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稍后替换
“既然是公主所邀,荆楚寒当然义不容辞,不过关于我抢公主的未婚夫和白凤族背信弃义的说法,荆楚寒并不敢苟同,据我所知,白祈在与我成亲的十几年前便已经把退亲书送至贵门,既然早已经退亲,又何来抢之说”
荆楚寒并不想抖出这事,说到底,他也还是认为白凤族对不起阿吉玛伊在先,毕竟是白凤族的长辈亲自答应要与大鹏族联姻。【】.不过即使觉得阿吉玛伊有些可怜荆楚寒也不会退让,亲是白凤族的长辈定下来的,白祈又是提前近二十年就已经给大鹏族送还婚书退亲,这件事即使白祈有违道义却没有哪里做得不妥当,毕竟白祈总不能牺牲自己的幸福去进行联姻,以他的修为身份,哪里用得着做到这种地步
更重要的是,白祈和阿吉玛伊从未独自相见过,也没有修士为这么一桩联姻的取消而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阿吉玛伊在事情过去那么久之后还自己翻出来,做出这种深情款款的样子,当真有些令人厌烦。荆楚寒倒不惧这事会对自己的声誉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但他已经成家,不是一个人了,就算不为白祈这位白凤王的名声着想,他家还有两个小团子,难道让小华风和小实火也背上“背信弃义与夺人夫婿的孩子”这桩恶名
阿吉玛伊听了荆楚寒的话之后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喝道:“公道自在人心,我现在挑战你,你究竟敢不敢”
按阿吉玛伊的意思,荆楚寒要是赢了的话,须丹朱这味难得一见的药材自然拿起,要是输了,就必须承认自己抢了她的未婚夫和白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荆楚寒听到这话在上台之前还真犹豫了一下,须丹朱他的确很想要,既然阿吉玛伊能提出这个赌注,须丹朱肯定已经交到作为主办方的麒麟家族那边去了,荆楚寒要是赢了的话这味药材就唾手可得。
可要是不慎输了呢阿吉玛伊已经有元婴初期的修为,又是大鹏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谁知道她有什么后招,要是其他还无所谓,可是他真的能拿白凤族的名义去赌吗何况他与白祈成亲也没多久,又有什么资格代表白凤族上去与阿吉玛伊赌呢
“去吧,我在下面看着,大鹏族的人不敢使坏”白孚在旁边轻声提醒道,他以为荆楚寒是担忧阿吉玛伊的哥哥们,大鹏族的地位虽然在整个妖族上看并不高,但她的六个哥哥都是强者,实力不容小觑。
荆楚寒有些惊讶地看了白孚一眼,这家伙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输
其实荆楚寒想多了,白孚的确不担心他会输,因为他根本都没想过荆楚寒会赢阿吉玛伊是什么实力元婴期而荆楚寒又是什么实力不过是一个结丹期荆楚寒输掉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不输得太难看那就是虽败犹荣反观阿吉玛伊,上去挑战台挑战还挑战一个修为远比自己低的人,就算是赢了,又有几个修士看得起呢
何况在修真界,胆怯比失败更让人不齿,要是荆楚寒连上挑战台都不敢上,大家只会觉得他软弱不堪,而不会去想他究竟在顾虑什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荆楚寒当然不会往后缩。
他吸了一口,抽出自己黯淡无光的乘风剑,这是白祈为他打造的第一把专属灵剑,里面用了无数幽冥石和冥气,属于无属性的灵剑,配五行灵根的荆楚寒正好合适。荆楚寒还记得他在幽冥地度过的那十多年里,他拿着这把剑每天都在修炼厮杀,饱饮了无数冥物的鲜血。
不过是一个温室里成长起来的小妞而已,就算有元婴期又何妨他们拙峰重来不惧越阶挑战,向来最擅长越阶挑战
荆楚寒摇身一晃,飞上大厅中央的挑战台,台上刻了空间阵法和防御阵法,他们在上面打斗并不会影响下面宴会的举行。
与会的众人都是妖族各位王族的代表,有一些还是妖王本人。当大家看到修为明显弱于大鹏族公主的白凤王妃提剑上去应下挑战后,一阵叫好声爆发出来,不管荆楚寒能不能赢,起码这份勇气是够的了。
白凤族虽然向来都不活跃在众妖的视线中,与谁都淡淡的,没什么特别交好的势力,但架不住大鹏族有那么多青年才俊,行事又嚣张,与不少势力都起过摩擦,故而在座的很多妖族都支持荆楚寒,他上台时本来应该得到七分掌声的也被人给出了十分。
其实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荆楚寒与阿吉玛伊的差距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大,阿吉玛伊是有元婴期修为没错,但荆楚寒却并不是普通的结丹期。
因为怀着的两个孩子是白凤族的血脉,荆楚寒也大大地受益了,当孩子成型快要出生的那段时期,白凤一族的血脉力量不仅出现在两个孩子身上,荆楚寒也应为和两个孩子血脉相通的关系,获得了一定的白凤血脉之力。
