床上一按,然后翻身压上,一下子把赵敏压在身下,吓得赵敏“啊”的叫了一声,不过很快自己收了口:要是让外人听见,自己都没脸出街了。
“你,你要干什么?”赵敏脸色潮红,一脸紧张地说。
一下子被陆皓山压在身上,双手被按住,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让赵敏有一种迷醉的感觉,陆皓山那坚硬的下身顶着大腿的位置,那种感觉好像要羞死人了。
陆皓山嘿嘿一笑,有些贪婪地看着那张无与伦比的俏脸,闻着少女的清新的气息,得意地说:“娘子,刚才你不是说为夫不行吗,然后又说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现在就吃碗里的给你看。”
订了婚,赵敏自然就是陆皓山碗里的菜,陆皓山故意把“碗里”两个字加强了语气。
好吧,男友“乱来”了,要是别的女子估计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可是赵敏却是皱着眉头,一脸奇怪地说:“你,你不是受了重伤吗?那春和堂的华大夫也说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刚才有乡绅来看你时,你还是有气无力的,怎么现在突然这么精神了?”
刚刚进房时,陆皓山把赵敏也吓了一跳,那感觉像奄奄一息一样,现在中气十足、动作敏捷、眼睛精光四射、双手强壮有力,和刚才一比简直就判若二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向精明的赵敏也糊涂了。
“一看到我的夫人来了,这病马上就好了。”
赵敏撇撇嘴说:“我要听真话。”
“很简单,其实一切都是假的,这不过是我设的一个局。”
“设局?”
陆皓山点点头说:“没错,估计你也收到消息,不沾泥派人潜入四川,就在龙安府暗中活动,我想把他们一举擒获,斩草除根,想派人混后他们内部摸清情况后再把他们一网打尽,但是这些反贼非常狡猾,不能轻易近身,于是我和金柱合演了一则好戏,金柱受委屈,而我装成重伤,这样一来就可能装病,而江油也会陷入一定的混乱。”
“那你的伤怎么回事?很多人目睹你的摔破了头,一头一脸都是血,看到都吓人,而春和堂的华大夫也说你伤得很重,至要休养成一段时间。”
“这个简单”陆皓山轻描淡地说:“做一些血包绑在头上,再用头发和帽子遮住,谁也看不出来,没人会想到堂堂县令大人会带血包出街,倒地时轻轻一压,那血包就破了,这血就流了出来,至于那个华大夫,更加简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郎中,胳膊扭不过大腿,让他说什么他就得说什么。”
“我明白了”赵敏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出陆皓山的如意算盘:“像刘捕头这种,正是那些反贼最好拉拢对象,而你重伤后,一来不理江油的事,有什么事也不能顺利运转,这给刘捕头很大的活动空间,也给那些反贼一个错觉,以前江油现在没人管,就是出了什么事官府也不能很快做出反应,在别的县着重打击时,他们就会下意识地向这里转移,也只有反贼都引到江油,那功劳才是江油的,到时就是不用跟卫所借兵,而牛头山的纠察大队早就磨好等着斩下这份功劳了,对不对?”
精算九章算术的女子,不仅冰雪聪明,逻辑性也极强,只是透露了一点信息,她马上举一反三,把陆皓山的小算盘都托了出来。
其实她只说对了一半,功劳是要的,不过陆皓山最大的目标,并不是升官,大明已经病入膏肓,只能推倒重建,对升官也没了多少期盼,有自己这份手艺,也能产生足够的便利,不夸张地说,那面以假乱真的锦衣卫令牌,有时比三品大员还好使,陆皓山挖空心思要做的,就是他需要江油这块休养壮大的地盘,需要给纠察队找一块磨刀石。
老虎关在笼子里,那只是有些威武的“大猫”,只有虎啸山林、驱豹逐狼,站在食物琏的最顶端,那才叫山中之王,陆皓山从不幻想那小小的牛头山只凭训练就能训练出威震天下的雄兵。
陆皓山点点头说:“不错,我的夫人,你真是太聪明了,来,赏你一口。”
说完,不由分说就在那张绝美的脸庞亲了一口。
嗯,不错,天生丽质,肌肤吹弹可破,要是一口亲在那些胭脂上,那就大倒胃口了。
赵敏第一次被一个男子亲吻,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虽说是未夫的夫君,也羞的满脸通红,连忙挣扎道:“你,你,放开我。”
陆皓山下面还是坚硬如铁,顶在赵敏的大腿间,下面的美人越是挣扎,磨擦之下下身就越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一时间双眼放光,紧紧按住赵敏的双手,把她压得紧紧的,赵敏只是一个女子人家,哪里是陆皓山的对手。
越是挣扎越不对劲,赵敏吓得不敢动了,有些颤抖地说:“皓山,你,你要干什么?”
“反正我们订了婚,娘子,不如我们今天生米煮成熟饭好不好?”看着赵敏那张绝美俏脸,还有因紧张上下起伏的高耸的酥胸,陆皓山两眼放光,呼吸声越来越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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