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sir看了我和老爹的神情,立刻明白了,于是把无关人等遣散,然后对老爹问道:“莫先生,想必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吧!”老爹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你们刚刚有没有从录像中发现,这小女孩一路从教室走到洗手间,整个过程后脚跟都是不着地的。【】俗话说‘脚跟不着地,身后魂附体。’这女孩子受害前让凶魂附体了。”颜sir听了一怔,接着说道:“凶魂附体?您的意思是这小女孩先被邪灵附了体,然后被操控着自杀溺亡?”老爹点了点头。听到这里颜sir怒的一掌拍在案上,说道:“看来又是这伙邪人在搞鬼,小小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给整死了。特么的,该怎么把这伙邪人端掉呢?”听到这里我疑惑地问道:“老爹,这事发时正好是大中午,怎么这邪秽之物大中午的也能出来害人呢?”老爹叹了一口气,答道:“这正是我担忧的地方,这只凶魂能在大中午出来害人,说明等级已然不低,不是鬼妖也至少是悍鬼级别。而能操控这么高等级的凶魂,对方这个邪人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我接着又好奇地问道:“老爹,那要是你能不能操控得了这么牛逼的凶魂啊?”老爹哼了一声,答道:“你老爹我学的是道法正宗,怎么可能会去干这种养邪驱鬼的勾当?不过要真面对面的斗法一场,我的确不一定能胜得此人。”这时傅sir又突然问了一个问题:“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死者才读四年级,莫先生之前不是说过,没来过月红的女孩子对对方来说,是没有用的吗?”只听杨青青答道:“很难说,现在有些小女孩,性发育得很早。之前新闻都报道过不少事例,说是因为近些年,很多养殖户在牲畜养殖过程中,大量地使用异黄酮类的激素催生,女性儿童如果经常食用这些激素含量超标的食品,就会引发性早熟。”听到这里我就不爽了,于是我说道:“现在市场上到处是不安全食品,都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怎么管的?”听了我这话,杨青青抗议道:“这又不归我们管的,说我们干什么?”这话一说,我就更不爽了,我接着讽刺道:“不归你们管归谁管?卫生部?农业部?质监局?工商局?就你们这帮子机构到处踢皮球,怠工渎职,所以这些不法分子才这么猖獗。”颜sir制止道:“好了,先别争这些没用的了,如今这个案子很棘手,该怎么处理,你们有什么意见?小非,你脑袋很聪明,帮我们想想这案子该从哪入手。”我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教教你们也没关系,不过你要答应我,这阵子忙完后,你们得大力地将那些个整地沟油、注水肉、激素虾之类的坏淫统统都抓起来。”颜sir拍板道:“好!我答应你。你先说说看,这案子该怎么查。”我挺了挺腰板,然后说道:“先问问死者她爹妈,看看死者生前是不是真来过月经了。这等**事谁都不会那么无聊到处传,有可能传出去的渠道,一是医院,这个要重点问清楚。此外如果还告诉过什么人,那么对方又是谁?颜哥,你们就顺着这个方向查下去。”在场的其他人听了,都点了点头。于是我们把死者的家长传呼到了学校的监控室。死者的母亲依然哭哭啼啼的,父亲脸上还满是愤怒之色。两位家长坐下后,颜sir给死者母亲递了张纸巾,接着说道:“关于你们女儿的事,我们非常痛心,但请二位务必要坚强,要配合好我们警方的工作,让我们警方能更快地将歹徒绳之于法。”只听死者的父亲忿忿地说道:“还查什么,我女儿就是给那老师逼死的。”颜sir听了,郑重说道:“不要妄加臆测,就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这件事比你们想象的复杂得多。下面我要对你们说的事,你们可能会一时无法理解,但这是我能跟你们说的唯一事实。最近我手上接到的,跟你女儿类似的凶案已经有四起了,你女儿是第五个受害者。”“什么,你说我女儿遇到的是一个连环杀人凶手?”死者父亲惊讶地问道。颜sir摇了摇头说:“案件的复杂情况还不止如此,这件事情我们目前怀疑是有人驱使凶魂作祟。”“什么?”颜sir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你们不要声张。我先问你们,你女儿生辰八字都是属阴的,这你们之前知道吗?”死者母亲听了问题对我们点了点头。颜sir听了继续问道:“我怀疑凶手就是看中了欣欣八字纯阴这一点,所以才对欣欣下了手。关于欣欣八字属阴这事情,你们告诉过其他什么人没有?”死者父亲答道:“欣欣出生后不久,我妈就请了一个相熟的算命先生,给欣欣测了八字。当时那位先生跟我们说欣欣的八字很巧,都是属阴的。不过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就我们夫妇俩人,还有我妈知道,其他还有什么人知道,我就不清楚了。”颜sir继续问道:“此外还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们。欣欣之前是不是已经来过月经了?”听到这个问题,死者父母诧异地相互对了一眼,然后齐齐地向我们点了点头。颜sir看了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那这个信息你们又透露过给什么人没有?”只见死者母亲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欣欣是上个月来的第一次月经,当时我们想欣欣年纪这么小,来这个很不正常,于是带她去南方医院看过医生。医生还跟我们说这可能是因为欣欣爱吃虾,现在的虾中都含有很多激素,所以让欣欣的发育提前了。除了去医院之外……对了,妈上个月还因此去白云山的云中观(虚构)里求过签。”“白云山,云中观?”我们几乎都抓住了这一个信息,看来问题极有可能是出在这里了。看了我们的反应,死者的父亲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于是当着我们地面就给家里打了电话。颜sir同时在一边提醒道:“注意尽量问出所接触的对象是什么人,多大年纪,有什么外貌特征。”只听死者父亲在电话里讲到:“妈,系我。……欣欣啊?欣欣无事,跌左下啫,医生话没乜事。……岩了妈,有件事我要问你啊!上个月你系唔系去过云中观求过签啊……同你解签果个系咩人来噶?你有无将欣欣既八字比过佢啊?……比左啊!果个人叫咩哇?温甫真人。咩样几大岁数甘啊?……五十岁上下,好高好大只。好,知了……”讲完电话,死者父亲刚要跟我们翻译,颜sir就打断道:“我们听得懂广东话,你们先回去,注意这事情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对你们有杀身之祸。”等死者父母走后,颜sir叫来了一个伙计,吩咐道:“小唐,这里剩下的交给你处理了,按章法办事就可以了,不用顾虑什么。”颜sir吩咐完,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对我们喊了声:“走。”这时我突然有些不怎么好的预感,于是迟疑了一下,说道:“等等,颜哥,咱们不能就这么去。”颜sir问道:“为什么?”我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面可能是一个布好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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