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并没有立刻把暗杀名单的事情告诉这几位,只说有点重要的任务要执行。新匕匕奇新地址:.
凌峰说道“事情不是很复杂,我刚刚接了一张单子,想着有钱大家赚,所以就把你们几个找来了。值得说一说的是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将在这里举行为期两个礼拜的磨合训练,直到我们五个人之间有充分的默契配合为止。”
若轮单兵作战能力,站在凌峰面前的四个人,大家都已经有了很强的单兵作战能力。理查德属于技术兵种,单兵作战能力不需要太过强调。
倒是黑人巴布鲁,这个家伙经过一年多的磨砺,现在已经是以为出色的突击手了。尤其是他那种不怕死敢于冲杀的精神,实在是难得。
郝建彬与高鹏就不说了,他们和凌峰一样,属于全能型的特种战士,这五个人组成一个组合,干好可以互补长短。如果磨合训练进行的好,等到行动的时候可以随便把人拆开再柔和成两个或者三个小队,这都是非常有利于目标达成的。
大家都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秘密任务了,也没有谁去纠结要干嘛去,反正接下来的十多天时间,大家天天就扛着全副武装在各种自制的战斗场景中训练。
其中训练的最为刻苦的人就数巴布鲁。这小子一直都很想在凌峰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现在好容易等来了机会,怎可能不好好表现自己
这磨合训练要训练的东西听起来很多,但是真要练起来也就是那么几样。包括各种暗号、手势的使用,然后就是在特定的情况下由谁主攻由谁掩护等等科目。
当然了,类似一些战术性配合,也是要训练的。为了达到最真实最贴切的效果,凌峰还从佣兵团里拉出来二十多个特战队员一起陪练。
这些特战队员们平时在军营里可都是用鼻子看路的,自觉高人一等。只不过等他们见识了凌峰和郝建彬他们几个的强悍战斗力之后,自知自己跟真正的特种兵还相去甚远,经常被人打的满头是包,从此再也不敢说自己实力有多强悍了。
为时半个月的集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相比之下大家似乎更愿意出去做任务而不是天天拿着步枪装这空包弹在各种掩体里对着假想敌出气。
半个月之后的一个月朗星疏的凌晨,凌峰一行人带着全副装备离开了基地,朝着伯哈迪前进。
在那广袤的银色月光的海洋之下,一辆皮卡车承载着五人快速翻越了序利亚与伯哈迪之间的边境线,正式进入了伯哈迪境内。由于担心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一行人就关闭了车灯前进,一直到进入了伯哈迪山区之后才开启汽车大灯继续前进。
索性的是一路上都没有碰上什么人,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其实说起来这也是正常现象,如今序利亚已经闹翻了天,连带附近的好几个国家都有点岌岌可危的感觉。
一般人晚上没什么事,还真的不敢逗留在野外,生怕被人当做恐怖分子或者被恐怖分子给干掉了。反正一句话,在这个讲求实力的世界里,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没点实力,你就是被虐的命。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一行五人已经进入了伯哈迪国两百多公里,在中部的一个小城镇。伯哈迪国是一个人口基数一般,贫富差距悬殊的国家,像这种位于沙漠中央的小城镇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地方了。
赶了十多个小时的路,五人都很是疲倦了,不过大家并不敢在镇子里休息,只是准备在镇上买点吃的喝的,然后到镇外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休息,到晚上再赶路。
不要以为车里有空调就可以随便不顾天候的日夜兼程,事实上在这种环境恶劣的沙漠里,及时是钢铁打造的汽车也不一定吃得消中午的酷暑,更别提被关在这个铁盒子里的几个人了。
只是让凌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在这个小小的镇子上逗留了那么一下下,却又惹出了天大的麻烦。
从车子开进小镇的时候,凌峰就注意到路边的一些家伙正在用荼毒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了。好容易在镇上找到了一个农贸市场,心想里面应该会有一些水果之类的东西吧,所以凌峰就让巴布鲁把车停在了一个废旧的停车场里。
留下两个人看守车辆,凌峰带着郝建彬和理查德就往农贸市场走了过去。在离开之前,凌峰还提醒了一下巴布鲁:“看好身边的每一个人,有情况就开火,不用客气。”
高鹏要装滥好人,说道:“这样、、、怕是不妥吧,好歹这里也是个法治社会啊。”
凌峰用手指了一下那好几双往这边瞄过来的荼毒的目光,冷冷的说道:“你看这里哪个地方像是法制社会了”
由于凌峰他们的装备都是塞在卡车后面的货架上的,一人随身也就携带了一直手枪,而且穿着一些阿拉伯人的服饰。乍看起来,好像真的是衣服很好欺负的模样。
“长点心,总没错,这地方可不是华国。”扔下这句,凌峰带着两人就往农贸市场走去。
郝建彬是个老资格,什么非洲之角索马里苏丹等等地方都闯过,深知这里面的道道。所以当他们要往人多的地方钻的时候,这个家伙的手就下意识的别到了后面
一支95式警用手枪就别在屁股后面,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吧枪拔出来还击。
出乎凌峰的意料,他本以为这个农贸市场里面顶多也就是一些苹果、梨之类的易于保存的水果,哪知道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市场里的东西还真是挺多的,不过却贵的吓人。
一颗拳头这么大的橙子,在国内顶多也就一两块钱,但是在这里却能买到两美元甚至三美元。其他的类似淡水、饮料之类的东西也不便宜。最便宜的还是面包,但是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消费的。
同样是穷的叮当响的地方,拿着一万美元跑到安南和跑到伯哈迪,会得到截然不同的两种待遇。
“这情景似曾相识啊,当年在索马里,一斤白面就要十几美元,直接就喝人血啊。”看着那些吓死人的价码牌,郝建彬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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