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没有理会韩笑,对他来说韩笑就是蚂蚁,随手可以杀死。看向苏悦,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可以走了吗?”
苏悦点点头,对秦廉说道:“秦董事长,具体的事宜以后再谈吧!我先告辞了。”
秦廉说道:“苏总,要不一起吃个饭吧?也随便预祝一下我们两家的合作。”
苏悦摇摇头,歉意说道:“抱歉,我答应了我老公要陪他吃饭。”
秦廉闻言看向凌越,眼中有着异色闪过。
“小伙子,有没有时间?和我切磋一下?”
凌越诧异的看了一眼秦韵,确认了一下他的状态,摇头道:“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没有伤,倒是可以一战,现在嘛……”
凌越没有说完,不过后面的话自行脑补都能补出来。
“哦?小伙子很自信呐!话到此处,我怎么也要和你过两招。”秦廉有些怒意,这个看上去没有一丝武者气息的小子居然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凌越没有看不起秦廉,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秦廉的巅峰实力应该是灵境初期,不过因为受伤,实力有所跌落,在意境巅峰的样子。
不过看样子秦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凌越无奈道:“那来吧!”
秦廉看了看四周,诧异问道:“就在这儿?”
这里是狭窄的走廊通道,两个人要切磋怎么施展的开。
凌越没有回答秦廉的话,而是转头看向苏悦,说道:“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苏悦怪异的看着凌越,不过还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秦廉听着凌越和苏悦的对话,很快回来,是说自己很容易解决吗?想着他再次觉得凌越太过目中无人。
“小伙子,小心了!”
话音刚落,秦廉率先出手,右脚一步踏前,一股凌厉的威势散发出来,这是属于灵境特有的真气外放。
在秦廉看来凌越这么年轻最多也就是内劲大成,自己根本不需要动手,真气外放压迫就能让凌越瞬间被压倒。
注视着这场切磋的只有四个人,苏悦秦韵心、韩笑和助理。
除了助理对古武者知之甚少外,其他三人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真气外放,这明显是灵境!而此时凌越就好像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苏悦有些担忧的看着凌越,从经历的种种来看,她猜到凌越应该是古武者,不过却没有去了解,所以她不清楚凌越到底有多厉害。
凌越目光怪异的看着秦廉,这人是在放水吗?
不假思索,凌越释放出灵识,不过却没有压迫向秦廉,而是用来探知。
因为秦廉看见凌越若无其事的样子,知道自己真气外放的压迫对凌越没有用,虽然他有些震惊,不过却还是立即变招。
身影一闪,就在原地消失。
七星步!
古武者可以修炼武技,此时秦廉施展的就是秦家的高级身法武技。
这门身法凌越见过,就是当初秦韵兰施展的,那时候秦韵兰一施展出来,就被凌越一击制住。
不过此时凌越却没办法一击制住秦廉,因为秦廉不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境界,都比秦韵兰要高。
灵识笼罩狭窄的通道,凌越感知着秦廉的方位。
在这里!
凌越嘴角微微上扬,抬起手,朝着面前的空气一拳轰出。
嘭!
一声闷响,秦廉的身影从凌越面前出现,双手交叉在胸前,然后噔噔噔后退。
凌越一这一拳用的是纯粹的肉身力量,并没有用灵力,不然现在秦廉已经是一具尸体。
秦廉感受着手臂的酸麻,震惊无语。他小看凌越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法刚刚近身,就被一拳轰出。
仅是一招,高下立判!
凌越握了握出拳的右手掌,眉头一皱,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肉体力量好像增加了。
可问题是他除了当初用筑基灵液泡澡外,就没有用过其他可以淬体的灵药了。
紧接着他想到一种可能,死气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的身体。
“承认!”
凌越对着秦廉说了两个字,然后看向苏悦,说道:“我们回去吧!”
苏悦对着秦韵心和秦廉说道:“秦总,秦董事长,我们先告辞了。”
秦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没有回应苏悦,秦韵心收敛心神,说道:“好!我送你们吧!”
“不用了,我车子就在下面呢!”苏悦摇头道。
就在凌越和苏悦准备迈入电梯时,秦廉的声音响起。
“小兄弟,不知我的伤能否治好?”
秦廉已经知道父亲为什么让这个青年成为秦家供奉了,并且嘱咐自己不要得罪他。
能击败自己,那么至少也得是灵境,二十出头的灵境!这让他响起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个人。
二十出头的灵境武者、炼药大师!
再结合凝月霜这种半灵药,他已经确定凌越就是那人,是自己倚老卖老,以为年轻就看轻人家。
凌越的脚步顿了顿,说道:“可以!不过我为什么要救你?”
秦韵心一怒,心想这还用问吗?你是秦家的供奉,收了秦家的好处,那么你就得听从秦家的命令,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秦廉比较老成,并不会感觉到愤怒,因为他清楚一个炼药大师的分量,这种人虽然是供奉,但是谁敢真的把他当成供奉一样使唤。
供奉只是一个名头,让凌越和秦家扯上关系。
“呵呵,也是,小兄弟的确没有义务帮我。”秦廉自嘲一笑。
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旁边苏悦似笑非笑的表情,凌越无奈道:“我是不是该狠狠的敲他一笔”
苏悦知道凌越会怎么选择,因为凌越如果不想救秦廉,直接走了,哪里会在这里废话。
“随你咯!”苏悦说道。
“我欠秦老一个人情,三天后你来卧云山庄二十四号别墅。”凌越说着拉着苏悦的玉手走进电梯。
电梯中,凌越一直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悦也只是瞥了一眼凌越,然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目不斜视的看着禁闭的电梯门。
当电梯到底时,凌越才回过神,诧异问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说的倒是挺好听的。”苏悦对于凌越这句话,只是赏了凌越一记大大的白眼,然后走向车子停放的位置。
凌越耸耸肩,也跟上去,他可没有忘记苏悦的承诺,想着居然心中有些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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