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东北降世帝都风云第26章金殿答题,玉梅:这家伙没个正形1
继续前行,三人方才靠近“太和殿”,便听里面传来一阵喧哗吵闹之声,一个生硬的声音傲慢道:“王大人,大汉皇帝何时才能见我们本王子时间宝贵,可不能在这里白白耗费了,若你们皇帝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便回契丹,只待我父汗一声令下,我十万儿郎扬鞭南下,马踏原,这大汉的江山,可就该改朝换代了”
“耶律雄大王子”大厅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道:“我大汉皇帝陛下日理万机、操劳无比,眼下正在御书房处理军国大事,少顷便会亲自召见各位”
“本国师自漠北草原而来,拜见大汉皇帝,并亲手送上我贝加尔湖产的珍珠十颗,可谓情深义重。【】只是从前日到京,一直等到现在时分,皇帝陛下为何迟迟不与我见面”另一个年人的声音传来。
太和殿装饰华丽,椽柱雕刻着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地下铺着灿灿金砖,金光闪闪,殿正上方,摆着一副巨大的龙椅,气派十足。
大殿内已然到了不少人,分为了几拨,其有几个明显是外国使团的穿着
正的一拨,为首一人,体形魁梧,身强体壮,高鼻子,头发微卷,瞳孔深陷,面目阴鹜,赫然就是清昨日在北城门口见到的那个契丹人,原来他就是契丹大王子耶律雄啊,听说就是此人,口口声声要让那帝都第四美安乐公主和亲。
大王子耶律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人,左边的人是一个与他长相近似的胡人,年近4445岁的样子,右边一个人身穿紫衣,虽身穿男装,看身材,还是让人一眼能看出是个女人,看年龄,顶多2122岁,这女人脸上的皮肤虽有些黑,但是那种特别健康的小麦色,黑透亮,细腻光滑,让人一下就联想到了“黑珍珠”,其实,这黑珍珠的肤色看跟谁比,比玉梅那是没法比了,但比清也就稍微黑点罢了。
看那女人看大王子的眼神,应该是那大王子的相好,至少也是暗恋。那大王子说话的声音颇大,嚣张之极。
第二波人也是穿着草原服饰的衣服,应该是蒙古人,为首是一位4748岁的年人,身材健壮,皮肤黝黑,应该就是刚才说的蒙古国师,国师身边,有一个1011岁的小女孩,身穿蓝衣,满头扎着小辫子,模样招人喜欢,小鼻子翘翘着,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睛......
第三波穿着和大汉衣服类似,应该是西夏人,其为首一人,是一个2526岁的青年男子,斯斯,脸上带着谦恭的微笑,眼神却是精光闪烁,似乎也是个王子,王子身边两个人,一个是丞相打扮,另一个是一个1213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鹅黄颜色衣服,脑袋上扎两个羊角小辫,甚是精灵可爱。
第四拨人,为首一人也是个国师打扮,4243岁的年纪,脸色黑透红,嘴唇上方蓄着一撇小胡子,从穿着看,应该是吐蕃人。
第五波人,衣着上清认识,应该是”朝”鲜族人,为首一人也是丞相打扮,身边带着一个1314岁的女孩,模样清丽,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身着一身淡金色长袍,下摆却是蓝色的,年龄虽不大,但却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清自小在东北长大,毗邻”朝”鲜,见了这典型的朝式装束,不用猜也知道,眼前这些定然是”朝”鲜来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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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朱元晦带着玉梅和清进来,目光一下子集到玉梅身上,好在之前三年都见过,饶是这样,很多人还是被玉梅的美貌所倾倒,看的痴痴呆呆的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这是一群“色”狼啊......清心道,差点就想过去,拦在玉梅小姐身前。
“咳咳”朱元晦干咳一声,冲众人施礼:“各位使节远道而来,老夫有礼了......”
