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说,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苦的死法。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凌峰的面部表情冰冷的如同一块千牛不化的寒冰,没有任何的表情,冷冷的说道。东欧男子现在落到了他的手上,他的确有这样的能力绝定他的死法。
东欧男子这下子算是看的透彻了,干他们这行的人,永远都是刀尖上的舞者,弄不好哪天就丢了小命了。其实在接到这种护送客户秘密进入华国的任务的时候他就该拒绝的,但是他抵御不够金钱的诱惑,这下好了,看来今天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东欧男子老半天才喘过气来,脸色有所缓和,他的武器已经被凌峰解除,他相信如果凌峰要是从他嘴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那么接下来迎接他的肯定是传说中的严刑拷打了,而到头来的结果是他依然会死在对方的抢下,相比之下,似乎一个痛快的死法更加吸引人。
事已至此,东欧男子只能自认倒霉“我们是私人军事承包商,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将那些阿拉伯人成功的送入华夏,然后再把他们带出去。至于他们中间会在华国做些什么,这涉及到行业规则,我们无权过问,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你们有多少人,他们有多少人。”凌峰的问题很简单,也很好理解。
东欧男子现在是债多不压身,干脆来了个竹筒倒豆子“p一共有六个,不过我们是临时组合的,那些阿拉伯人比较多,有12个,不过其中主要的保护对象只有三个。容我补充一句我们只是p,我们不代表那些家伙的任何立场,我们不参与他们的任何政治活动,我们是无、、”
辜字还没有说出口,黑暗中微微发光的匕首拉出一道流星般绚丽的流光,轻巧的将这名东欧男子的喉管和颈部动脉划断了,一道温热的血箭从男子的脖子上射了出来撒到地上,很快有被沙子所吸收。
东欧男子捂着喉咙惊恐的看着凌峰,没有最后的挣扎,只是突然的在地上试着站起来,但是没有成功,最后跪到了地上,颓然倒下。凌峰已经受够了这些入侵者了,一边伸手翻找着死者身上有价值的东西,嘴里一边说道“我管你是什么立场有没有政治倾向,敢带着武器进入华夏就该杀。”
我的乖乖,杀一个人就好像捏死了一只大一点的蚂蚁似的,这个家伙现在杀人是越来越顺溜了,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感和恐惧感。
“情况基本弄清楚了,这里有六个雇佣兵,12个阿拉伯人。雇佣兵护送阿拉伯人进入华夏,应该跟分裂组织有关系,其中至少有三个阿拉伯人是主要目标。”凌峰一屁股坐在那具逐渐冰凉的尸体上,轻声的给斑马他们汇报。
就在这时,东欧男子身上的那具步话机响了起来,凌峰顺手拿过来听了一下,似乎有人在呼叫东欧男子。凌峰试着学着刚刚东欧男子的口吻,压抑着嗓音,轻声的回复到“一切ok,完毕。”
对方虽然听着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交代了一声盯紧一点,就再也没说什么了。初次尝到了甜头,凌峰总算理解到学习英语是多么的必要了。刚刚要不是自己会那么几句,可不就露馅了嘛。
事情更斑马设想的差不多,这些借道阿富汉进入华国的,无非就是贩毒分子和分裂组织,其中一般都会有基地组织在牵头。基地组织受雇于北约某些国家或组织,会对华国针对性或者不定期的发动一些不痛不痒的政变,企图影响华夏的经济发展势头,不得不说,他们这一招很有效。
对这些杀不光绞不尽的恐怖分子分裂分子,国家是真的头痛。在漫长的陆上边境线上部署军队就为了抓这么两只老鼠,这显然是很不显示的问题。更多时候,国家更愿意派出特务机关或者人员深入这些幕后组织去掌握第一手的资料,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但是近些年来这些组织发展势头太过迅猛了,而且反侦察能力似乎也越来越强,非一般的机关或个人能掌握他们的踪迹。相反每每发生情报人员惨死或者被暗杀的事件,严重影响大家的反恐决心和信心。
斑马快速的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在通讯器里问道“有把握打掉他们吗我是说把次要的人打掉,找出主谋。”
以凌峰他们的身手,要把这十多个人统统干掉显然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况且刚刚看那个东欧男子的身手,并不见得是什么高手。只是一旦打起来,事情就没那么好控制了,子弹可没长眼,谁知道这些打扮和长相都差不多的人那个是主谋哪个是虾兵蟹将呢。
凌峰没有立刻答复,而是从沙梁下面爬了上来,用全新的角度观察着下面的几顶帐篷。算是刚刚被自己干掉的东欧男子,这下面还有17个人,每顶帐篷里睡一个人,一共是八顶帐篷。其中有五个人正围着篝火在取暖,取暖的五个人当中有两个的打扮跟这个东欧男子相似,应该也是雇佣兵。
另外还有两个雇佣兵在一旁在帐篷的边上铺开了防潮垫,应该是给目标人物提供贴身保护的,看样子目标人物就在帐篷里。最后一个雇佣兵没有出现,看样子应该在附近的某处建立了第二个观察哨。至于那三个靠着火堆旁打扑克牌的阿拉伯男子嘛,哼哼,基本上可以忽略。
凌峰看到这里,基本上有了定论,只要找到另外一个观察哨然后端掉,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只是这里地形这么复杂,要找到一个隐藏起来的人谈何容易,而且两个观察哨之间一般都是相互观察的,也许对方已经看见了自己也不一定啊。
想了想,凌峰对斑马说道“我看到下面只有16个人,我干掉了一个,还有一个雇佣兵不知去向了,得把他找出来,否则对我们的行动不利。”
说完这句话,凌峰拿起了那具从东欧男子身上剥下来的那副夜视仪,人五人六的就观察了起来。可最后他发现戴着这个东西和不戴根本没什么区别,愿意是此时的光线运行他的裸眼就能看清楚远处的状况,戴上夜视仪,反而影响了实现范围。
“什么破东西,”凌峰低声唾骂道,把造价昂贵的夜视仪如同一块垃圾一样丢到了一边,眯缝起眼睛挨个沙丘的观察了起来。
“12点钟方向9点钟上方看到一排脚印,很模糊,但是我没有看到有人。”正在凌峰迷茫的找不到目标的时候,通讯器里响起了安娜的声音,这女的也来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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