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舞倾城一声尖叫,接着直接拎起银狐,与它面对面,揪着银狐脖子上的毛,舞倾城的眼神危险的眯起,“好你个银狐,什么话你都敢说,啊?你说,是不是你自己想找母猫子了?是不是?”
接着拎起银狐就是几个空中旋转,“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胆肥了是不是,是不是?”
一边转,一边说,直接将银狐转的七荤八素,头脑发昏,喵呜喵呜直叫唤。【】
“敢不敢胡说了?敢不敢了?”
舞倾城转完了最后一圈,将银狐放到地上,看着它摇摇晃晃,跟喝醉了酒似的,舞倾城心里解气了……
——“你……你……!”
银狐一边摇晃,一边想要找舞倾城,眼前幻影不断,你了半天没找准位置,这一人一猫闹腾半天,把桑儿跟彩衣乐得不行了。
舞倾城挑眉看着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银狐,心中哼笑,“还跟我拽,跟我这个千年妖拽?”
这时候的舞倾城只当银狐是与她开玩笑的,却忘记了动物的嗅觉是最灵敏的,何况银狐还是灵兽,其实银狐真的有在舞倾城的身上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
只是当时两人正是闹着玩的,而银狐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也觉得或许是自己闻错了也不一定,要是在说,还的被转,呜呜,它是最可怜的银狐……
……
日过一过就是十几天,整个天朝国都陷入一种紧张的状态,太后生辰将至,就在三天后,但是其他三国人马都已经踏入天朝国境内,据说明早就能赶到。
其实说实话,太后生辰这不过是个幌子,只是借由这个机会将几国人马凑在了一起。
北定大陆、西照大陆、南鼎大陆。
三国人马提前赶到,天朝国要有一场盛大的迎接仪式,说是仪式,就是尽地主之谊,接风洗尘。
紧接着第二天,除了与天朝交好的南鼎大陆之外,西照大陆和北定大陆都会以交流感情作为幌子,对两国进行挑衅,这都是不变的规律。
所谓的交流感情自然就是各国带来的能人进行切磋,比试之类的,切磋之前,两国都会将国库中珍藏的绝世宝贝拿出来作为彩头押注自己国家的人,哪一方赢,对方的面子不但折损了,宝贝也的赔出去……
据过往几年的情况来看,舞倾城的了解就是西照大陆和北定大陆是联合起来挑衅天朝国和南鼎大陆,因此实力的悬殊差距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纵然天朝国也是人才济济,也受不住两个大国的能人比试,所以最后吃亏的总是我们这边。
以至于天朝国库中的好多宝贝都成了人家国家的,什么白玉红马、水晶观音等等都成了人家国库里的了……
舞倾城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那眉头挑的很高,今年这北定大陆别想从天朝国得到一件像样的宝贝,等着吧!什么第一大国,在她的眼中就是一鸟国……
……
清晨,阳光明媚,今个的天气真不错,舞倾城穿了一套蓝色的裙装,脸上的印记还是覆盖在上面,此时舞倾城是去找舞舞傲天,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府了,据说都呆在他的将军府操练士兵来着。
这不,舞倾城就找上门了。
三天后,是她太后娘娘的生辰,她寻思让舞傲天带她去寻个生辰礼物,不是到普通店面去买,要去就去那种地下黑市之类的地方,那里肯定有流落的好东西……
……
“加油,加油……!”
“加油……!”
“修王爷加油……!”
“修王爷好样的……!”
舞倾城一踏进将军府,本来想直接奔向书房找舞舞傲天来着,可是校场那边传来的欢呼声是一浪高过一浪啊……
最主要的是舞倾城听到了一个万分美丽的名字,玄伦修…修王爷……
哎呦喂,这真是撞上门来了哈?不是说卧床不起?不是说感染风寒?
舞倾城一听到修王爷三个字,脚步一转,直接就去了校场……
偌大的训练场上,几万士兵在呐喊助威,声势还真是浩大,训练台上,玄伦修赤着膀子正在跟一个士兵摔跤,他的皮肤并不是那种古铜色,透着一抹象牙白,跟玄沧澜的差不多,不愧是兄弟……
啊呸呸……这时候说什么玄沧澜啊……
眼光一转,那训练台边上的不就是玄沧澜吗?这厮正挑着眉看比赛呢,这么悠闲?切……
舞倾城审视了一下,没看到舞舞傲天的身影,想必是在书房呢……
“啊……修王爷好样的……!”
“威武……修王爷威武……!”
“修王爷太棒了……!”
只见玄伦修此时已经将那个与他摔跤的人摔爬下了,正一脸笑的阳光灿烂接受膜拜呢!
“哈哈!在有没有人上来挑战了?有没有了?”
玄伦修站在训练台上,伸出手臂显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狂放的说道,这个时候的玄伦修脱了那一身暴躁与急躁,倒是显得很英勇。
舞倾城的眼睛眯了一眯,现在的玄伦修练习的摔跤想必也是为了对付北定大陆和西照大陆的挑战吧。
看看训练场上的那些箭靶,也像是刚刚训练过的,面对其他大国的挑衅,上到君王,下到战士,都有着捍卫自己国家的决心……
想到自己查过的资料,这摔跤一项在往年确实有,回想起刚才玄伦修与那个将士摔跤的一幕,舞倾城摇了摇头,他们摔跤的动作很古老,靠的是蛮力,这样能行么?
“哼!后天我一定要摔的北定大陆和西照大陆的那些王八羔子不知道东南西北!”
