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那牛人苦口婆心的解释,说因为光正会怎么怎么的对他们勾心斗角,又怎么使用计策把那些家伙的小弟全都关了进去。说白一点,就是光正会原本就打算要对他们开刀的。
可是,那些家伙请和头酒,最后老大保证了三个月的和平不动手。
这对于道上的人,始终要有一个封口的啊!
这么一来,他们就没办法对嘉禾帮动手了。
可是,现在上好的机会摆在这里,如果再不吃,没有机会了。
最后,为了让人家川帮相信,那小弟还转达了周光荣的意思……
咱们是坚定的朋友!
如果,川帮出了什么事情,他们绝对的是要去帮忙的。
有了这句话,川帮一想啊,现在最大的社团就他们几个。
如果,光正会也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话,还真没有什么可怕的。
所以,当即这货立马的拍板,要准备发动攻击。
当天晚上,事情闹大发了,川帮的人开始扫嘉禾帮的场子,各种的砸。
自然,要有血腥的事情发生。
下面的马仔们进局子里面去了,没有什么作用,也可以不理会,但是一个社团和另外一个社团之间的战争,要记住!
战争,必须得有人死!
而这死的人能是谁呢?
自然是每个社团的老大了。
不干掉你,万一让你这家伙跑了,以后召集小弟们,再东山再起,又杀回来?
这就是规矩!
别看下面的小弟好像很危险似的,但是一遇到什么大情况,这真正死的人,一定就是老大。
当时,涵哥还在和自己的一群元老们搓麻将,为今天发生的事情,顺利的度过了一劫,感到开心的时候。
没想到,下面的人就来报告,说有一大批人进来了。
涵哥就是一愣。
那边的阿炳作为刺头,这时候自然得要跳出来,为老大出头,为老大扛枪了。
抽出一把砍刀来,这货嗷嗷的叫唤着,“谁?我特么的倒要看看,谁敢来找川帮的麻烦,老子第一个弄死他。”
结果,这刺头嚣张的冲出去,刚刚走到了门口的位置的时候,“嘭”的一声枪响,打得这货身体都飞了起来,一下重重得摔在了地上。
“格老子的!你们这些家伙真的是蛙王得狠啊!”
一个嘴巴上挂着金牙得男人,大摇大摆得走了出来,一脸的嚣张着。
在他的身后,一群杀气腾腾的马仔们,提着砍刀和各色武器,冲了进来。
一下子,屋子里面的人都慌了,纷纷的跳起来,扔掉了麻将,赶紧的掏出电话大叫着,“人!来人啊!人都特么的死到哪里去了?”
结果,鸟都不鸟他,电话那头静悄悄的。
大金牙走进来,嚣张的一步三跳,竟然还开始玩探戈了。
“格老子的,不用费劲儿了,你娃儿的小弟在老子进来的时候,都已经摆平了。其他的都还在蹲窑子,今天……你们这里的人,全都要死。”那边的大金牙,笑了起来,一对牙齿在空气之中闪闪发光。
那边的涵哥慌了,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已经和光正会的人,签下了互不相干条约,你们这是背信弃义,道上的人会不耻的。”
“哈哈,说什么屁话?傻帽,你们和光正会签下了合约,跟我们川帮有什么关系?”
说完,顿时大金牙一招手,顿时几个手下端着微冲,对准了前面的人。
“不……不要啊!”
“哒哒哒……哒哒哒……”
刺耳的枪声大作,大金牙才不理会这家伙怎么看,怎么想,反正是特么的动了手。
枪声过后,鲜血飞溅,子弹打得到处都是。
可怜得嘉禾帮,撑了这么久,也有这么长得历史了,竟然最后竟然被光正会先摆了第一刀,接着又让川帮给补刀灭掉了。
接着,川帮的人早有准备,泼上汽油,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可以说,毁尸灭迹!
第二天的新闻,某某大楼内失火,烧死了多少多少人。
就此,嘉禾帮被消灭。
川帮得到了扩展。
为了感谢光正会给铺垫,人家还分了三分之一的地盘给周光荣。
但是,这一下可是让道上的人,人人自危了。
看到这两个家伙凑一块儿,竟然吃香的喝辣的,他们感觉到了威胁,也开始相互的整合,相互的组团了。
可惜,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也不是出来玩过家家的。
你懂,我懂,大家都懂。
因为这有威胁了,大家在一起组团,但是相互之间信任对方的又有几个?
光正会会吞并你,其他社团就不会?
你的盟友,他就是个好鸟?
在这种相互之间提防,又相互之间要合作的,其实是最难的。
一开始为了各自的利益,也许他们都还能苦苦的支撑一下。
可是,一旦时间久了,这种矛盾挤压就会越来越厉害,最终导致双方大火并。
于是,因为一起事件,最后引来的乱套越来越厉害。
处于上头的压力,条子当然要开始介入,开始逮捕一群闹事的人。
反观周光荣和人家川帮,做了事儿,分了地盘,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平静下来,反而躲过了这次的风暴。
但是,因为条子的开始强势介入,没办法,大家又只能暂时的消停下来了。
可……
很快,风暴又会来的。
这就跟特么小贩和城管队打游击一样。
你在哪里摆地摊,城管来了,撵你走。
假惺惺的收了摊位,等到城管一走,赶紧的又继续摆摊。
其实,很多时候,事情都是双面性的。
我们看到城管打人,没看到城管背后的无奈。
甚至还有的城管,到了要跪地求饶,写信给对方,说厌倦了这种猫追老鼠的游戏,求求你做做好事,换个地方去摆摊吧?
相同的道理,周光荣他们这些社会毒瘤,渣渣一样一样的。
条子来管理了,大家赶紧的消停一下,配合他们给老百姓做做样子。
但是,随着时间一过去,风头一过去,该怎么干继续怎么干?
条子再来,再躲,再走,再干。
永远就是这么个循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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