要知道不少修士还会特地寻找一些特殊的神兽血脉炼体,荆楚寒怀孩子也有一种相通的效果,且效果更好更温和。虽然这种力量并不会让荆楚寒的天赋有什么改变,但作用在他身上时还是给荆楚寒带来了特别的惊喜,让他的修为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迅速从结丹初期飙升至结丹后期。
幸好荆楚寒的基础打得牢固,有小世界在身和白祈化神期这个丹师在,原灵髓大还丹等各种灵丹妙药应有尽有,才不至于留下隐患。
不管怎么样,作为一个身怀五行灵根的结丹后期的修士,又有十几年的厮杀经验,荆楚寒对上元婴初期的阿吉玛伊并不是没有胜算。
“公主,请赐教了。”
“哼,我会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别人的伴侣不能抢的”阿吉玛伊压低声音回道。
荆楚寒根本不惧她的威胁,也没什么等阿吉玛伊摆好姿势再接招的想法,淡淡说了一句之后,他使出五行剑,猛地提剑就刺。
这招叫金蛇起舞,轨迹刁钻,急如闪电,乘风剑本来就是用幽冥石炼制出的无属性灵剑,配上这金蛇狂舞真是适合极了,半点行迹都不外溢,像是从另一个空间里猛然钻出的一条毒蛇般,扬起獠牙就往阿吉玛伊的方向咬去,阿吉玛伊猝不及防之下,躲避得很是狼狈。
“好这招好”挑战台下传来大声的喝彩声,荆楚寒趁着攻击的空隙用眼睛的余光瞄去,叫好声的是一个青年模样的艳丽男妖。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阳光暖融融,和风拂面,到处都是喜悦的,充满生机的气息。
魏家堡也是如此,封冻了一冬的村庄在春风的吹拂下渐渐恢复生机,地上冒出一层嫩绿的春草,田地里到处都是在春耕的人们。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春种一粒粟方有可能秋收万颗子,这个道理哪怕是七岁的小娃娃都懂得,谁也不敢怠慢这大好春光。
就是在这个所有农民都在忙着春耕的时节,魏家堡的魏知春家却谁也没出门,全家人围在不大的客厅内,屋子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家人刚吃过早饭,还没有来得及散,家里的二小子魏然突然开口:“大伯,伯娘,我想搬去我爹那房子里住。”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他大伯魏知春和大伯娘曹杏花面面相觑,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曹杏花脸上又有些喜色。见自家爹开始皱眉头,魏家老大虎子伸手不动声色地拉拉弟弟的衣裳。魏家老小才十二岁,半大不小,手一动差点把桌子上的碗给带下来打烂,老三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过头来忧心忡忡地看向魏然。
最终,坐在上座的中年汉子魏知春紧皱着眉头,语气郑重地问道:“小然,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家里不缺你一口饭,你伤还没有好,搬出去要怎么过活”
站在他对面的清秀少年听到这话后,笔直地跪在汉子面前,他白净的脸上还有一些苍白,眉目间却满是坚毅,眸子内是清亮的光。显然他的年龄并不大,但看他这份精气神,就谁也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
“是的,大伯,当年您答应我爹把我抚养到十六岁,去年我生辰已过,理该**了。”魏然诚心诚意地给魏知春磕了个头,“大伯,我想好了,我想回去我爹留下的房子那里。”
其实要不是形势所迫,魏然也不是很想走,毕竟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透,出去住也不一定方便,可是这能怎么办
昨晚起夜,天色不是很好,只有几颗稀星和若隐若现的月牙儿,谁也不知道魏然已经起来了,所以魏然不小心在窗根听到了大伯和伯母的争吵声。
“说好过冬就搬,让小然去他爹那屋过新年,正好腾出房子里让阿翠进门,怎么又变卦了哎呦,我苦命的儿子哟,别人都做爹了,他媳妇儿还没取上。”曹杏花的声音里带着哭音,魏然间或还能听到她在抹眼泪。
“嚎什么”魏知春压着嗓子训斥她:“这兄弟四个我都能拉扯大了,还差那几天小然的脑门可还伤着,没好利索,你能这时候让他出去住”
“再说了,虎子一表人才,相貌力气都不缺,年纪是大了点,可咱的劳力都长起来了,你还怕他娶不到媳妇”
曹杏花也不接腔,只在那里低声呜呜地哭:“当年说好了,你把小然接回来,养到十六岁就让他回他爹留下来的房子里,现在他早已经满了十六岁了,你要说话不作数不成”
“你头发长见识短我兄弟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要是亏待他还不让乡亲们戳脊梁骨戳死”
“魏知春你说这话就不亏心啊”房里头的曹杏花明显急了,声音大了起来,魏然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我曹杏花从小待小然怎么样你还不清楚,有老小一份我就不敢少小然一份,我这伯娘做得难道比亲娘逊色既然你怕别人说,只要小然搬出去,我曹杏花只是一天三餐给他送饭我也心甘情愿怎么样,这样总不会有人说了吧”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