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算是脱离了秦艳柔的身子,可是下一个又会是谁?狐灵儿不知道。
至于九尾狐附身在秦艳柔身上的真实目的,没有人知道。她之前作弄莫小北,又出于什么,也是一个未知数。
但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九尾狐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莫小北往后还会遇到些什么。
狐灵儿从空中缓缓落到了地面,看着躺在地面的女子,有种隐隐的担忧。
转眼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此时,莫小北和梁博正沿着柏油马路逃离那是非之地。
他俩儿也都只是凡人,遇到这种事儿的第一反应,我嘞个去,妖怪啊!
莫小北见过几次了,所以差不多也免疫了。可梁博不同了,他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妖魔,如此真实,怎能不震撼人心?
他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全身依然有些瘫软。
一向淡定自若的梁博变得有些惶恐不安,在他的世界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
他开始怀疑这世界的存在,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那两个真是妖怪?我是人吗?
莫小北和梁博行了差不多两公里的路。
一路上,两人心提着的,总担心九尾狐会追过来。
梁博侧头看了看莫小北,这小子究竟是人还是鬼?难不成也是妖怪?
梁博越来越不安,冷汗直冒着。
莫小北自然也注意到了梁博的不寻常。
莫小北乐呵呵的,故意笑道:“梁警官,你不要怕,那两位女子是妖怪,货真价实的,没错!”
梁博顿了一下,“那你小子,是人是鬼?”
莫小北有些莫名其妙,“我当然是人啦!”
梁博更是疑惑了,“那白衣女子究竟是谁?你快给我解释一下!”
莫小北也想解释啊,可这些东西,他解释得过来吗?难不成说狐灵儿是从画里出来的,九尾狐是解封了魂魄,还有其他妖魔魂魄解没解封还是个未知数!
“梁警官,你只需要知道,这世界不只有人类存在便是。那白衣女子叫狐灵儿,是好的。至于其他的嘛,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梁博的三观彻底崩了,这世界原来真有妖魔鬼怪。他以前从来就不信这些邪,可今日所见,却又令他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妖怪人间有!
此时,狐灵儿赶跑了九尾狐,想着也该找到莫小北了。
于是,她御着风,寻着莫小北的气味,一路寻去。
不多久,。
“小北,小北!”狐灵儿在半空中呼喊着莫小北的名字。
莫小北回头一看,是狐灵儿,甚是欢喜。
他心中的顾虑算是打消了,灵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狐灵儿从空中落到了莫小北的跟前,又换回了一身现代服饰,一身白色长裙,依然仙气飘飘。
梁博看得一愣一愣的,莫小北这小子,不简单啊!居然,认识这么一灵物!
狐灵儿看着梁博,冲着他,笑了笑,“梁警官,你好啊!”
梁博膈应了一下,“诶……你好啊!”
“梁警官,你莫怕,我叫狐灵儿,是万年前的狐仙,不会伤害你的!”
梁博听后,这……狐仙?好吧,原谅我见识浅薄,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莫小北笑道:“梁警官,你实在不信啊,可以去翻一翻《云中城志》,里面有关于狐仙的一些传说的!”
“小北,我肯定信了,自己亲眼都见了,怎么会不信呢?”
梁博又想了一下,既然这狐灵儿回来了,应该是赶跑了那个九尾的妖怪,那艳柔小姐现在怎么样呢?
梁博又问道:“灵儿,不知道艳柔小姐现在怎么样呢?”
狐灵儿笑了起来,“梁警官,你不用担心,一切我都处理好了,秦小姐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只是昏迷不醒中!”
梁博听后,心中暗喜。艳柔小姐,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梁博笑了一下,“嘿嘿嘿,大伙儿没事儿就好!”
三人算是碰了面,狐灵儿和莫小北打算回家了。
梁博本来也打算回去了,只不过他忘了一件事,他的吉普车还停在那别墅外面。
“小北,既然我们都安然无恙了,你们就回去吧,我的车还停在那儿,得回去取!”
莫小北调侃道:“梁警官,也行。不过,不知道你那车子还在不在哟!”
梁博也不好说些什么,他不清楚他的车子完好不?
不久,梁博沿着原路返回去了。
一路上,他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凡是个人,面对恐怖的未知,都会心生害怕。
他没有想太多,一心就想着取回车子。那车子,又不是他的,身为公务人员,单位的东西还是要还回去的。
过了不多,他回到了橘黄色别墅。
眼前的一切令他有些惊讶了。
狐灵儿与九尾狐大战后的地面,归于正常,丝毫没有变样,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儿一样。
只不过,黑色铁格子门依然敞开着。
这地方怎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大战了一场吗?怎么没见着任何痕迹?
梁博哪里知道,这地方原本的模样。原本这儿是一片黑色的焦土,树木枯萎。但狐灵儿在走之时,施了法术,周围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梁博往四周瞧了瞧,目光一扫便看到了路边的吉普车。车子竟然还是原来的模样,就在那儿静静地停着。
他望着那辆车,心里一阵后怕。亏自己还送了那女子一程,若不是小北,我恐怕早就见阎王去啰!
梁博又望了望别墅庭院,依旧牡丹花开,红彤彤的一片,哪里见得着妖怪的痕迹?
倒是房子旁边的坟墓有些古怪。
梁博有些好奇,走进了庭院。
他小心地往那坟墓走去。
此时的坟墓,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上面有些许青色的野草,看起来再平常不过了。
不过这墓碑上倒是这样刻着:“秦景冬之妻,何佳佳之墓。”
梁博瞬间想起来唐飞告诉过他,这秦艳柔有个开服装厂的老爸,母亲叫何佳佳。
他心里自言自语着,原来艳柔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虽是生在富贵人家,但单亲的孩子也算是可怜。也许,上天真是公平的,一个人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可是其背后也都有种种不为人知的苦痛。
他又掏出了那包软云,点了一根烟,站在墓碑前,深沉的抽着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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