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琛大胜绮国后,又收拾了另一个邻邦小国夏国,统一了半壁江山。【】
“恭贺大王凯旋!”群臣得知王上归来,已准备好盛典,恭迎蒙琛回国,蒙琛在一连串的胜仗后,已经成为他们的图腾。
“十载之内,我定带领魏国统一天下!”蒙琛举起酒杯,喊出响亮口号,人们无不被鼓舞着。“这次征战灭一举歼灭三国,为了我们的胜利,饮完这坛酒!所有人不醉不归!”
说到三国中的绮国,蒙琛忽然想起从绮国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转身问莫贤“她呢?”
莫贤,“王上指的是?”
“浅妡妧。”蒙琛脱下厚重的铠甲递给莫贤。
“王上说的是那个绮国王后啊。。。。。。。”
“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提什么绮国王后了。”
“是。。。。。。按照王上的吩咐,我一直好生照看着,但是。。。。。。。”
“但是什么?”
“她在回来的路上偷偷自尽。。。。。。。”
“什么!死了?”
“王上莫急。”
“什么情况,快说!”
“所幸她自尽的时候被及时发现,不然她就再见不到王上了。现在她好好的,就在碧螺宫养着呢。王上可以宽心了。”
蒙琛的神色稍稍平缓,“你以后说话能不能直接说结果?”
莫贤浅浅一笑,“行军打战也没见过王上惊慌,方才听闻她自尽,王上可是着急了?可见王上对绮国王后。。。。。。哦,不。。。。。。”莫贤轻轻的抽了下嘴巴,“瞧老奴这破记性,是浅姑娘。您对她甚是用心呢。。。。。。。”
“带我去看看她。”
“是,王上。”
走过笙歌艳舞,把酒言欢的宴厅大殿,穿过一条条细细的走廊,走入一片竹林深处,一座小巧的宫殿名作碧螺宫展现在眼前,这就是浅妡妧被安置的地方,地处皇宫幽静之所,适宜养居。
“浅姑娘被救后已经卧床半月未起,医官说她无性命之忧,只是伤口需要慢慢恢复,另外她悲伤过度,气血失调,需要长期调养。”
蒙琛凑近了看浅妡妧的脸,“好生标志。”
莫贤道,“听闻浅姑娘乃绮国第一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闻其医术高超冠绝天下,奇女子是也。”
“只可惜生在疲弱国度,跟错了人,未有悍君守护,以至身世凄楚,竟落得这步田地。”蒙琛捧起浅妡妧的手,这如玉如葱的手指纤弱无力。“惟愿她倾心于我,常伴我左右。”
“王上征战多年,把心思都放在了江山社稷,致后宫虚空,是时候该考虑选妃纳妾延绵子嗣了,最重要的是,有个贴心的可人儿陪您说话啊。”莫贤跟随蒙琛多年,早已深知蒙琛之心。
蒙琛会心的露出一抹笑意,“你怎么跟母后一样,不过,此言甚是。”
“熙瑞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浅妡妧说着梦话,眼角挂着泪,她在梦里抓住了蒙琛的手。当她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陌生的世界映入眼帘,看到的却是蒙琛坐在床边,原来她拼命拉住的那双手竟然是他的。她松开手,欲挣扎坐起,却又痛苦的倒下,感觉胸口的伤口在撕裂。
见浅姑娘醒来,莫贤俯身告退。
“你身上有伤,不许动。”蒙琛吩咐着。
浅妡妧执意要坐起,“这是哪里,我要回绮国。放我走。。。。。。”
“你现在的状况,走不出这个宫殿。况且,现在还有什么绮国,已是我魏国藩属。”
浅妡妧想起了国家已亡的事实,伤心流泪。
“忘掉绮国,跟着我吧。”蒙琛道,“我可以保护你。”
“我怎么可能跟随你?我的灭国仇人?”
“两国交战,必有一败,成王败寇。我能饶你性命,自然是你的恩人!”
“一派胡言。我是绮国人,灭国即成亡国奴,你还说不是我的仇人?”
“你若心里不当自己是奴,就不是奴,你若顺从于我,我还你同样身份地位。”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回到绮国,我要熙瑞哥哥。。。。。。你还我熙瑞哥哥。。。。。。”浅妡妧无力的抓住蒙琛的衣领。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统一是大势所趋,绮国早晚要覆灭,无能的君主早晚要失去番土,大好河山当然要让贤者居之!”
“你一路征战讨伐,为了自己的野心,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是贤君所为么?”
“为了天下归一,这点牺牲是必须的。”
“哪怕是牺牲千万人的性命么?”浅妡妧质问道。
蒙琛神色严肃,沉默片刻,“千万人的性命?你是说战死的将士么?他们保家卫国,用生命换来统一,死得其所!至于敌国覆灭,我不亡他,将来,他必亡我!”
“不!我的熙瑞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与邻邦友好相处,不会挑起战争,企图灭了谁的国!”
“你真的以为,他强盛了,不会亡我么?”
“就算他强大了,他也不会!熙瑞哥哥是个正人君子,他为人善良,不似你这般卑鄙小奸诈……”浅妡妧说到了痛处,语速加快,“你与我绮国大战山南,魏与绮两败俱伤,你便同意与绮国和谈,并签订十年不战合约,本以为你是诚意和谈维护一方安宁,可你却趁绮国防备松懈,哥哥迎娶我之际,买通了禁军,令我国顷刻覆灭……。如果不是你诡计多端,绮国怎会灭国?熙瑞哥哥又怎么会死?”
“魏国乃中原第一大国,虽然山南之战两国俱损,但,若继续消耗,绮国必败!死伤更多!我违背合约,这只是行军打仗的计谋!战场尽是刀光剑影,岂有仁慈宽容一说!况且。。。。。。。绮国的禁军能被我买通,绮国的君主当得就不怎么样!”
“巧舌如簧!我的熙瑞哥哥,跟你不同!如果他是强国国君,绝不会像你这么做,绝对不会!”
蒙琛不悦,“什么熙瑞哥哥!他早就死了!我不许你再重复这四个字!”
浅妡妧毫不畏惧,她挑战着蒙琛的权威,试图激怒他将自己一刀杀了。“他是我唯一的王上!我永远都会记得他!我永远都不会做你们魏国人!”
蒙琛瞬间掐住她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一口一个熙瑞哥哥,你真不怕死么!”
“那你现在杀了我!”浅妡妧以为达到目的了,期盼的等着蒙琛怒极发落。
谁料蒙琛却突然松开手,拂袖而去,到了门口,吩咐莫贤道,“把她打入冷宫,严加看守!”
“可是,王上……。浅姑娘这身子能熬得住冷宫的待遇么?”
见王上迟疑了一下,莫贤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追问。
于是蒙琛离去。只留浅妡妧独自在房内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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