“见过相大人”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还礼,这才注意到玉梅身边有个护花使者,但这个护花使者,竟然穿了身布衣
那契丹大王子看清只是个布衣,却站在玉梅身边,冲清傲慢地瞪了一眼,明显没记得城门外见过一面。
“相,您可算来了”几个朝重臣,也都纷纷过来和朱元晦见面,清从穿着上和话语,也大概弄明白这几个人的身份。
大汉官员的公服用花来表示。一品官用圆径五寸的大独科花,二品用三寸的小独科花,三品用二寸没有枝叶的散花,四品五品用一寸半的小杂花,六品七品用一寸的小杂花。八品九品没有花,大约就是俗语所谓的“呒啥花头”了。这是上朝奏事、谢恩时穿的。官员平时办公穿的常服图案又有不同:官一律用鸟类来区别等级高低,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六品鹭鸶;武官一律用兽类来划分上下不同,一品二品狮子,三品四品虎豹,五品熊罴,六品七品彪。这倒真应了武百官无非都是皇帝羽翼爪牙之说了。除此之外,冠饰、束带、佩带物等等,都以不同形制作等级之分。如冠顶上东珠的多少有无,宝石的颜色大小,从皇子亲王到七品芝麻官,都按身份的尊卑贵贱有严格的规定。八品以下,珠也没有,宝石也没有,只是个光顶子。
这几位朝臣,其有几个身上的官服绣着三寸的小独科花,应该都是二品尚书的装扮。
一个60多岁的老者,听说是王家家主王介甫,现任户部尚书,身形削瘦,是当代诗词大家,身边跟着昨日石舫上见到的那个王青栋。
这王介甫今日负责接待这五国使团,已然被逼的团团转,见相朱元晦到了,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另外有一个50多岁的老者,是赵家家主赵廷宜,现任吏部尚书,身形有些偏矮,身边跟着昨日石舫上见到的那个赵铭科。
这几个人,对清都是不冷不热的,那王青栋和赵铭科,更是对清怒目相向,好像抢了他们老婆似的......
看来,之前清猜对了,赵铭科确实是出身显赫,恐怕是赵家家主赵廷宜孙子辈的人物。
还有一个60岁出头的老者,是孔家家主孔举,现任礼部尚书,穿一件腰身宽大的朝服,头发已现花白,等身材,身形微胖,白白净净,笑吟吟的面目甚是慈祥,见到清,倒是很客气的微笑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不知道是不是孔孟尝回去跟他提清了。
看来今日朝会,武将来的少,基本上都是官居多,主要目的,也是应对几国使团的刁钻问题,所以,赵铭科和王青栋,也被家主给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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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吵吵闹闹,正在这时,上面传来一个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清赶紧随众人一起拜倒。
清用眼角偷偷观察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身穿一袭团簇黄颜色龙袍,60多岁,等身材,胡子已然花白,面孔红润隐藏着丝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苍白,嘴角带着微微笑意,两眼冷峻威严,不时闪过锐利的光芒,真是不怒自威,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度。
皇帝虎目扫处,无人敢与他对视。那凌厉的气势,不用说话,便将众人压了下去,皇帝傅君峰当年夺镝时就有4级高阶的内力修为,将近20年,也不过进阶到4级巅峰,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国事操劳,无暇顾及,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威压,却足以让7级强者不寒而栗,所以真正的强者,不一定是内力修为的强者,还有气场修炼,这是一种更加玄妙的修炼境界。
皇帝身边,一边站着刚才带清他们进来的高公公,另一边,站着一个4546岁的年男子人,面色苍白,双眼隐隐布满红丝,也穿了身黄袍,看样子,应该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皇帝坐在龙椅上,双手虚抬,威严喝道。
