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不知潘郎口袋里卖的什么药?当然还有牛二,不过牛二只是个骗吃骗喝的主,闲杂事他才不管那么多呢!
潘又安冲红衣女微微一笑道:“公主(其实她才不是公主呢,她只不过是公主的代理人罢了),请受累帮我们引荐一下,我们可以参加比武会亲吗?”
“当然可以!”红衣女大喜过望道,“如有你等高手参加,今年的比武会亲必将红火十倍。待我秉明国主之后,你们就可以直接去都城参赛,说简单也简单,其它不要任何手续,只要你们其中一人头上扎上小女子我给你们的红围巾即可。”
尹天雪等皆不语,她们对丈夫的这一举动更是一头雾水。个个不由暗暗揣测:莫非潘郎海岛住腻了想换个环境了?当驸马也犯不着跑这么偏远的小地方来呀?何况大越国有他现成的驸马爷位置。还有匈奴王布雷达那儿,天山雪的哥哥也就是他的大舅哥左贤王布雷达想他这位大帅妹夫都快想疯了。多次捎信捎书来,找机会要和潘妹夫比武喝酒搞个酩酊大醉才见分晓哩!最不济去双龙山寨上官豹那儿也不错呀!上官雪的老爹对这位半个儿子的女婿那可是奉若神灵视若明珠的。还有,还有许多地方可去,丈夫的朋友遍天下,南桥家如今分了老邸太监的一大块地方,吃的住的玩的样样方便,现在可阔气了。哪里不好,那里都好,都比这里强!然而诸位夫人不愿拂了丈夫的面子,他要做啥随他去,就是想娶个夜郎国的丑媳妇,也由他!
第二天开路,所有的关隘都十分容易地通过了,大家想这可能得益于雪里红头上扎的红衣女的红头巾吧!没有人盘查他们,而且有人远远看到他们还主动让路,看他们的那种眼神和表情比尊贵的客人还要敬畏三分。没料到一个红围巾竟有如此大的魔力,它甚至比通关文碟的作用还要大许多倍。
大约走了三天,他们终于到了夜郎国的都城黑由木。花费了这么久并非是因为夜郎国的版图有多大,而是他们中间有一个步行人。牛二不会骑马,潘又安答应给他雇一辆牛车代步。可是这一路的人家要不就是没有牛,要不就是有牛也不是拉车的牛,倒霉的牛二只好发挥他两条腿的作用和特长了。潘又安的媳妇们都不喜欢这个脏而且邋遢,浑身几乎沿有什么本事而只靠一张嘴混世界的男人。她们巴不得这个臭男人早一点离开他们的队伍,可是潘郎不发话,牛二又赖着不走,她们也无可奈何,只好任其像苍蝇一样尾随在他们屁股后头。
参赛的人数相当多,好多穷人家的少男少女都想以此为跳板,好改换自己的人生。想归想,其实如达到目的,还有一段十分艰险的路要走。有的人为此丧失了生命,有的人名落孙山被排斥在外。只有极少数几个幸运的家伙有机会攀上顶峰,成为王室家的宝眷。
潘又安的团队一路过关斩将,冲到了最后。入乡随乡,草帽戴上。他们严格按主人的章程办事,每次出场三人,其他人可以轮流上场,唯有牛二先发的位置无人撼动。每回比赛结果可想而知,就是最差的银杏顿珠都没有吃过败仗,可是牛二却是贼娃子打官司,再如果坚持下去他很有被打死的可能。牛保国哭丧着脸说:
“哥,别让我给你丢人现眼了,你若是看着兄弟不顺眼,想让兄弟死,一脚踢死我算了,何必要借羌人的刀来杀我?”
潘又安笑道:“兄弟,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别急呀,天大的好事在后头等着哩!”
牛二头摇得风车一般,说不懂,一个字都不懂。潘又安又解释了半天,牛二好歹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不过有一句他听得最清楚不过了,说是有个天大的好事等他,他能有什么天大的好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潘哥蒙他,潘哥这人仗义是仗义,可是有时候说话水份不少,鬼很大,蒙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头回报告了那么大的军情,他都未实现自己的诺言,才给了二十两银子。
最后的决战时刻终于到了,这天上场的除了雷打不动的牛二,潘又安和尹天雪亲自出战。他们的对手是老鳖国的虹须络腮胡、麻脸丑婆娘以及那个黑衣美少年。
这一场鏖战其实是依基国王内定好了的,通过几天的比赛,他已经发现了这两支队伍的不凡。一支以白衣少年率领,另一支由黑衣帅哥带队,两个不管哪个他都非常中意,都可做他的乘龙快婿。
牛二牛保国以为是大限到了,哭咧咧地跟在后头。潘又安把他叫到僻静处,如此这般地交待了几句。
牛二半信半不信地问道:“哥,你说我能行?”
“行不行就这一回,你小子如果尿了裤子,这辈子就算完了。我的话记住了?”
牛二受到鼓舞,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梗着脖子扬着脑袋大着胆子走进场子。
先由裁判出场,抽签抓阄排定两家的出场顺序。潘又安这边第一个出场的是尹天雪,老鳖国那边第一个出场的是络腮胡。尹天雪只用了不到三个回合,就把络腮胡踹了个狗吃屎。第二个出场的两家分别是牛二麻脸婆,麻脸婆为了给儿子争驸马,脸上的麻点子都快要暴出来了。只见她瞅定牛二大喝一声,一个虎扑就要骑在牛二的头上。说时迟那时快,牛二撒腿就跑,跑着跑着,突然裤带一松,裤子掉了下来。麻脸婆虽说是有些岁数,毕竟男女有别,她一个老婆娘总不能骑到一个男人的光屁股上。麻脸婆猛一个急刹车,乘这机会牛二提上裤子回到他的队伍里,不用说脱裤子这一招是跟谁学的。也好,虽是丢了一次人,但却拣了一条命,否则麻脸婆为抢驸马心切,岂能放过他牛保国?
几个裁判走到一起商量了一番,此局判定牛二输。定胜负的第三局开始了,黑衣男使出吃奶的力气,他一心要置潘又安于死地。潘又安和黑衣小伙虽然年纪和武功几乎相仿,履历方面可就差海了。潘又安是久经战阵的老贼,小伙才是空有一身本事的小巴郎子。潘又安本想给小伙留下一条小命,但转念一想,大丈夫为国事公事不可做儿女态,这人要是日后成了气候,又是心头之患,想罢使了一招“老奶奶上炕”。黑衣小伙刚打得高兴,未料这人不按套路出拳,搞得他顾东顾不了西。尤其是最后一个“老奶奶上炕”,两手一扶他的肩膀,两腿腾空而起,他正想骂人时,他的前后心各着了一脚。小伙站立不稳,仰面便倒。
麻脸婆一时三刻,失了男人又折了儿子,她学牛二的样脱了裤子,满场子扭起了小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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