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三介的大长老就这样被堪称天穹国废物的画非离这么虐着,这样震惊的场面直接吓傻了一旁的二长老,呆滞的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唔…,废物,给我住手,你个废物…你敢打我…”画非离身下的大长老双手被画非离的身子钳制着根本没有办法发动玄灵,只能任由着她揍自己的脑袋,却完全不知悔改,口头上依旧侮辱着。
“你特么连个废物都打不过,还给我装毛尊贵,不服是吧,你特么起来揍我啊。”
画非离嚣张的挑逊着,凤眸中闪过一丝不屑,这老头就特么的欠揍,老娘不打的他娘都不认识他,还真对不起他。
画非离犀利的一句话深深的刺激了大长老的心,霎时间一口血喷出口,两眼一瞪,两脚一登,晕了。
画非离停下手头的动作,疑惑的看着身下完全不在挣扎的老头,眉头一阵轻挑,卧槽,就这么给我晕了?你对得起你娘么?
画非离拍了拍手,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粘的灰尘,然后狠狠的踹了地面上昏死的老头两脚,淡定的进屋了,
院落中,二长老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中,绿豆眼中的震惊迟迟无法减退,特别是画非离那句犀利的话语,几乎让他觉得在画家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身为黄画三介大长老就这么被一个堪称是画家废物的小丫头暴打?传出去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在天穹国混。
连个废物都打不过,还怎么有脸装尊贵。
二长老颓废的摊到在地上,深埋着菊花一般褶皱的老脸久久抬不起头。
他比大长老的修为还要低上一介,这样的现实他真没办法接受。
阁楼中,画昊早已经在主位上坐不住,在门口向外观望,刚刚画非离那犀利的动作,到嚣张霸道的话语,甚至会后那两脚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画昊看着潇洒归来的画非离,嘴角一阵不自然的抽搐,这小丫头?才跟了古月两天就变得这么……彪悍,
“族长舅舅,站这做什么?进去坐,别客气,这种人渣非离还是对付着了的,走。咱进去喝茶。”对付不了直接让某妖孽灭了,这就叫双保险,谁让她有个拉风的师傅。
画非离淡定的招呼着画昊去座,此时的阁楼已经被微暗的夜明珠点亮,院落的昏暗也被一盏盏小夜明珠照出昏暗的亮光。
此时的古月已经穿戴完毕,一双红眸扫视了一眼二人,神情冷漠,完全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感。
这样的古月让画昊看的那是一个胆颤心惊,古月的昨日的护短他可是看在眼中,现在竟这般淡定的看着非离受欺负?一语不发,非离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得罪他了吧。
“古月尊者,这个时间该用晚膳了,您是打算去主厅吃,还是在阁楼用。”画昊走上前去对着古月轻微拱手,有些不镇定的问道。
“古月导师该不会还想吃非离做的晚膳吧?”就在画昊忐忑不定之时,画非离幽幽然然的插上这么一句话,霎时间画昊所有严肃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嘴角猛烈的抽搐着。
“晚膳送阁楼来用,我和非离还有要事要商量,还请画昊族长将门外的障碍物都清理干净了。”古月优雅的将腰间的襟带系好,转身红眸轻微看向画非离,眸色深邃,有些复杂。
仅仅优雅转身的动作,便昏暗了阁楼中所有的灯光,他本身就是一簇火红的亮点,绝代风华。
“族长舅舅,以后阁楼就交给那个叫巧玉的小丫鬟打理吧,一个丫鬟就够了。”画非离从愣神中清醒,暗骂某妖孽迷惑人,语气幽幽的对着画昊说道,若阁楼里没有丫鬟,这妖孽不得把她使唤成牛啊。
“古月尊者,这……”画昊眉头轻皱转向古月,试探着询问道。
古月红眸微敛,轻轻的点了点头。
画昊虽然心头很是不解,却完全没有要询问的意思,总该觉两人之间有问题,这事情他还是问另外一个当事人比较妥当。
“古月尊者,我下去准备。”画昊对着古月轻微拱手,随后又转身对着画非离说道:“非离出来送舅舅一程。”
画非离眉头一挑,看来这族长舅舅是发现怪异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她说,某妖孽听她的话,改邪归正了?