玄伦修拍拍胸脯,狂放的说道,顿时又换来一阵叫好声……
“修王爷,好样的,最棒的……!”
“天朝国万岁!”
一片欢呼声中,舞倾城看着训练台上那笑的牙齿闪亮的玄伦修,眯了眯眼,等着这一阵欢呼的狂浪过去,声音缓了下来以后……
舞倾城的身影从暗影处走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玄伦修,就你那个熊样,保不准被人摔的连爹娘都不认识?”
是谁?
是谁这么大胆,这是说的什么话?
鸦雀无声啊,偌大的校场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啊,舞倾城是加大音量喊的,那声音又清丽又响亮,顿时所有人都听到了……
玄伦修一愣,刷的一下转头,就看见训练台后面,校场外围舞倾城眯起的眼,挑高的眉,还有嘴角那抹漫不经心的慵懒的笑……
哗……
全场哗然……
玄伦修原本暴怒的脸在转头看见舞倾城的那一瞬间,本来狂怒的就要将这个该死的口无遮拦的人给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一看见舞倾城那张脸,玄伦修头都大了,随即想起刚才这个死女人说了什么……
“舞倾城,又是你……!”
一声狮响起,震耳欲聋啊,在整个训练场传出不小的回音。
这边没反应,那边的玄沧澜接着来了一句,“舞倾城,你来找我的吗?”
我噗……我在噗……
舞倾城嘴角挂着笑,慢悠悠的走向高台,右手一撑,一个潇洒帅气的翻身就跃到了高台之上,顿时惊落一地下巴,好漂亮的身手……
舞倾城居高临下,看着玄沧澜,扬了一下下巴,说道,“玄沧澜,你还有个自来美的病么?”
“咳咳……!”
“噗,咳咳……!”
一句话千层浪,这几万士兵看着呢,尤其是这校场的特殊建造,说出的话都带着回音响,为了训练时制造更彪悍的声势效果,这舞倾城说出的话经过回响谁都听的清清楚楚。
舞倾城话一落,整个校场啊,一片压抑的抽气声,除了刚开始那因为受惊而没忍住的咳嗽声,几万士兵都军纪良好的维持了肃目,没有笑的花枝乱颤。
笑话,想死的才敢笑?那可是当今澜王……
可是他们的舞大小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牛叉了?刚才那利落的翻身上训练台,现在这语气嚣张的嘲笑?不禁对舞倾城竖起了大拇指。
;舞倾城这么一句话落下,若是平时,玄沧澜的脸还不知道能拉到多长的,定然跟那个驴脸似的,这次竟然只是神色古怪的盯着舞倾城,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似的。
古怪的家伙……
……
训练台上,舞倾城转头笑眯眯的看向玄伦修。
“怎么,你对我的话有意见?”
玄伦修此刻那脸难看啊,想起品月楼选花魁那事,心里无比的纠结。
他这几天可犯毛病了,一方面躲着舞倾城,一方面不知道怎么的又想着见她,一想起那天的绝世琴声,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也说不出为个啥?
尤其是那两句歌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荒唐是你,看不懂却说我可怜,如此可怜!’
这些日子,这歌词不停的在脑海中回荡,辗转反侧……怎样都忘记不了,玄伦修觉得舞倾城说的人就是他啊……
而且还有那个赌约……明显是他输了,可是他才不要做舞倾城的奴隶,绝对不要,干脆就装作没有做这件事情就行了,来个死不承认……
玄伦修脑中如意算盘打的直响,啊……真是,看见舞倾城就上火,暴躁,忍不住的想揍人。
玄伦修眼一瞪,一声冷哼,输什么不能输气势,“怎么没有意见?舞倾城,你那是说的什么话?”
舞倾城眉头一挑,瞧这玄伦修中气十足的模样,底气不错啊,“我说的当然是大实话,怎么了,你觉得不服?”
作为男人,作为男子汉,玄伦修的尊严真是被舞倾城打击的一点不剩,丹凤眼中火苗乱颤,“舞倾城,你别以为你会弹个琴、唱个歌,就了不起了,战场、沙场,这是男人的天下!”
怒火中烧的喊完这话,豪迈的拍了拍胸脯……
舞倾城‘哦’一声,将玄伦修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从头到胸膛在到脚,看的玄伦修毛骨悚然,而且舞倾城眼神那么那么……反正毛毛的……
玄伦修吞了一口吐沫,不由自主的盯着舞倾城的眼神,往下看去,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是赤luo的胸膛啊,顿时就是一声嚎叫,双手往胸前一抱,好似一个被非礼了的良家妇女,眼神冒火控诉似的看着舞倾城,“舞倾城,你……你这个‘色女’,竟然偷窥我?”
嘘……
一片唏嘘……
瞧瞧这两人站在那么高的台上,这都是在干什么,众侍卫忍不住心中狂喊道,一边又睁大眼睛就怕错过什么好戏……
舞倾城见玄伦修那个穷反应,好笑的哼了一声,切了一声,“你裤子又没脱,下面又没露,我有什么好偷窥的?”
“我靠……!”
“哇……!”
“嘘……!”
“太彪悍了……!”
……
这么强大的语言,顿时让所有人重新认识了一下舞倾城,有没有很强大,谁敢说没有,气势上就占了上风……
“你……你……你……无耻!”
玄伦修脸涨的那是一个红,是真红,连脖子到胸膛都红了……
舞倾城流氓的吹了一声口哨,眼神放到玄伦修的裤子那处,那眼神赤果裸的在说,你下面不会也红了吧,好玩啊真好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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