“谢皇上”众人皆都起身位列两旁。
“哦”皇帝虎目一扫殿几国使节,微笑道:“这几位便是诸国来的使节么”
各国使节纷纷上前拜见:
“契丹国师耶律楚材拜见大汉皇帝,这位是我们契丹大王子耶律雄”
“蒙古国师铁阔台,携小女月儿,拜见大汉皇帝”
“西夏国丞相李辅国,拜见大汉皇帝,这是我们西夏大王子李元成,这位是我们西夏小公主李黄蓉”
“吐蕃国师鸠摩智,拜见大汉皇帝”
““朝”鲜丞相李仙之,携小女长今,拜见大汉皇帝”
“今日欢迎各国使节来参加大汉帝国的花灯节,不知昨晚可玩的尽兴啊”皇帝威严的向下扫了一眼,点点头。
“这花灯节办的是越来越热闹了,听说昨晚石舫花灯,猜字谜,吟诗,很是风雅,只是王介甫大人没去,这诗词嘛,质量上、成色上,似乎就弱了很多”西夏丞相李辅国首先站出来,撇了一眼王介甫,悠然说道:
“我听说王介甫是原第一诗词大家,王大人一首有非常有名的诗: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那王介甫听了,心受用,那王青栋更是得意地瞪了一眼清,眼满是挑衅。
众人正不解,这李辅国为何会提到王介甫的诗词,就见那西夏丞相话风一转:“本人不才,想改一个字”
嗯这是要找事啊清心道。
“怎么改”皇帝看了一眼王介甫,沉声问道。
“春风又过江南岸”那李辅国冲王介甫微微一笑,眼带着讥讽之意。
“过果然比到好啊”这一改,果然比之前的意境好上许多,殿内一片窃窃私语之声,连王介甫都老脸一红,这原大汉帝国一向以化心自居,没想到西夏首先发难,就直指大汉帝国诗词这一强项,明显是有备而来
“若真要改,小女子不如再改一个字”大汉朝臣正尴尬之时,只听殿下玉梅轻声笑道:“春风又绿江南岸,如何”
“妙啊”这一下,比之刚才的春风又过江南岸,意境上更胜一筹,众人皆击掌称妙。
清不禁侧目看了一眼玉梅,心道:这玉梅小姐名不虚传,果然在诗词上是一绝。
“大汉帝国果然人才济济,西夏佩服”西夏国师见没占到便宜,赶紧认栽:“我西夏备了万只牛羊,献给大汉天子”说罢,躬身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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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吐蕃国师鸠摩智站出来:“我这次从吐蕃来,带来很多珍贵的虫草和雪莲,同时来带一颗罕见的天珠,献给大汉天子”
鸠摩智用手指着一个吐蕃侍从手托着的一个玉盘:“这是一颗采自雪域高原,名叫九曲孔眼的天珠,顾名思义,它里面有九道褶皱,所以虽有孔眼,却无法一眼望到对头。我吐蕃人听闻大汉帝国能人异士无数,能否用细丝线穿过这九孔,而天珠又完好无损”
我汗啊,这是谁想出来的破题目,难度忒大了吧不过,好像貌似自己以前在小山村玩过清暗道。
吐蕃国师将那九曲天珠置于玉盘之上,孔眼正对着场诸人,人群早已纷纷议论开来,众人皆是冥思苦想,求破解之法。
朱元晦原本信心满满,可吐蕃出的第二题便有如此难度。再看众朝臣那边,轻声商量着,连续说了几个方法,也都被一一否定了,似乎一点眉目都没有。一个个都是摇头无语,玉梅也忍不住秀眉轻皱,一时也没有办法。
“赵爱卿,吐蕃出的这题,你可有破解之法”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微笑着问立在下面几位权臣重臣的赵廷宜道。
“老臣想不出破解之术。”赵廷宜看了看孙子赵铭科,见他一脸茫然,摇头道。
“太子”皇帝又将头转向太子,苦笑道:“你手下能人异士无数,便找个人把这题破解了吧”
“父皇,儿臣属下,都是些养着无用的闲人,上不得台面”太子眼闪过一丝厉芒,借着躬身低头之际隐去了:“若真要破解吐蕃这题,看来只有那朱家玉梅了”
“但愿玉梅能再给我们一个惊喜吧”皇帝眼笑意更浓,轻声道。
那玉梅思索一阵,忽然眼神采一闪,急急对朱元晦说了两句,朱元晦凑上来听了几句,顿时神色一喜,二人又细细讨论一阵,终于达成了共识。
“有了”两个声音同时传出,一个清脆,一个厚实,惊醒了还在沉思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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