特么的,谁信啊。
画昊一阵深意的目光让画非离不出去都难,硬着头皮踏着小碎步便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阁楼,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哀怨的看了一眼某妖孽,
古月淡漠的忽略她的目光,身为导师,他无权过问徒弟的家事。
画非离气结,端正身姿,硬着头皮上了,画昊舅舅这么疼她,一定不会为难她,
院落的门口,两名黑衣精装侍卫正在‘清理’着两位长老,看见画非离的身影,两人几乎同时给了她一个冷眼,看的她一阵恼火。
她和这俩下人?没啥仇吧,
“族长舅舅,这两位哥哥非离怎么不认识?什么时候来画家的?”
画非离眉头轻微隆起,伸出玉手指向那利落办事的两人,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两人存在感?可两人刚刚的眼神,貌似对她有莫名的敌意?
“你说的长生和长林?”画昊略微疑惑的看向她所指方向。
“他们是暗卫,原本两人都是我的暗卫,长生一年前让我派去暗中保护你了。”画昊看了一眼二人离开的方向,转头看向画非离,想起那一年的放弃,心头竟然有些愧疚。
“暗卫,保护我的,”画非离脸上笑容一僵,紧接这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弧度,保护了画非离一年的暗卫?
“族长舅舅,既然是给我的暗卫是不是该听从我的,我要怎样才能叫他出来?”画非离的凤眸深深的敛着,在暗处保护着她,那么自己之前所受的折磨他是否都看在眼中呢?
好特别的一个暗卫,
隐蔽了这么久,她竟然毫无察觉,看来是个高手,
“非离,他们是我五年前在海湾中救上来的两人,一直以来都不善言辞,他们只说会暗中保护我,说我派去给你,不如说我请求他去保护你。”画昊面色一阵尴尬,他们听从他的命令也就只限于人前。
哎,画昊轻微叹息,他心底知道长生和长林身份神秘,他也搞不懂今日他们为何会就这么贸然的出来了,
“哦……”画非离陷入一阵深思,怪不得不尽心尽力,原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这么看来这两人的修为也一定深不可测,
就是不知这二人和某妖孽比谁要更强悍一些呢?
“族长舅舅天色这么阴沉了,快去准备膳食吧,古月导师等急了,我先进去了。”画非离嘴角瞬间咧开,对着画昊一阵傻笑,然后便小跑着闪人了……
看着画非离火急火燎的身影,画昊猛的拍了一下脑门,竟被这丫头绕进去了,他什么还都没来的及问呢,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画非离闪进阁楼,画昊面色僵了一阵,转身摇了摇头无奈的离开了阁楼院落。
一阵夜风荡漾,荡起院落四周盛开的兰花海,朵朵兰花妖艳的摇起动人的舞姿。
阁楼中,温香暖气一阵袭来,让慌然而进的画非离心头一阵温暖,倚在门框看着不远处床边的某妖孽,眉目低垂,嘴角似笑勾笑。
“妖孽导师我们开始吧,非离有些迫不及待了,”
说着便粗俗的将身上宽松的衣衫,脱了下来。
特么的,今天在那死虫子堆里蹲了那么久,身上这味道她自己闻着都要吐了,他都敢大庭广众之下换衣服,她有毛不敢的。
古月嘴角微抽,眉头轻挑,非离这么赤果果,是在挑逊,还是在诱惑?
古月脑中一阵迷茫,抬眸看向她的眼,他竟然完全看不出非离究竟在想什么?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脏了的亵衣亵裤,画非离尴尬了,鬼煞般的脸上一阵红晕,这回装大了,节操碎一地啊,
“那个,古月导师,您老有没有什么穿小了的衣裳借非离一身。”
画非离埋着好像被火烤的脸,灰常害羞的说道。
古月嘴角微抽,非离不会是今天被他训练傻了吧,为毛感她这么怪异?
古月没有说什么,手中依旧是黑光闪烁,一件火红精致的妖孽服便落在他修长的手中。
“穿上。”古月走到画非离的身边,将手中的衣衫盖在她埋着的头上,清冽的说道,转身优雅的回到主位上坐好,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一双挑花眼中泛滥着莫名的光芒。
火红色绝好的丝绸材质衣衫从画非离的脸颊划过,她真特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太丢人了,
画非离低头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黑漆的亵|衣亵|裤,真是天公不作美,这么华丽的衣衫,穿她身上,简直是浪费。
“谢谢古月导师,”画非离几乎泪奔的道谢着,然后乱七八糟的开始穿着那宽大的红衣。
奋斗了半天,几乎要把那上好的丝绸扯破了,她竟然完全没穿进去,
画非离贝齿紧咬,特么的?哪个王八蛋制造的衣裳,这么繁琐,让老娘遇见你一定劈了你,
“本尊现在既然是非离的导师,教你穿衣是否也在本尊的职责范围。”古月终于看不下去了,微抽着嘴角走下了主位,站到画非离的身前,清冽的声音虽然带着询问,修长的手却动作了,直接将某女的身形板正,利落的将她身上的红衣一层一层套好。
古月的触碰让画非离浑身一震轻颤,一张脸爆红,粉嫩的唇也被她咬的娇艳欲滴,几乎要喷火了一般。
卧槽,这妖孽专注的样子真特么的有型,都快把持不住了,
终于古月系好了红衣的襟带,眉头一挑,看了一眼有些滑稽的画非离,一双混沌的挑花眼中夹杂着淡淡的笑痕,一闪即逝。
“妖孽,离我远一点。”在不离我远地点小心姐上去啃你。
画非离抬眸刚好看见古月眼中那模糊的笑,当场暴躁了。
画非离扭着宽大的衣衫,小腿一登,直接扑了上去。
某妖孽完全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动作,一愣神,很自然的睁开双臂将她接住,两人就这样犹如叠罗汉一般跌在了一起,那动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画非离坐骑在某妖孽的身上,鬼煞的小脸上满是狃狞笑。
‘老娘看你不爽很久了,让你勾引老娘,让你嘲笑老娘。’画非离用瘦小的身子将古月的手钳制住,心底暗自悱恻,伸出一只小手就要去揍那绝美的脸颊,拳头刚到他的脸颊,莫名的停下了,
她就这么贸然的揍某妖孽,日后会不会被报复?
特么的,火气上来,竟然忘了这不是现代。
古月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中泛滥着一阵波光,紧紧的注视着身上女孩那张皱的跟包子一样的小脸,唇角微扬。
“嘿嘿,古月导师,你脸上粘上灰了。非离想帮你擦擦,衣裳太大有些没站稳。”画非离纠结一会,鬼煞般的小脸上带着狗腿的笑,很有深意的擦了擦古月的俊脸,然后将他的爪子从自己的身下放出来,
特么的,她现在自己都鄙视自己,
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节|操神马的,都是浮云。
“是这么一回事,非离有心了,”古月不冷不热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悲喜,可那一字颤音,却听的画非离一阵头皮发麻。
难道被看穿了么?
“嘿嘿嘿,古月导师,非离扶您起来吧,”画非离吞了吞干涸的口水,一阵干笑,掩饰着心虚,心底暗自叹息,真是当大姐大当久了,对待事情的免疫力下降了。
特么的,早晚姐也要成为这大陆的主宰,长的丑怎么了?长的丑就不能出人头地了。
我呸,荒谬之言。
画非离的记忆中曾经有了老祭祀似乎说过,她本天煞孤星,永无出头之日,他么的,老娘就证明给你这个老杂碎看看,日后老娘一定拆了你的房子。
画非离从古月身上起身,像模像样的上前将他扶起,凤眸中夹杂着一丝疑惑。
刚刚为何会想起往日的事情?可这段记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浮现在她的脑海?
脑海中也有一个一身火红衣衫的男子,但他不是古月……
还有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男子,银灰眼眸,一头白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非离这又是何表情,将本尊扶起就真的有那么为难?”古月淡雅的起身,轻柔的挣脱她的搀扶,默默的坐上主位,眉头轻挑,冷清的问道,修长的大手掸着红衣上沾染的灰尘,举手投足尽显魅惑。
画非离从愣神中清醒,轻微咧嘴,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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